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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唐雪也晕厥在一旁。
我撑着最后半口气游过去，用力的扯着那些绳索。施歌一把把我拉到她怀里，用嘴贴住我耳根，说道：“带唐雪离开，别管我了。”
我看着施歌虚弱不堪的身体，猛地摇头，滚滚热泪融进湖水中。
施歌笑笑，说道：“妹妹知道，哥哥其实是想完成封印的吧，哥哥一直都是这样呢，就知道为别人着想，都不会考虑自己。这次仪式的完成，是需要我的，妹妹一直不敢告诉哥哥，其实，从那次山上解封，我就知道了自己不是一般的鬼了，而是阴司。还是那种最坏的阴司，叫白无双，会带走活人性命的。”
我瞪圆了眼，看着施歌，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肉身在水里无法发声，只能依旧没命的去撕扯她身上的绳索。
施歌拉住我的手，接着说：“哥哥，把妹妹留在这吧，封印很成功，就快要完成了，如果我现在离开，封印会崩坏的，到时候妖鬼横行，不是哥哥最不愿意看到的吗？哥哥说过，要拯救部分，就必须要牺牲另一部分，牺牲少数人而拯救多数人，是对的。何况，这次只需要牺牲妹妹一个人，便能阻止一场浩劫。”
我握住施歌的肩膀，哽咽得不能自已。
“妹妹不是一只好鬼的，让妹妹牺牲，去完成哥哥坚信的正义之道吧。”施歌依旧笑着，我知道，鬼是不能流泪的，可我分明看到了，她眼角晶莹的光芒。
正义之道吗？我第一次，对自己的信念产生了怀疑……
曾经有人问过我一个问题，说如果一个分叉口的铁轨，一个疯子把五个人绑在了一条铁路上，你可以扳动扳手，救下他们，代价是压死另一条路上一个无辜的旅者。你会如何抉择？
我的回答是，我会毫不犹豫的拉下扳手，因为多数人的命，要重于少数人的。
可今天，我犹豫了。
因为在我眼中，无论唐雪还是施歌，她们的命，对我来说，比全世界加起来还要重要。
任他妖鬼横行吧，任他千古罪人遗臭万年吧！
今天，施歌，我非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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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现实中诸事不顺，于是在写到这章时，我哭了。我一直假装自己是个乐天派。其实，我是个懦弱的人，只敢借着屏幕，向大家诉说着我的观点，我的渴求。人生中的每一次重大抉择，我大多败给了现实，拿起匕首，像是截肢一般的，割掉了自己的梦。而施戈，就是梦中的我。<="kj_ds_ic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