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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卉云竟然只是傻傻地在原处,不敢乱动,因为霍庭深的鼻息必然吐在自己的嘴唇上,也不敢不懂,霍庭深现在的威胁可太大了呀。
忽然,一个冰凉的手指骤然抬了起来。
江卉云并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的鼻头上擦过了轻轻的、凉凉的一个调皮逗弄。
“看把你给吓的。”霍庭深放开了她,站得离她远了些。江
卉云简直恼羞成怒, 且还要死鸭子嘴硬道:“谁说我吓着了。”
霍庭深边说,边解开自己的领带结,“好,你没有吓着,是我,我真怕自己看着你,离你这么近,就控制不住了。”
说完,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江卉云这才发觉,霍庭深的声音十分嘶哑,似乎是憋得很辛苦。
紧赶慢赶,将霍庭深先赶去了洗澡,江卉云独自在这么大的套房中走动来去,摸了摸霍庭深脱下来的衬衫。
霍庭深不知道,她也很想他的气息。
待霍庭深终于出来的时候,他先叫了一声:“卉云?”
可是并没有人回应,几乎是条件反射,霍庭深呼吸陡然凝滞了,顾不上浴巾有没有遮好,赤脚便出去要找。
这是一朝蛇咬,十年怕了井绳,他不想再一次失去她了。
呼吸不稳,脚步亦然,当他终于找到了正酣睡在东房的沙发上的江卉云,心下几乎有些惨然了,随即,又立马被喜悦塞满。
他很安静地蹲下来,江卉云长长的微卷发就这么垂了下来,细细痒痒地搭在自己的膝盖头上。
他手指隔着几厘米,很仔细地描了描江卉云的眉眼。
“我不会再放你走了。”他无声地说,并不打扰她。
隔天,江卉云是独自一人在会所床上醒转的。
她的手动了动,便惯地要去摸旁边的人,似乎做了一个很深、很久的梦。
没有让她摸到,一下子转醒,眼睛睁大了,望着高吊的天花板上的吊花灯。
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细细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一起。
拿起手机,霍庭深的短信赫然入目:卉云,公司忙,我先走了,你醒来以后直接按床头铃,会有人给你送早餐,接送服务也只管喊他们安排就行了。
江卉云呆了一会,打开手机,自己也更有无数的工作消息冒出来,叫人简直头痛。
可是,在处理消息之前,一个头条红字最先攫去了她的注意力:喜讯!霍氏集团大公子与江氏小姐吉日在望。
同期,霍庭深早已开了一个董事会议,正在自己四面开透明玻璃的总裁办公室中对助理左一交代接下来的议程。
左一同霍庭深是熟识惯了,这位爷,瞧着是操劳了婚宴大小琐事,可实际上背后的功劳,要归功于任劳任怨的左一才是。
左一,才是那个忙得焦头烂额、为霍庭深天马行空的想法能落到实处而操劳不易的人。
左一汇报调配完今日霍庭深的事务,终于得了一口喘息,一开口便是憋不住的苦水:“霍总,你真是会打算啊,公司这么些事情,就全丢给我了,你自个倒好,给自己追媳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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