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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似乎在为生计发愁?不如跟在下做一笔交易,如何?”不知什么时候,一个黑衣蒙面人落在了廉夫人的身后,幽幽的开口,差点儿没将蔡昀吓死。
廉夫人一脸惊恐的看着身后的高大男子,面色惨白,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夫人不必知道在下的身份,只要你为我办一件事,在下便有白银千两奉上,这笔交易,可是很划算呢!”黑衣人似乎对她贪婪的个性极为清楚,循循善诱道。
果然,一听见有白银千两,廉夫人脸色就缓和了一少。若是放在以前,或许她会觉得白银千两不算个什么。可是如今,她日子过得拮据,白银一千两也不算少了,都够普通的百姓家生活几辈子了。
舔了舔唇舌,廉夫人艰难的开口道:“你…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那男子冷笑一声,负着手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说道:“你放心,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那件事对你来说,易如反掌。你只要告诉我,皇甫玄月的那块麒麟令在哪里就行了。怎么样,这个交易是不是很划算?”
“麒麟令?”廉夫人的声音忽然拔高,然后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是的,麒麟令。”黑衣人肯定的答道。
廉夫人虽然是个妇道人家,但也是知道这东西的存在的。毕竟在王府呆了那么多年,就算她不在意,也有人时常在她耳边提起。例如,她那个好色成性为人狡诈的大哥。他似乎也在找那块令牌的下落,只是一直没有消息罢了。
眼前这人居然与大哥的目的相同,廉夫人不由得雀跃起来。若是她真的能寻到那麒麟令的下落,那是不是能够卖个更好的价钱?
她的每个神情都落入那黑衣人的眼里,黑衣人眼底闪过一抹轻蔑,开口道:“夫人可想好了?”
廉夫人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一千两太少,起码也要一万两!”
好个贪婪成性的妇人!
黑衣人眼底有些浓浓的鄙夷和杀机,敢跟他讨价还价的,都没有好下场。等到事成之后,他绝对不会便宜了这个妇人,定叫她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先找到那块令牌,再来跟本座谈价钱吧。”黑衣人转身欲离开,却被廉夫人的叫嚷声给叫住。
“我若真的找到了那东西,要怎么找你?”她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本座的掌握之中,时候到了,我自然会现身。”丢下这么一句话,黑衣人转身就没影儿了。
廉夫人一边抚着起伏过快的胸口,一边回想着黑衣人刚才所说的话。“看来,那麒麟令不是个寻常之物…若真的那么值钱,那我岂不是赚大发了?”
她兀自兴奋着,等回过神之后,又是一阵长吁短叹。对于皇甫玄月,她还是很忌惮的。既然那麒麟令那么重要,他肯定会藏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或随身携带。她连他的身都近不了,又该如何取得那令牌呢?
脑海里纠结着,廉夫人的面色忽而懊恼忽而激动,最终她还是打算先回去找儿子商量对策。两个人的脑子,总比一个人要强。
说起那廉恒,出了王府之后,依旧流连花街柳巷。尽管没有了那玩意儿,但在扭曲心理的驱使下,居然弄出了许多新鲜名堂,而且还玩得不亦乐乎。那些烟花女子,每每见到他,都躲得远远儿的,生怕被他给盯上。
要知道,他的那些手段用在人身上,不死也能脱成皮。纵然烟花女子没有选择客人的权力,可她们也是惜命的啊!
廉夫人找到儿子的时候,他正在京城最有名的青楼胡同里寻欢作乐。那里的老鸨似乎已经认识了她,也不加以阻拦,反而笑着上前跟她打招呼。“廉夫人,来找令公子么?他正在楼上快活呢,恐怕还得等一会儿…”
蔡昀如今一个被夫家休弃的寡妇,哪里有半点儿身份地位可言?那老鸨讨好的叫她廉夫人,也是为了能够让她早些替她儿子将欠的债还上。
倨傲的昂了昂下巴,廉夫人被阁楼里的胭脂味儿熏得有些受不了了,嫌恶的拿起帕子捂着口鼻,说道:“本夫人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在这里耗下去,还是早些去将我儿叫过来吧,我有重要的事情与他相商。”
那老鸨见她这副态度,早已习以为常,表面上笑脸迎人,心底却将对方鄙夷了个够。甩着帕子走到一边,老鸨召来一个小丫头,吩咐道:“还不快去将廉公子请下楼来?”
那小丫头喏喏的应了,便提着裙角上了二楼。
廉恒正玩得不亦乐乎,忽然被打断,脾气简直坏到了极点。“作死的丫头,没见大爷我正快活着嘛,竟然敢打扰了本大爷的兴致,你们妈妈是怎么教导的?!”
廉夫人隔老远就听见了儿子的怒吼声,面子上顿时有些不好看。四周打探的目光落在身上,令她浑身不自在。
“哟…这年头,居然还有寡妇上妓院的,当真是世风日下啊!”
“她也太不守妇道了吧?寡妇门前是非多,她不避讳着也就罢了,居然还到这种地方来,难怪会被夫家休弃。这样不知廉耻之辈,若是我,倒贴给我我也不要!”
“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那位廉公子都已经是个废人了,居然还来这种地方,原来是有个这样的母亲…”
廉夫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片,像是被人抽了几个耳刮子一样难受。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语,字字狠毒,扎得人体无完肤。她变成寡妇,被夫家休弃又不是她自愿的,他们凭什么这么指责她?!
楼上一阵哀嚎声之后,廉恒总算是神清气爽的下楼来了。看见大堂里坐着的面色铁青的母亲,他不禁蹙了蹙眉。这是男人来快活的地方,母亲怎么这般不顾廉耻找到了这里?这叫他的面子往哪里放?
“恒儿…”廉夫人见到儿子,注意力总算是有了换到了别的地方。
廉恒冷着一张脸,没搭理她,抬脚就往门外走。廉夫人正准备跟上去,却被那老鸨一把拉住,说道:“廉夫人,令公子叫了楼里的头牌姑娘,这银子可还没有结呢!”
廉夫人咬了咬牙,恨恨的问道:“多少?”
“不多不多,算上酒菜,才一百两。”那老鸨眯着眼,答道。
“什么?居然要一百两,你们这是抢钱呢!”廉夫人尖叫一声,声音尖锐而高亢,令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这一边。
那老鸨见她这般质问,不由得撇了撇嘴,道:“一百两,已经算是便宜的了。我万花楼的头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若不是看在廉公子是这里的常客,那价钱可不止这个数。你还嫌贵了?大伙儿来评评理,妈妈我可有乱说?”
那些恩客们听了老鸨的话,都附和着说道:“一百两,包下花魁已经算是很便宜了,这位夫人若是舍不得银子,就管好自己的儿子,叫他别上这儿来啊?”
“可不是么…连区区一百两都拿不出来,还称什么夫人!”
“没钱上这里来做什么?去去去,别打扰了老子的兴致!”
廉夫人脸色红了白,白了黑,总之是非常的难看。廉恒玩女人,她从来都不加以约束。因为她觉得亏欠了他,所以在银钱方面,她一向给的大方。但没想到的是,儿子来这种地方,开销居然这么大。这长此以往下去,要怎么得了?
她手里头的银钱不多了,要拿出一百两给老鸨,这不是挖她的心么?
见她半晌没有反应,那老鸨也显得有些不耐烦了,阴阳怪气的说道:“怎么,舍不得么?这欠债还钱,可是天经地义。还是说,廉夫人想让妈妈我将廉公子告到官老爷那里去,让青天大老爷来公断?”
众所周知,那府尹大人,可是有着青天之名的好官。可惜,清过了头了,甚至对官家子女显得格外的苛刻。若是犯到他手上,廉恒怕是不死也得掉半条命啊!
没办法,廉夫人只得从袖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摸出一个晶莹玉润的镯子来,看成色应该也值不少的价钱。那可是她自己都舍不得戴的首饰,如今为了儿子,却要将它拿来抵账,廉夫人心里怎么会不难受?
“这…这镯子至少也值一两百两的,先抵押给你!等有了现银,我再赎回去!”脸色难看的将镯子往老鸨手里一丢,廉夫人逃命似的冲出了万花楼。
廉恒在万花楼折腾了一番,顿时觉得有了几分困意。回到落脚之处,连鞋子都没脱,就爬到了床榻上,睡了过去。
廉夫人找到他的时候,他正睡得香。
“恒儿…恒儿…快些起来,娘有事情跟你商量…”廉夫人试探的推了推他,可惜他睡得太死,她根本叫不醒他。
廉恒如今脾气暴躁,廉夫人又不敢惹怒了他,只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一旁焦躁的等候着。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廉恒总算是睡饱了。廉夫人抹了抹眼角,连忙上前去拉住他准备出去的身影,恳求道:“恒儿。娘有事情跟你商量,你听完再出去好不好?”
“又有什么事?上回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一定能从麒麟王妃那里弄到好处的么?结果呢,还不是白跑一趟?”廉恒没好气的甩掉她的手,对这个没用的母亲厌恶到了极点。
廉夫人被儿子的态度给伤到了,可却还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上前拉住他的衣袖,说道:“这一次,娘绝对不会骗你。娘有个赚钱的法子,事成之后,就会有上万两银子…”
一听有银子,廉恒的态度才稍微好了一些,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问道:“说吧,你又想干什么?”
廉夫人舔了舔嘴,说道:“有人要娘帮他偷麒麟王的麒麟令,事成之后,他就给咱们一万两银子,还会送咱们远走高飞。”
“麒麟王的麒麟令?”廉恒似乎来了兴致,一双贼眯眯的眼睛眨啊眨的,算计着什么。
廉夫人连连点头,说道:“趁着麒麟王和王妃去了别院小住,王府里无人驻守,正是咱们下手的好机会。”
麒麟王府对他们来说,可谓是了如指掌。在那里住了十多年,哪个角落里有多少石头,他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么重要的东西,皇甫玄月肯定会藏在书房里。因为那个地方,是除了王妃之外,任何人都不得随意进入的地方。
廉恒猜想,那令牌肯定藏在了那里。
廉夫人也有同样的想法。两人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心里开始盘算起来。王府守卫每两个时辰调换一次,以他们对王府的熟悉程度,轻易地躲过侍卫的视线,还是易如反掌的。廉恒一边得意着,一边想着拿到令牌之后的打算。
看着人老珠黄的母亲,廉恒心里升起一股厌恶。若不是这个克夫克子的女人,他也不会那么倒霉,被人打断了命根子,甚至连廉家都回不去。沦落到如此地步,都是这个死女人害的。若是有朝一日,他发达了,他绝对不会管她的死活。
既然那麒麟令如此值钱,那么他相信它一定会卖个更好的价钱。到时候,他拿到了钱就一个人远走高飞,让这个女人自生自灭去吧!
反正妹妹在宫里也只是个宫女,这辈子是没有出头之日了。他只要自己逍遥快活就行了,其他的死活,又与他何干?
如此想着,他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看见儿子嘴角微扬,廉夫人也为自己的计划感到得意万分。有了那笔钱,他们就可以重新找个地方开始新的生活。就算麒麟王再厉害,她相信只要离开了京城,他也就拿他们没办法了。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暗忖着,最终拟定了一个潜入王府盗取令牌的计划。
这对自以为是的母子,正在为自己的计划暗暗得意时,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皇甫玄月派在他们身边的暗探的监视。很快,身在霓月山庄的麒麟王夫妇就得到了消息。
“他们居然打起了麒麟令的主意?”霓裳微微有些惊愕。
皇甫玄月倒了一杯茶水,一口饮尽,这才接话道:“似乎是被人指使的,看来小爷在宫宴上的一番话,引起了许多人的觊觎啊!”
麒麟令能够调动天底下最为神秘也最为强大的组织风雨楼奉命行事,这对某些人来说,诱惑力的确不小。
要知道,风雨楼不仅仅是个别国家忌惮的势力,而是整个大陆最为神秘的力量。若是能够得到它,便可以影响天下的局势。而那麒麟令牌,又成了号令风雨楼的关键之物。故而,引来了许多野心家的争夺。
“他们还真是自不量力,想要在王府偷东西,真是痴人说梦。”霓裳倒是不担心那令牌会失窃,因为那令牌皇甫玄月一直随身携带,即使是安歇的时候,也会枕在枕头下,岂是那么好偷的?
更何况,从皇甫玄月手里偷东西,那也得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爷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偷的…敢觊觎小爷的东西,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皇甫玄月眯了眯眼,一抹杀意一闪而过。
霓裳把玩着手里的帕子,巧笑嫣然的说道:“那王爷想不想知道,是谁在打那令牌的主意?”
“裳儿有妙招?”
“妙不妙,试过才知道。”霓裳咯咯的笑着,信心十足的样子。
皇甫玄月忽然正视起来,一本正经的问道:“说来听听?”
“想要知道他们背后的指使者,方法很简单,那就是让他们将令牌偷出去。等到他们碰头的时候,不就可以一清二楚了?”
皇甫玄月眉头舒展开来,沉吟片刻之后说道:“娘子所言极是,就这么办。”
“裴峰…”皇甫玄月唤了一声,忽然想到了些什么,于是改口唤道:“曲风…”
一个黑衣人神出鬼没的飘到二人面前,单膝下跪道:“主子有何吩咐?”
“去,弄一块假的麒麟令出来,丢到王府的书房去。”
那个叫曲风的侍卫应了一声,便没了影儿。
霓裳见到这出神入化的功夫,不由得感叹:“他们走路都是飞的吗?来无影去无踪的,跟幽灵一样。”
皇甫玄月嘴角微扬,显得莫名得意。“他们可都是为夫我训练出来的暗卫,如何,还不赖吧?”
霓裳见到他那副自得的模样,就忍不住打趣道:“是是是,夫君训练出来的人,自然都是好的!”
“裳儿若是羡慕,为夫也可以教你的…”皇甫玄月将她捞起来,放置在自己的膝盖上坐着,将她整个人圈在双臂之间。
霓裳敲了敲四周,幸好丫鬟们都退的远远的,否则她一定会羞愤的恨不得钻到地下去的。“爷…快放我下来…大白天的,于理不合…”
“若是晚上就可以么,裳儿?”他低沉的笑声在耳畔响起,令霓裳的脸更加的嫣红。
这人,就喜欢欺负她!
霓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努力转移话题说道:“王爷的书房可有不少的机密,要不要派人先将书房里的重要文献都藏起来?”
“无碍…书房里没多少有价值的东西,就算被人偷了去,也无用武之地。”皇甫玄月在她细嫩的脖颈轻咬着,很满意的听到她难耐的嘤咛之声。
霓裳从他膝上滑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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