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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后阴冷的面庞时,这些谈话的学子不由更加鄙夷起来。
你一个堂堂观碑第二境的强者,毫不留情的向一个修境的天才少年出手,多少都有些说不过去吧?还是说,这便是秋家衰落至此的原因?
学子们的心思老者自然不知道,因为他此刻将全部精力都集中到了身前的白裙姑娘身上。
看着小姑娘已经放在腰侧的纤细右手,老者的身体不由颤抖起来。
有些气愤,更多疼痛。
是的,疼痛。
小姑娘看似柔弱的手掌在击退自己的右爪时,将一股猛烈的碑文之力灌输到了经脉之内,那股碑文之力不同于流散在天地间的的那般普通,而是十分的纯净,也唯有太过纯净的碑文之力才能在他全身经脉里四处游荡而不停息。
这真是一个妖孽!小小年纪便能掌握这般纯净的碑文之力,还能将自己击退……她绝对不是陌上府之人!
难道是那几家的?
抑或是从京都来的?
想到这里,老者的身体更加颤抖起来,他将身后的雨伞缓缓取下,深深看了眼白裙姑娘和在她背后咳血的秋不弃,然后打开说了句走,便欲离开此地。
但显然白裙姑娘很是生气,否则她又怎会出手?于是她轻轻说了个字:“慢。”
声音很好听,尤其配上此时绵绵无尽的春雨,更是别有一番意境,甚至一些颇有才学的学子已经就地取出笔墨开始作诗,吟咏间无不是对白裙姑娘的赞美。
当这些诗作出来的时候,老者刚好走了七步。
在左脚踏出第七步时,他转过身,佝偻身子撑着那把黒伞站在雨中,如同一个孤独的行者,孤单而无助,有些可怜。
白裙姑娘冷漠的声音随之而来:“我后面这位是渔樵公子吧?你身为秋家之人,不爱才惜才为国出力便罢了,可为何要这般作为,将其扼杀?这样的嘴脸真是让人想要画上几个红钩。”
老者的嘴脸除了阴沉之外,并没有任何让人不感舒适的地方,若是添上几个红钩,那或许此生便会在西方魔族之地度过。
所以听着姑娘的话,一些人不由幸灾乐祸的大笑出来。
老者阴沉的脸色仿佛冰上欲滴的水,冰冷而尖锐;更像火炉里突然燃起的熊熊烈火,灼热而危险。
听着姑娘的话,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连渔樵公子都不知道的人,自然不可能是陌上府之人。所以便只剩那几个家族和京都那位了。
于是在此刻,无论水或是火,无论多么冰冷或是如何灼热,最终都顺着这些想法的产生而融入了淅淅沥沥的春雨之中,再也不现。
老者再次转身离开,来到秋三公子身前说道:“公子,走吧。”
秋三公子狠毒的看了眼白裙姑娘和依然咳血的秋不弃,不甘地说道:“陌上府是我秋家的天下!我要谁死,那就必须死!”
老者撑着雨伞从他身旁走过,声音平静的说道:“我的伞终究撑不起太大的雨,雨大了,路就不好走了。”
说罢,老者便继续撑着那把黒伞往外走去。
秋三公子不解其意,但看着此时身旁这些唯唯诺诺的家丁,最终冷哼一声,一甩袖子转身离开。
便在这时,一道声音远远传来:“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