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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保护在其中,避免了雷霆侵害。
“或许是女王上一次留手了,竟让你这罪人解除了诅咒,但没有关系,就让老朽在亲自处决你一次!”
那个鲸鱼的骨架越发庞大,逐渐占满了整个会场,空洞的眼眶似乎朝着他们的方向看来。
伊一在这副骨架上面看不到任何情绪,但能感知到其中蕴含的力量,虽然很少,但是品质非常高。
“这个信物似乎打开了某个空间,我能感觉到里面有祂们的力量,”
聂空明和伊一交代了一下,手指的方向是地面的裂隙。
“祂们?”
“对,”
我们家伊一真聪明,一下子就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了,
忍住了想要摸对方脑袋的冲动,
这里面的力量来源确实不只有一只,其中他还感觉到了有些熟悉的气息,
“这个给你,会对你的旅行很有帮助的。”
聂空明把一直藏在手套里面的东西抠了出来,放到了伊一手上,那是一枚金色的鳞片,不过非常细小。
“你拿在身上就会有一些气味,正常人闻不到,但是某些家伙可以,”
简单解释了一下为什么不提前交给对方。
需要交代的都已经完成,伊一带上东西后迅速离开了,聂空明这才把视线注意力重新转回了被他忽略的老家伙身上。
那骨头架子都快到他脸上了,他还风轻云淡的,龟相心里面也窝了一股火。
最让他意外的还是对方居然能够抵抗那种压制效果,按理说就算是女王也会被压制。
“别猜了,确实有效果,你不是很有自信吗?”
聂空明从观众席跳入场上,双腿稳健的落地站到了龟相面前。
“嗯,毕竟不是原持有者,你应该很难发挥出它的全部力量,要不要我教你啊,”
“你自找的,”
这都贴脸开大了,龟相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哪受得了?
脚下的地板瞬间消失,有节奏的音浪肉眼可见的从地下涌出,
居然真的抵抗不了...
虽然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抵抗,但那是两回事,
聂空明直到这种时候才认真严肃起来,
“笑的挺开心啊,来当个导游吧。”
一个特殊的道具瞬间绑上了龟相的乌龟壳,
不能把这种危险的家伙留在外面,没有了乌龟壳,这家伙也会损失九成的能力,也算是清除掉威胁。
那九成的能力可不单单是指能力,还包括了生命力在内,
聂空明说了一句聒噪,在他失去抵抗的时候,身体被某种力量拖拽了下去。
那个龟相居然真的舍得放弃把他那张乌龟壳给扔了,对方的整张老脸瞬间变成了干瘪的茄子,一下子衰老了数倍。
但就算是这样,那个老东西也没敢踏入那片空间。
伊一在角落里面看着空间里面的威压消失,地板重新愈合,聂空明也不见踪影,哪怕他用九号的道具拴上了绳子,也只能感觉到对方还活着。
场上只留下了一只没有壳的秃老乌龟,对方拿着权杖的手颤颤巍巍,好像下一秒就会倒下。
好在回过神来的巡海卫队跑到上场搀扶了那只老乌龟,没让对方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
“龟相!”
“别晃!还死不了,”本来还能顶得住,被那么一晃差点把胃水都吐出来。
默默的记下了这个毛躁小子的脸,龟相赶紧让人带他回去休养。
...
“伊一?”
伊一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转头看去发现是一对男女,他们与自己保持的安全距离视线对上了之后,那个男的抬起手摇了摇。
“你看看这个,”
那个看起来有些年纪的男士不经意间露出一个徽章,上面的图案是聂空明公司的标记。
看来这两位就是聂空明安排的人,
“我是许淼,这位是我妻子马灿灿,我们的身份还是隐秘阶段,我对外是聂先生的粉丝,在其他玩家面前,我不会帮您太过,有困难务必私下联系,”
也是趁着混乱没有人留意到过来说一嘴,夫妻俩打完招呼后就很快离开了。
地面重新复原,那些观众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尽管表情还有些惧怕,但规矩就是规矩。
新的主持人是个小总管,上来说了两句好话,表示除邪圆满完成,让人继续举办了开幕祭。
除非这个小国家毁灭,不然这个流程就还要办下去。
在聂空明走了之后打量他的视线变得明目张胆了许多,那家伙在玩家心里面积威许久。
他不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死亡,就没人会相信那家伙会出事。
伊一就算只是一个突破副本都没有过的萌新也没人敢动他。
一场极具异域特色的表演结束,可惜没有多少人能看进去,
在管理的群中一位戴着眼镜的男生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伊一,或许是自己打量的太久。
他的目光透过镜片对上了那一双酒红色的眼睛,如同上次所见...不...比上次见到的更加漂亮了。
在会场结束,逆着人流想去寻找那个红色的身影套话的时候,对方消失在了人潮中。
伊一望着天上被抓来强行当无人机摆方阵的水母,那些水母用身体的光芒扭出了结束的话,
感觉自己应该把人甩掉了,伊一思索了一下行程,先回店里休息吧,他也有自己的任务在身上。
“这边找找,你们去那边,”
巡海卫队有些匆忙的声音钻入耳中,一队人匆匆忙忙的从旁边跑过,并没有理会伊一。
从他们的神情来看似乎有些紧张。
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伊一沿着热闹的街巷走,望着灯火通明的街道和熙熙攘攘的人群莫名觉得有些无聊了,
他一直以来都不太喜欢这种场合,因为这是要和同伴一起才能融入的地方。
比起参与,他还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比较自在。
从这个角度画一个参考图好像挺不错的...
心里有了这个打算之后就格外留意周围的景物,
也就注意到了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倒扣的编篓,这个摆放的有些不自然,画的时候他应该会考虑把这个放正。
...
......
难道是这里的传统?这种篓要倒放的嘛?
直到他看到了其中隐约飘出来的紧张情绪,才明白过来,没有那种习俗,这只是某个小东西用来藏身的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