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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心思不得不又放在董事会和陈作业身上。
庄宇点完票,知道全社员工的看法,心里稍为安定了一些。但是,他想:这安延公司的问题始终是一块心病。也不知是开业前忙中生乱还是啥的,安延公司竟多了800万元贷款要挂在帐上,才能平衡帐目。这是人民银行还不知道的问题。如果能让安延公司拿出钱还掉就好了,而且还要抓紧解决好。于是,庄宇在点完票的当天下午,就带着秦现虹、陈士清、夏天到了安延公司找到朱赤儿,研究800万元贷款挂帐的问题。
果然不出夏天的意料。朱赤儿在他自己捞不到好处的时候,拚命推诿。最后。也提出了三个还款计划。其中一个是将中山供销社的存款提前支取。但是,夏天觉得不太可行。因为他是已经质押给湖贝金融服务社的存款,另一方面,要支取,也要中山的存款方出手续才行。
朱赤儿不以为然地说:“中山的就是我的,要什么手续?”
夏天看到朱赤儿不可理喻。便不再说话。
第二天,安延公司的肖一林来到庄宇办公室,继续谈中山的存款提前支取的问题。夏天考虑到陈作业管着营业部,而安延公司又是人民银行挂号的贷款户。于是对庄宇说:“是否与陈总通个气?”
不料,庄宇立即变脸,愤怒地说:“陈作业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轿车、手提、福利待遇,都是前所未有的!”
稍停了一会儿,庄宇继续说道:“老夏!你不要以为我跟陈总有矛盾,我是没有矛盾的!”
夏天看到庄宇发了一通无名火,有一半是冲着自己的参谋意见来的,便赶紧说道:“庄总,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安延公司是人民银行挂号的贷款户,而这笔存款抵押也已经报给人民银行备案,我们要动,陈总管着营业部,你不跟他通气,能行得通的?我的看法,你们老总之间,能沟通好就是一股力量,不能沟通好便成了阻力。”
庄宇渐渐冷静了下来。
夏天以为庄宇这事过去了。
不料第二天一早,庄宇又叫住了夏天,说:“到我办公室谈点事。”
夏天在心里想:“最近,庄总心里事多,少惹他。”
来到庄宇办公室后,夏天听庄宇说:一是邵华的泰山工贸有限公司做的轴承钢生意还是不够钱,还要贷款,二是肖一林带着朱赤儿的新方案,要求用安延公司在发展银行的存款提前支取还800万元贷款。
夏天听庄宇说完,本来不太想发表看法,但又担心庄宇认为他对庄宇的批评有抵触情绪,故而说道:“从老朱的操作手段来分析,他不可能没有条件存款到发展银行,这个存单要提前支取的话,可能发展银行会不同意。”
不料,这句话,不知怎的又惹来庄宇不满,他很认真地说道:“你说话要注意一点,我们三个老总本来没有矛盾的,被你一说,造成了矛盾。”
夏天不解地说:“庄总,我没有说什么啊!”
庄宇的脸涨得通红,说:“秦总说,你跟陈总说了什么,导致他对我有意见。”
夏天说:“过去,我做惯了人事秘书工作,所以跟你在一块,喜欢私下向你提一些建议,但是,你听不听我都没有意见的。我两次建议你跟陈总之间协调,不是分你的权力,恰恰相反,是让你的副职承担起应该承担的责任,也忙起来,这样你不就轻松了吗!至于你们之间的关系,不是我挑拨的。你的两个副总,老秦有老秦毛病,老陈有老陈的缺点。但是,我作为部门经理,碰到应该与营业部协调的事,到管理营业部的副总那里请示一下,是没有错误的。就像我去找秦总商量行政事务一样,你也不会反对吧?另外一个问题,你也知道我对你什么都敢说的,我听到你带空白存单到上h,我不怕你翻脸,私下跟陈经理讲,你必须马上终止这种业务。说实话,这本来不是我管的事,但我是你的部下,不能看着你出事。我说这些,信不信由你。”夏天说完,也有点生气。
反观庄宇,把心里对夏天的不满说了出来,又听夏天说了一大通,倒有点解开了疙瘩似的,心里反而好受了一点。过了一会儿,安慰夏天说:“我们两人不要闹别扭。”
夏天回到办公室,心里仍然不快,拿出日记本,在日记中写道:
“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来看,湖贝金融服务社董事会与经营班子的权力斗争发展到了一个新阶段。自己应该在以下几方面特别注意:
一、以守为主。业务开展得差不多了,不要急于扩大业务,有关存款利差,一律由存款户跟中介人和贷款户签资金协议,做到手续规范。凡是自己组织的存款,手续均必须办妥,防止出现问题。
二、处理催收贷款本息的工作,要注意提高工作艺术。不要过分执着地与客户争吵。
三、对本社员工友善为上,以和为贵,记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四、庄总越来越表现出心胸狭窄和听不进不同意见了,他甚至在一些贷款和拆出资金问题上表现出少有的固执——仍在大额地、低于存款成本地拆出。因此,不能像过去他依靠着自己的时候那样说话,要慎言谨行。
五、自己工作的动机要以单位利益为己任,对庄总个人不要太投入,要有距离感。”
夏天写完日记,默默地看了两遍,直到觉得自己有印象了,才把日记本收好。
看官,夏天当时的遭遇,真应了《滕王阁序》中那句话:“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同时,也像一首诗中所云:
智慧从来惹是非,人间最忌夺天机;
鸡肋鲠喉言犹在,留侯功成脱军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