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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愣住了，她似乎找到了关于这件事的记忆。
她和项富国只有一个儿子，从小被惯得无法无天，初中的时候就逼得女同学自尽，只能把他送到国外……
花钱疏通上下关系，找人顶罪的过程甚至都不需要他们夫妻亲自动手，至于那女孩叫什么，他们更不清楚，甚至都快忘了这件事了。
“不记得是吧？”男人双目猩红，提起那根钢管，“像你们这种人，是永远都不会认错的，那就去死吧！”
项太放大的瞳孔中，印着砸下来的钢管。
惨叫声冲破了夜幕，凄厉的仿佛地狱的恶鬼索命。
翌日。
景瑟一早就出门买了早餐，回来时把睡得跟猪一样的方敏从床上拖了起来，“吃完早餐再睡。”
方敏顶着一头乱发，睡眼惺忪的吸溜着豆浆。
景瑟则是吃着豆腐脑刷微博，她正给方敏的新专辑预热，在粉丝群里跟方敏的粉丝互动，聊刷数据的事。
方敏作为一个摇滚人，非常不齿这种造假行为，任何商业行为在她们摇滚人眼里都觉得很不摇滚。
但是景瑟作为她的经纪人兼商务，这种宣传不可能完全不做，否则那整个团队就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见方敏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景瑟给她找了点事，“项富国那边的赞助吹了，我们得找新的赞助了，有几个品牌你看一下，有合适的我去谈。”
方敏只瞥了一眼，顿时大惊失色，“谁家演唱会上放卫生巾广告啊？要是让圈子里那帮人知道非得笑死我，我一世英名全毁了，你饶了我吧。”
“就这个还不定能谈成呢。”
方敏一向没心没肺，可也不忍心景瑟到处求人，于是挠着头纠结了半天，“要不这样吧，我有个备选的赞助方。”
“什么？你有备选？”
“昨天牧嘉许跟我说，他有个认识的朋友愿意赞助，给了我名片，叫什么鼎盛集团的。”
景瑟一喜，鼎盛集团就是牧家的，大名鼎鼎的医药集团，“名片呢？”
“扔垃圾桶了。”
方敏的话差点把景瑟气吐血，“哪个垃圾桶？”
“厕所那个。”
景瑟的嘴角抽了抽。
方敏尴尬地解释，“昨晚洗澡我翻兜觉得碍事，就扔进去了，不是你跟我说脱下来要洗的衣服记得掏干净兜么？”
“所以还怪我咯？”
“不不不，怪我，怪我，你别生气，我去找，我现在就去找！”
“行了。”景瑟拦住了方敏。
那张被丢到垃圾桶的名片没必要再去找，既然是牧嘉许给的，帮人帮到底，找他再要一张就是了。
牧嘉许肯说动他大哥赞助，这一点还挺让景瑟诧异的，毕竟他和方敏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这就动用了家族资源，不像他从前作风。
电话里，牧嘉许信誓旦旦，“你直接找我哥就行，我都说好了，但是需要你们出一个合适的产品宣传方案，不过我提醒你一句，我哥这个人，不是很好说话。”
景瑟倒是不担心这个，合作的事情都是双方自愿，利益至上，能有这个机会她已经深感不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