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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很久没有感觉到气血翻腾了。
即便是虞氏被亏空，她父母是死于一场未知的阴谋，她都是很冷静地处理着。
如果有？
那就是真的有秘密。
这个男人从来不屑于对她说谎。
她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娇俏的脸蛋冷着，没有半点温度，只是眼眶有些酸。
“好巧，我也有秘密。”
男人盯着她微红的眼睛，低低沉沉地问着：“要跟我交换吗？”
虞南栀轻笑着摇摇头。
“霍先生，有秘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她垂眸随意的摆弄着那个空了的酒杯。
“我这么告诉你，是想让你知道，我并不介意你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她根本就不是不介意。
是早就不在乎了。
心里被她轻飘飘的语调点燃了火苗，他挑起女人的下巴，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缓缓地摩擦着。
只需稍稍用力，她的下巴就会出现红印子。
虞大小姐，太过娇嫩，经不起被蛮横的对待。
打量在她身上的眼神过于森冷阴鸷。
陌生的感觉突如其来，虞南栀蹙眉，和他对视着。
她想在这个男人的眼眸深处找出点熟悉的痕迹，可是什么都找不到。
“但是我介意。”霍祁年似笑非笑，嗓音要比平时都低哑几分，“你是自己乖乖说出来，还是我去查？”
女人眉心蹙得更紧了，她怒视着他，“我不想从别人口里知道你的事情，所以你不能也尊重一下我吗？”
“嗯。”男人的喉结滚了滚，捏在她下巴的力道重了些，“所以你要不要自己交代了？”
“好啊，你凑过来。”
她在男人附耳过来的那一瞬，张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上，发着狠，力道也不收着。
她恨不得咬死他算了。
霍祁年的呼吸声一下子变得很沉重，大掌以近乎危险可怖的力道扣住她的脖子。
但很快下一秒就松开了她。
捏过她脖子的手被男人背在了身后，他侧过脸，“南栀，我说过别激怒我的。”
女人的视线在他英俊的脸上停留了一秒，落在了他背在身后的手臂。
霍祁年刚刚松开她的时候，她莫名有一种他的手在发抖的错觉。
不像是病理性的发抖，那种颤抖更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虞南栀你知道吗，他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
尹璐雨的话突然就在她耳边响起。
她没有说话，因为自己的揣测而过于震惊，连眼神都没有掩饰住。
男人宽厚的手掌落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拂过她的长发，他的声音低又缓，“把你吓到了？”
“没有。”虞南栀抿着唇，“但是你别查我。”
她不喜欢被人调查。
男人沉默了几秒，温温淡淡的道，“不管我刚刚说了什么，都只是在跟你开玩笑，别当真。”
服务员很快就端来了菜，都是酸甜口味的地道中国菜。
可问题是……这是一家西餐厅。
虞南栀拿着筷子，挑起了秀眉。
“西餐不合你胃口。”
他淡淡的解释了一句，夹了一块糖醋肉给她，随后又拿着她的碗舀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