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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说什么表达什么,玩深沉游戏。再比如,看他好像会让着别人的样子,但他骨子里那种压迫人的气场还在,和他在一起,我偶尔感觉到恐惧。”说到这里,谭辛蔚眉头紧蹙,紧张的拉着身边女人的手:“你知道吗雅瑄,这是我的秘密,你不要告诉别人。”
严雅瑄下意识顾及了一下身后的手机,脸上表情不动声色,认真点了点头:“你说。”
“他很可怕的。做了这么年警察,该见过的也都见过了,可是看到他玩人命的样子,虽然只有一次,但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我们以前只知道他狠毒阴险,当你亲眼见证的时候,你没办法接受身边爱的人是那样的冷血残忍…”她叹一口气:“雅瑄,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我很爱他我承认,但每次想起他背着我去伤天害理的时候我就毛骨悚然,甚至晚上和他一起睡觉都会做噩梦。这些我不告诉他,我怕说了以后,我们就…真的要各奔东西了。”
严雅瑄拍拍她的后背,心里想着,这些话给薛凌彻听见,不知道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谭辛蔚继续:“不管我曾经的理念多么成熟多么强大,可以碰到他真的就所剩无几了,我也不是圣人,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在爱情这条路上我很无助也很迷茫,薛凌彻已经穿透了我的内心,击垮了我的过往,如果让我为了他…”
“怎么样?”
“我没想过他漂白什么的,那根本不可能,你说…是不是,只有我放弃些什么,或者改变些什么,才能说服自己真正接受我们相爱的事实……”
看着从来没有如此感性过的谭辛蔚,严雅瑄若有所思,深深叹了口气:“如果这样才能让你们两个安心在一起的的话,那薛凌彻就太不是男人了,怪我看错了他。”这句话,她故意说得很大声,想必那边的男人也听得刺耳。
“说说眼下吧,至少现在你们都没有要分开的意思是不是?”严雅瑄值得抛开那个沉重的话题,再次回到当下。
“是啊,我还想着事不过三,今天是我们第三次发生争吵,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烦了……”她很泄气:“他那样耀眼,是不会每次都对别人低头的。”
严雅瑄摇摇头:“蔚蔚,你也应该看到了,最近谁过得都不太平,事情多了,大家难免情绪不稳定,要相互体谅。再有就是,你要认识到在这么多事情面前,你参与了多少,而他又处理了多少?况且,我相信,在他心中,你不是别人!”
谭辛蔚脑瓜一转,撅撅嘴:“貌似他处理的都是我的事…”
“那不就结了!他一天到晚所有精力都忙在你身上,哪还有时间去沾花惹草,这其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得给他解释的机会啊。我要猜得没错的话,这次八成又是你把人家撂下了吧?”
某女惭愧的点点头:“我承认我脾气不好,情绪不好,心里很乱,管不住自己的火让他为难了…他做得很好,每一件都完成的及时又出色,但有些心结不是说他对你好就能解开了的。”心里还是在介意着结婚与人格的选择。
“就冲他对你这态度,那也不是玩玩的心思,他为你做这么多,就是为了用婚姻将你绑在身边,就充分说明他已经做好了不让你婚后为难的准备了,如果连这些保障都没有,他何谈娶你?而且,无准备之仗也不是他的风格!”
“你这是完全被他收复了吗?而且如果结婚是一场战役的话,我宁可不结。”她眼眸低垂,情绪低落。
严雅瑄伸出手指点了她的额头:“你就嘴硬吧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意思!”
“我感觉他今天是真被我气着了,我走的时候他都没追过来。”想起这个,她更是不安。
“现在知道担心了?害怕了?我告诉你吧,男人也会自卑,越是向他们这种处于高位的男人就越是表现的不明显,他也在害怕,怕你拒绝。这种情况下,他肯定是想借让你静静的名义,一个人躲起来偷偷抹眼泪呢!”
“你知道?”谭辛蔚抬头狐疑。
“请相信一位已婚人士的权威。”严雅瑄故作一本正经,其实最后一句话就是她胡诌的。
虽然不知道薛凌彻哭不哭,但是难受肯定是有的。她为什么会看的这么清楚?因为她不止一次羡慕薛凌彻对待谭辛蔚的方式,渴望夏如风也能那样宠爱又放纵地替她安排一切。
爱情游戏里,总是谁先爱上谁就输。严雅瑄最终没有抵制得住夏如风给她的诱惑,时而无赖,时而幼稚,时而难缠,时而也会温柔…就是不知道他的那些表现里到底将自己放在怎样一个位置。
她这次出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看看夏如风对她的态度如何,对她的情意到底停留在哪种层面,对她的关心对她的气不过,都是因为什么而产生…
如果什么都没有,她便什么都不想,只去维系一场无爱的婚姻来打发下半生的无聊时光吧。当初嫁的单纯,嫁的毫无尊严,这样已经很好了。
打发谭辛蔚去卫生间之后,拿起手机,绷着气色不太好的脸对着那边:“怎么样薛凌彻,都听到了吧?”
那边沉默半晌,之后才发出声音:‘雅瑄,是我……’
她一个机灵,连忙切断,是夏如风的声音。按捺住不安的心跳,扯出一丝苦笑。
——
很晚的时候,姑娘们都睡下了。谭辛蔚的手机在黑暗中闪烁两下,是条短信。
‘子尧服了药,已经睡下,晚安。’
是的,很安心,知道他没有真的生她气。突然想起那晚也是,他很不要脸的发来好几条短信,联想到今天严雅瑄的话,心想他不会真的哭了吧?
于是,关了手机,入眠。
两个人都已经没有工作,睡到自然醒的感觉真是棒极了,早餐自然是贤惠的严雅瑄做的,除了口味有些不若从前之外,并无其他异常。
两个姑娘在“懒一天”这件事上达成了很好的共识,决定好好享受一下寒冷冬天窝在温暖的房间里,热乎的被窝里的惬意。
于是这一天,默契地没人打扰。又一晚,过去,第二天注定又是不安生的。
易家私人墓园
今年冬天的第二场雪,在以为辞世的老人下葬的这一天飘下,距离上次一个月有余。一大票身着严谨黑衣的近亲长幼尊卑有序地站在墓碑的正前方,肃穆,萧瑟。
谭辛蔚很少穿黑色,觉得太过紧致古朴,或是呆板成熟,今天往这一杵,不穿都不行了。在薛凌彻的调教下,带领众人献花,行礼,之后,散去。
不知道是不是那人故意躲着薛凌彻,当他不动声色又下意识在这众多晚辈当中寻找那个“荆帆长相”的人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他的踪影,便不再多计较。
——
有两个人在大家走后并没有离开墓园。
坐在车里,薛凌彻手臂搭在打开了的车窗上,手指夹着一根香烟,压抑着心里的一大片笑意,眼神清冷的瞅着窗外飘落的雪花。他在等谭辛蔚开口,等着副驾驶座位上的那个女人什么时候能把那纠结的小脸舒展开。那天她的哭声与低诉,以及恐慌与不安,还有最后的不确定,他全都听见了。
很久很久,比定力,薛凌彻是除了烈遥比任何人都略胜一筹。所以某女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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