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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念吧。”山鸡随口又说了一句,他不识字,对方念是他最快拿到信息的方法,否则还得求着方秉生告诉他老大写了什么。
“念?”陆站长脸色顿时煞白,惊恐的看向方秉生。
“念吧”方秉生一手抱胸夹住下巴,来回踱步,并不长,这是他急切盼望好消息的姿态。
陆站长如同见了鬼一样看了看两人,打开电报文,声音略带颤抖的说道:“你苟日的姓方的…….”
一言既出,方秉生傻了,山鸡勃然大怒指着陆站长大吼道:“你说什么?你敢骂生哥?”
“不是我,是电文”陆站长指着满满的字的电文苦着脸说道。
翁建光说:“你苟日的姓方的”?
方秉生冲过来,一把抓过满头冷汗汩汩而下,衬衣后背以人眼可见的速度,眨眼就被沃透了脊梁一块。
确实是翁建光骂他苟日的姓方的了,而且是第一句,这篇密密麻麻的电报文充分显露了大宋著名诗人自传里写的:“豪放不羁的个性”、“早年江湖风雨历练出的人生积淀”,但这次不是用来写诗,而全是粗话,大骂方秉生。
先:“你苟日的姓方的……”――质疑了方秉生的出生父母;
其次:“……昨天钟家良那儿子给我摆了鸿门宴,老子去了才知道,他们要我捐款给**党2万大洋,去凑份子参加什么彩票选举…….而且是白给的不记名不兑奖的…….老子最后都给钟家良单腿下跪行见贵族礼了,流着泪喊哥哥,说老子是一直在还债的小屁公司实在没现金、还给他出人就是你这个龟孙出钱已经替这老狗扔了两千两当竞选经费出力就是他**的在报纸上支持他,结果有人用烂泥砸我马车,才他**的换来了这2万不是白扔的,还是记宋左的名头……..我恨不得掐死你……..”
再次:看来钟家良提高了对铁路的投资预算额度,以此条件要挟翁建光就范,翁建光没法子,只好认了,然后立刻把被抢劫了的满腔怒火全撒在了方秉生头上:“……姓方的,要是选举是谁钱多谁赢,我他**的雇你是干嘛的?雇你不就是为了不花钱就赢的吗?你是吃屎的吗?这点屁事都做不好还要我掏钱?掏2万元你这个孙子你怎么不自己一枪崩了自己,省的浪费粮食呢?…….”
随后:在满口怒骂之中,翁建光给出了他的方案:“……..姓方的,听好了,没人可以从我这里掏我的钱,只有我掏别人的钱这2万元,不能公司出想你**美事啊你自己给我去赚回来,连本带利的赚回来赢了,除去我开给你的利息,算你这孙子的奖金要是输了,就从**今年年薪里扣除本利………”
最后:翁建光以铿锵有力的“擦大废物”的三个叹号结尾了。
看完电文后,方秉生摇摇欲坠,这次是眼疾手快的陆站长上前一步扶住了方秉生,他也知道电文内容,看着方秉生又是艳羡又是欣慰。
艳羡是这才知道公司上层待遇太好了,方秉生年薪是超过两万的,这天价高薪啊;
欣慰则是也从电文里体会了:给你开多少的钱,就代表多少的苦难,这高层也不好混啊,虽然里外都是光鲜受人艳羡的玻璃人,但在工作里也被老大当孙子训,没有任何尊严。
山鸡这才也冲过来扶住方秉生,他刚才光盯着方秉生那种脸色苍白汗如雨下的不正常表情了,不知道电文里写了什么。
一边扶着方秉生坐下,山鸡扭头问陆站长:“公司电报说啥了?”
陆站长尴尬的看了一眼方秉生,立刻说道:“我不知道,我着急送来,根本没看。”
坐在沙发上的方秉生终于张开了发红的眼睛,看了长,狠狠的慢慢的两只手把那些电文拧成了一个纸团,接着用火柴点着了,慢慢的咬牙切齿的说道:“天大好消息。**党正在京城筹款,巨额不记名不兑奖的彩金马上就到位。”
“那太好了”山鸡高兴的叫了起来。
看着那电文变成一堆纸灰,方秉生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匆匆就往外跑,山鸡有些惊恐的跟上问道:“您干吗去?”
“干吗去?赢回我的钱啊”方秉生扭头咆哮道,接着一脚踹开了房门,冲到大厅对着几个还带着泪痕的家伙,他怒发冲冠的狂吼:“立刻出发干掉商业协会这群狗种老子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这狂吼让四个龙川本地土鳖**党愣了片刻,然后就是同仇敌忾的振臂同样怒吼,人人眼里泪光闪动。
旁边吓了一跳的鸦片馆主事经理怔怔的看着他们,肚里暗想:“啊?怎么又逼疯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