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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不分派别的,什么教派的传道士都可以加入。
要知道新教分成两大部分:一个是路德和加尔文开创的派系,包括浸信会、长老会、路德宗等大派别,这个派系强调以圣经为纲领,一切以圣经为最高宪法和最高哲学,非常思辨,特别看重教徒自己读经自己祷告,导致了教徒识字率非常高,就类似于学院;
另外一个是卫斯理开创的一系,有循道宗和贵格会等派别,这一系其实和上面的路德和加尔文有很大不同,虽然他们吸取了上面派系反抗天主教让平信徒自己做自己祭司的特点,但是他们强调圣灵感动,而圣经记录当圣灵下来的时候,信徒们会说方言、身体会颤抖;
以贵格会的名字为例,贵格会就是quake的音译,也就是说当他们聚会的时候,随着他们牧师讲道到high的时候,手指点到哪里,哪里信徒们就一片一片的从椅子上摔下来,浑身剧烈抖动、、四肢抽搐、口吐白沫、说谁也听不懂的方言。
所以这两大派系经常会出现互相不鸟的情况:加尔文一系认为灵恩派是异端,但灵恩派也认为加尔文一系刻意强调死的文字,不重灵恩。
当然加尔文一系是主流,因为灵恩派里确实很多异端和骗子,他们追求神迹,神迹当然容易伪造:比如说方言,圣经里是说某使徒突然就可以说当地话方便传道,如你只会法语,但在海京忽然说流利的粤语,去了上海突然会说宁波话了,到了英国又自动会说英语了,这当然很了不起,全球也就寥寥一两个传道士有这种恩赐。
但是灵恩派里方言就变成了谁也不懂的叽里咕噜的东西,以致于他们教会里面的人实在没有圣灵感动,但为了得到受洗的资格,在众人面前故意羊癫疯发作一般抖动,然后胡说八道一堆音节词,也成功受洗,没人听得懂。
所以长老会李医生称呼循道宗戴德生为“先生”,而非“弟兄”。
内地会第二个不同,也就是让全宋国传道士对他们很尊敬的一点就是:戴德生要求自己聚集来的英国传道士们全部穿中国传统衣服,还留假辫子!这是为了减少自己的外人感,让中国人感到信任。
这一点确实让大家都很敬佩:要知道虽然洋人传道士人还不错,但英国是全球最强国,当年文明标准的制定者,他们会学习印度人手抓饭吗?当然不会!哪个民族没有点傲慢呢?更何况日不落帝国呢?
在上海的时候戴德生为了传道,就开始每天穿上中国服装,而且留了一条长长的辫子。上海的洋人对他的反应非常激烈,戴德生的老乡伍喀克(GeorgeWoodcock)所著《远东的英国人》(TheBritishintheFarEast)一书中就对这种穿中国人服饰的事非常愤怒,他写到:
「有些人相信人人在神面前是平等的,他们跟着字面的意思,便产生一些大英社会所不能接受的生活行为。大班及其它人都相信:白人的尊严跟他们的服饰和习惯是不可分割的。故此戴德生的举动令人十分震惊,他竟然变成本地人,丢了英国人的脸,打破了白人的团结精神,把他称为『卖国贼』也绝不为过。」
英国人都称呼戴德生为卖国贼,所以海皇很喜欢戴德生,他在给戴德生的信里还恬不知耻的说:“戴爱卿啊,朕理解你,你鼓励穿中装,英国人叫你卖国贼,我鼓励穿洋装,但汉人也叫朕卖国贼,其实咱们都是为耶稣服务嘛,耶稣面前人人平等嘛,让我们一起为那群傻/B祷告吧”。
过了几年,内地会在清国干得不错,其他教会也不得不佩服这种为了给中国人传道慨然做英国卖国贼的大无畏献身精神。
章必成就是受到老乡戴德生的感召来中国的,觉的宋国虽然很穷,但总比满清富一点点,即便广西、湖南乡下和清国一样穷,但确实不担心生命问题,毕竟皇帝和朝廷罩着你,所以很没意思,不够危险和艰苦,一直要去清国投奔戴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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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方秉生立刻放脱了手,听侯长老李医生他们一说,才明白这洋人虽然是身份尊贵,但铁了心想往沟里跳,这家伙有病!
“这家伙心肝肯定已经被小耶稣抓得牢牢的了,算了,不能过分兜搭他,传染给我怎么办?这疯子是剑桥三一神学院毕业的!好好的翰林院,你爹又是贵族,你妈的不读个出将入相的专业,学什么神学?疯子!绝不能让你认识我儿子,否则把我儿子搞成疯子了怎么办?”方秉生心里想着,脸上虽然还在笑,脚步已经开始往后缩了。
“正好,一起去吃饭吧,我们龙川商会正好要接待这位方弟兄呢!酒席订好了!”张其结对章必成和侯长老说道。
“是啊,一起去!”王鱼家等人也纷纷说道。
“我们来的时候吃过了呢。”李医生说道,接着转身一指说:“在那边小吃摊吃的,哈哈。”
以章必成那种样子,肯定是不会在乎吃啥的,几个人也都很遗憾的叹了口气。
这时候侯长老走过来,对方秉生说道:“昨天方弟兄你不是要找这周日主日崇拜听道聚会的地方吗?明天我们就要出城,不知道礼拜日能否回来,周日讲道和主持就交给张长老了,你们认识吧?”
“什么?张兄还可以讲道啊?”方秉生有些惊异的去看张其结。
张其结也一脸惊讶,接着叹了口气说道:“我以为下周我才讲道呢?唉,还没准备好呢。”
“没关系,用心讲就可以。”李医生过来笑道。
“你们出城做什么呢?”方秉生问道。
李广西看起来很积极,他插嘴道:“我们教会前些天进行募捐来着,一些食品和药品,然后打算去城外乡下看病外加赈济,要不你看现在教会没几个人呢?其他牧师和教师已经在两天前下去了,侯长老和李医生是在等总会派来的人。”
“是啊,我们本来也应该下去扶贫济弱,但这不是都参选了吗?要等着看官府的告示和报纸吗。”李广西的跟班王杰仁一脸苦相的说道。
“没事,教会没人也不行,你们就留守好了。”侯长老呵呵一笑。
“是啊,教会总不能在周日关门吧?对了,章必成弟兄还带来海京弟兄捐献的两箱药品,感谢神。”李医生笑容满面的说道。
方秉生无心掺和这些真疯子的事情,聊了一会,就和张其结他们吃饭去了。
在酒桌上和龙川商会称兄道弟,吃完,方秉生嘴一抹就去钟二仔他们那里了。
“什么?您这一天就摸清了我们敌手的底细?”听方秉生悠悠然的把这二十四小时的工作一说,四个鸦片党人全被震了。
“太厉害了!不愧是京城的精英啊!”李猛说话都结巴了。
“既然您说张其结和李广西决心很大,他们可也挺有钱的,您打算怎么对付?”林留名问道。
“晚上再去见一下你们市长刘国建,可以的话,问问谁当监督员,我希望可以继续买通监督员偷票,这样的话,任他们再蹦跶也翻不了天。”方秉生冷笑一声,说道:“那么这事就算结了,我也可以先回京城歇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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