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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濂文一家走后,西餐厅老板越想越不是味道,原本自己看他们家族人丁兴旺也有钱,本想巴结一下,就破例包了整个餐厅给他们,希望他们子子孙孙都喜欢上自己这个调调,毕竟那家人光男丁就是二十多个啊,以后说不定时不时的这房那房带着妻妾子女来搞个烛光晚餐,自己不是爽翻了吗?
结果搞成这个鸟样,一堆菜品堆在厨房里,汤都在锅里起泡了,牛排已经在烤制了,而他们拍拍屁股走人了。
而且因为筷子事情自己为了欲擒故纵彰显自己的品牌,说了不在乎赔偿金的大话,没想到李家真的扔了定金走人了,这一次眼看折本。
况且就瞅着李濂文那人这可怕的老派家长作风,估计他们家儿孙没人再敢来这里吃饭了。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晚饭也省了,老板就和一群伙计蹲在厨房吃李家剩下的西洋菜,看着伙计们为能吃上平日绝对碰不到的西餐而兴高采烈,老板更觉得自己被人一刀捅了,在外面,血汩汩的往外流,在里面,泪汩汩的往肚里灌。
“不能便宜了这群乡巴佬!”老板咬牙切齿。
第二天他就去找了本地的报馆,想去见报。
为了省钱特地找了个小报社,大报社记者要收钱的。而且软文价格比广告都贵,与其黑李濂文,真不如登个广告直接骂:你个老逼!
从布帘子探出头,看清来人是谁后,主编把那个土土的小记者推开,自己亲自接待。
“您可是知道的吧,那李家男丁很多,而且很不讲理,简直像野蛮人一样,动不动一窝一窝的出没,我们这报馆也是刚起来,万一他们来砸我报社怎么办?”主编叹了口气。
老板扭头四望,这报馆开在一个小四合院里,小到从东厢房可以一个箭步就跳到西厢房门槛上,飞跃中间的“天井”,主编和记者挤在正房里做事,用块布帘子格开,主编室的大牌子就挂在布帘子上,当主编推开布帘子出来的时候,“主编室”就消失不见了。
东厢房里门窗大开,可以看到里面堆着不少报纸,而西厢房里除了隆隆的机械声音外,还不时传来驴叫。
老板有些好奇,没搭理主编的诉苦,他指着西厢房问道:“您这不是报社吗?怎么还养驴呢?”
主编脸一红,咳嗽了两声,说道:“牛比较贵,本报初起,暂时还没有置办牛的计划。”
“啥?”这家伙竟然还想养牛?老板傻了好一会,点了点头说:“这个叫多种经营吧,除了报纸之外,您这家还经营畜牧业啊。嗯,洋人最喜欢吃肉。”
说罢站起来,一拱手,说道:“您忙着,我再去看看别处报纸。”
他来是为了找报纸羞辱李濂文的,就是找个人问了家最近的小报社,没想到是这个鬼样子。他哪能找个养驴养牛的报纸啊,他又不是来进驴肉的。
“别介别介啊!话还没说完呢!”主编赶紧拉住西餐厅老板,看对方隐隐有不屑的神色,主编恍然大悟,赶紧解释道:“先生您误会了,那驴不是为了卖的,是我们的印刷机是畜力的,这地方太小,没法上烧煤的蒸汽机。”
当然这也是吹牛,别说用蒸汽驱动的最新印刷设备,单单讲蒸汽机的价格,以他们报纸的实力想也不要想,买不起的。就算白捡一台,他们也用不起煤。
“哦,怪不得你说牛比驴好呢。”老板终于释然了,他重新坐下,屁股压着咯吱咯吱的藤椅,问道:“直接讲吧,我觉的这是个新闻,你们报不报吧?”
“这个…这个…压力不小啊……”主编坐在老板对面的小板凳上,两手放在腿之间搓着,满脸都是挣扎之色,彷佛一个做错事犹豫要不要说实话的小孩。
“你到底是啥意思啊?”老板有些不耐烦了。
主编怯怯的抬起头,犹豫了好久说道:“我知道您那西餐厅好着呢,我们报纸周发行也有…也有几百……不,上千份!这个您看您需要广告不?”
看对方不愿放自己走,又支支吾吾的拉广告,老板明白了,他说道:“我也是海京混过的,做报纸的报社天天都有倒闭的,你新闻不够火爆,鬼买你报纸啊?你报纸卖不动,鬼给你上广告啊?做报纸的必须既不要脸又不要命!你这种羞羞答答胆小怕事的做法,你干嘛做报纸呢?还不如来我店里打工,安全!”
“我以前不也是举人吗?舞文弄墨的!干别的,太…太掉份…..”那主编被说得羞愧的低下头去,倒好像这客人是主编,他是手下不得力的小记者了。
“唉!你这鬼样子去了海京不出一周就沦为乞丐了,我不已经告诉你怎么玩报纸了吗?不要脸!不怕死!才有钱!”老板“恨铁不成钢”的一跺脚。
说罢,他手指点着主编鼻子吼道:“我教你怎么海京报业怎么玩:就是找一个有权有势的,但不能太有权有势,就是李濂文一家这种的,死命缠上去黑!你就说李濂文是满清派来的奸细、就说李濂文买卖人口、就说李濂文溺死女婴、就说李濂文每天睡觉前都要烧一页圣经然后大骂信基督是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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