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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凌厉的目光落在了秦栀冉的身上，可似乎毫无察觉，摸了摸下巴，“不能吧，和传闻中的不一样啊。”
而且，这人前段时间跟自己打架的时候，看起来挺欢的。
裴辞序甩手丢了毛巾，冷着眉眼欺身上前。
秦栀冉被抵在墙边，笼罩在高大的阴影里。
“那传闻中的我是什么样的？”
裴辞序冷冽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她微微抬头回看着裴辞序，想了想，“脾气不好，性格糟糕，很疯。”
秦栀冉觉得这个说的挺对的。
“身边女人不断，经常出入各种娱乐场所，私生活混乱。”
这一点从刚刚裴辞序对苏晚的反应来看，他似乎在对付女人上很有经验，可是时候似乎又很嫌弃那些触碰。
嗯，有点不太好评价。
秦栀冉毫不畏惧的将这些说出来，她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却把一旁的林昇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是能说的吗？还用这么无所谓的语气说出来，果然艺高人胆大。
林昇吞了吞口水，默默低着头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这时候裴辞序会扭头问他一句。
那他是该如何回答？
“还有，嗯……”秦栀冉回忆一会，“很聪明，商业奇才，虽然人不好相处，但对身边人很大……方？”
幸好裴辞序的目光还在秦栀冉身上，并没有想起林昇来。
还有好话！林昇稍微松了口气。
秦栀冉似乎突然想到什么，狐疑的看着裴辞序。
大方？
她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裴辞序看着秦栀冉眼神中的变化，“嗯？”
秦栀冉突然推开裴辞序，模样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却是看向林昇问道，“他给秦柔开的报酬是多少？”
是了，她忘了一件事情。
她现在算是在给裴辞序打工吗？
林昇与裴辞序同时意识到了秦栀冉的想法，林昇看了一眼裴辞序，不知该如何回答。
裴辞序却突然轻笑出声，眼里的冷意刹那间荡然无存。
[她果然和别人完全不一样，比那些人有趣多了。]
秦栀冉不明所以的看着裴辞序，露出一抹戒备。
前车之鉴告诉她，裴辞序这般模样的时候，下一秒很可能会发疯，她得提前准备应对。
可是，那是钱诶！不能退！
她怎么把这事忘了，她该再敲裴辞序一笔，那可是裴辞序诶，亏了呀！
她未来若要买药圃，器械，材料，都是钱！
她不可能一直在秦家，也不可能让秦家知道她会医术这件事情，那钱怎么来？
这般想着，秦栀冉暂时将苏晚放到了脑后，目光炯炯的望着裴辞序，昂着脑袋，“不管你和秦柔是什么关系，反正我不能比秦柔便宜！”
秦栀冉小声嘟囔着，“她比不上我……”
“是是是，你最厉害。”
裴辞序眼底带着笑，秦栀冉意外他竟然没“发疯”，居然还夸了她？！
她都已经做好再打一架的准备了。
可是，裴辞序就这么答应了，让秦栀冉又觉得她是不是不该这么揣测裴辞序。
其实，也没那么糟糕，还……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