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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了一次恭喜,寒暄片刻随着老金先行离开。
路上,老金和唐钺闲聊:“虽是续弦,周志渝也算是修得正果了,听说秘书处的蒋蓝秘书,自从嫁了赵处长,隔三差五被打得鼻青脸肿,人家家里的太太特别厉害,对这些姨太太非打即骂。” 二人替蒋蓝叹息一阵,周志瑜觅得好归宿,二人也是从心里高兴,毕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多年战友。
老金又与唐钺玩笑:“你的终身大事也可以考虑了,大家都以为,送意中人嫁作他人妇,你是今晚最失意之人!”唐钺恍然大悟,问道:“是吗?”老金点头,二人不禁笑起来。
1946年的春节,在胜利中孕育着希望,也让时间一一见证了希望的破灭,东北、重庆等地的军政商学各界都开始出现了各种摩擦,形势已然朝着不可逆的方向发展,唐钺等军旅之人都已做好了速战速决的准备。
二月中旬,委员长到了上海,警备司令部为了安防到位,跟着忙得脚不沾地,唐钺每天公事缠身,毫无闲暇时间。
三月中旬,又有一大批需要特别关注的人员名单呈了上来,是周志瑜和行动队长徐尧确定下来的,报馆、银行、小商铺、咖啡馆、书店、估衣铺,都是那边的活跃分子,调查处已将他们列为了重点监控目标。看着这些名单,唐钺问周志瑜:“这个咖啡馆老板,为什么非要此时抓?”
周志瑜说:“没有非要抓,是他带着老婆孩子准备跑路了,让蒲口舵的人半路给抓回来的,不抓人可就没影了。”
唐钺看着照片问:“这么小的孩子,这个大点的也不过两三岁吧,他们还带在身边,真是豁得出去!”
周志瑜说:“他们在这也三四年了,以前也知道,但那时咱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这个女人可能是个局外人,刚生了孩子不久,手指都被掰断了,又拿孩子治她,也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神经快不正常了。”
唐钺深吸一口气,不高兴地说:“不要老干这种事,多向人家美国人学学!”
周志瑜嗔笑一声:“知道了!知道您是菩萨,是专家,弟兄们不是着急嘛,没有时间陪他们磨。”
唐钺问:“有什么收获吗?”
周志瑜说:“有一个人,你看了一定感兴趣。”周至瑜说着将一张照片放在唐钺面前。
唐钺拿着照片看了一下问:“这不是秦城吗,以前特工总部的,与他有关?”
周志瑜说:“据汪逆总部的情报处长段秋风交代,这个秦城,是当年负责南洋物资转运的赤色分子,潜伏在特工总部多年,山崎良久为了抓他,在他们一个接头的旅馆张网以待,持续月余,结果人家愣是没上钩,带着他的黄金跑了。您应该跟他很熟吧,他现在在上海,可能与这个密电专家有关系。”
唐钺问:“这张照片是哪里来的?”
周志渝说:“这张照片是半月前盯着咖啡馆的暗哨拍的,咖啡馆老板承认了,这个人叫三叔,是他的上线,他们在上海四年多了,他们现在在找一个什么人,说是国外回来的,一个很重要的什么密电专家。”
唐钺问:“他们要找的密电专家,还有什么线索吗?”
周志瑜说:“没有,抓到的那个咖啡馆老板,只说三叔让他找房子,说给接应的人住,但他并不知道谁来接应。”
唐钺问:“有办法抓住秦城吗?”
周志瑜说:“咖啡馆目前一切正常,那个咖啡馆老板的老婆和两个孩子,我们都带走了,他知道轻重,很配合。”
唐钺吩咐:“咖啡馆外延1000米布置暗哨,将这个照片分发给暗哨,就让徐尧领人去办,调查处、稽查处其他人等一概保密,这个秦城不好对付。”周至瑜点头离去,唐钺目前的想的是,快刀斩乱麻。偏居一隅还想与委员长分庭抗礼,使得年后的调处无法继续下去,两边必须要有个高下的了断了,自古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分出个伯仲的时候到了,而且,唐钺是认为有绝对的把握和自负,不出半年,委员长会将对方收拾妥帖的,唐钺的这种想法,目前是唐钺身边大多数人的认知。
这些日子,唐钺找了一个局外人,去跟着书婉瑜。这是个多年的飞贼,范林,也不过20多岁,流浪多年的小混混,盯梢、倒卖各种信息,唐钺救过他的命,也因为倒卖情况给日本人、活埋过他的同行。但钱财上,唐钺向来出手比别人大方,范林就对唐钺的吩咐特别上心。范林告诉唐钺,书婉瑜还是一直在刻意接近庄沐春,上下班时总出来与接送老婆的庄沐春来一个意外碰面,搭话时对庄沐春总是很关切的样子,他们已经可以像老朋友一样开着一些暧昧的玩笑了。这段时间他们单独二次出去喝了咖啡。范林盯着唐钺脸上的神情说:“这个男的可趁机摸了那女的好几次手了,用不用我去给他剁了呀?”
唐钺意外地笑着看向范林,递给他一支烟,问道:“你增加新买卖啦?还管剁人家手啊?”
范林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谁让您肯出钱呢,人为财死,别看东洋鬼打跑了,这日子也没好过多少,啥东西都贵!”
唐钺问:“你没钱了?”
范林赶紧说:“没有没有,只是我乡下的妹妹来了,她不能跟我一样住大车店,那地方人太杂。我们虽然穷,我一个人干这种营生就可以了,不能毁了我妹妹,她还是个好孩子,将来还得嫁个好人家,所以我得攒着钱,想给她租个住处。”
唐钺说:“你这个哥,还挺有哥哥的样子嘛,上海房子可老贵了,你们现在住哪?”
范林说:“这几天晚上,我带着她在菊香那里凑合,白天我就把她带出来了,那地方不好。”范林指着远处的一个十六七的男孩子,让唐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