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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高手看起来普通无比,没事时可能是锔缸锔盆的、可能是磨剪子磨刀的、可能是捡破烂捡粪的,但出手时则狠辣歹毒一击毙命,只有死人才会牢记他们的残忍和霹雳手段!
佐佐木石根到底会怎样跟郑元龙接洽哪?沈春丽接过小泉次郎递来的馒头,转山席地而坐默默地想。郑元虎此刻也在重庆,应该是接到但佐佐木石根亲自出马的消息,专程前去会谈的,到底怎么安排细节沈春丽却完全不知道。
回到上海的鸠山寿行按照计划,已经通过秘密渠道散布了文韵成功叛逃的假消息,估计重庆方面现在正恼羞成怒,紧锣密鼓调查一切与文韵来往密切的人!装病脱离前线部队的郑元虎,岂能不害怕?心里肯定急得如猫挠似的。
对于他来说,赶紧离开大后方才是关键,应该不会狮子大张口,预计会按照过去与鸠山寿行达成的协议,见过佐佐木石根后乖乖交出箱子,果真如此一切就简单多啦。
沈春丽判断,郑元虎不至于坏事,唯一的变数是郑元龙!佐佐木石根正因为顾忌这一点,才提前在郑家周围暗中布置杀手!此举倒也不能算多余,箱子是文韵视为性命,郑元虎再蠢也不至于随身携带!无论谈判顺利与否,守住郑家就等于拿捏住郑元虎。
上天保佑,千万别接到灭门的命令。简单吃了几口东西,沈春丽和衣靠着板壁打盹,佐佐木石根专门为她带来的两把勃朗宁手枪就放在身边,子弹早已上膛。小泉次郎则躲在窗户后头,一动不动地盯着大树底下。
午夜换班,什么事都没发生。天大亮后两人装成逃难的夫妻,沈春丽挎着的蓝布包里塞着两把手枪,混在乱七八糟的人流中,到一家早点铺吃饭。这是昨晚约好的,负责监视的人与小泉次郎肩膀靠肩膀挤在一起喝稀饭,小声道:
“二爷昨夜没回!”
专人盯着郑家大门口,暗杀小队以精干著称不可能含糊。郑元虎还没回来?难道会谈不顺利?沈春丽心里犯嘀咕,不过没吱声。吃完饭后率先奔郑家大院方向,她想先看看地形。两人的打扮与众多逃难者无疑,混在人群里毫不起眼。
“院子有个小小的后花园,里面有棵大榕树,晚上我们有人在树上盯着,可以监视二爷母亲的房间和天井。”
小泉次郎望着周围,小声嘀咕!明明是哥俩,从佐佐木石根到鸠山寿行,再到郭清小泉次郎,始终说是老二郑元虎的母亲,从不说老大郑元龙母亲,沈春丽早就感觉奇怪,可一忙乱就忘记问了,此刻正好没事,一边远远绕着郑家大院转圈,一边低声倒出疑惑。
闻听她连这都不知道,小泉次郎不由得轻轻一笑,躲到僻静处详细介绍起来。原来郑元龙自幼丧母,由父亲的二房太太姜玉凤养大,姜玉凤就是郑元虎母亲,著名的豪门千金美女土匪。
如今在营口老郑家所在地,提起姜玉凤乡亲们照旧竖起大拇指,无不啧啧称奇。姜玉凤之奇,首先体现在父亲姜二炮身上,这位曾经的黑龙江溜子,后来带领人马投奔张作霖混了个师长,中年后泡了个有丁点俄罗斯血统的女子意外得了女儿姜玉凤,爱若珍宝。
鉴于自己溜子出身名声不好,早些年养下的几个孩子也匪里匪气,长大后个个都是兵痞子。已经富贵的姜二炮决心依靠女儿改变门风。
于是不惜重金聘请教师,从小培养姜玉凤琴棋书画。哪知道人拗不过天,看起来聪明伶俐的姜玉凤,捧起书本就犯迷糊,直到十**了琴棋书画还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姜玉凤二奇奇在模样上,生物学家早已证明杂交有优势,体现在人类身上更明显更直观也更令人信服,虽然母亲的俄罗斯基因已经稀释的不易擦觉,但她毕竟还算混血儿,高鼻梁大眼睛小窄脸,两腿从肚脐眼就开始分叉,屁股高高的好像挂在后腰上,前突后撅男人一见就两眼冒火星子。
可惜,姜玉凤三奇,奇在脾气秉性上,花了老爹无数银子,琴棋书画啥也没学会,偏偏骑马操枪有模有样,短枪、长枪、机枪,玩起来没够,而且好像在娘胎里就练习过打靶,枪法极佳,上山打猎,空中飞的林子里蹿的雪地里奔的,指哪打哪!连玩了大半辈子枪的老爹也不是对手。
仅仅如此也就罢了,还性情刚烈,一次三哥喝酒喝大了,在院子里耍混犯贱打三嫂,谁也劝不住,姜玉凤气不过抬手就一枪,子弹贴着三哥头皮飞过,把一顶好好的海龙帽子打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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