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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承想生了这样的事情,请了大夫来看,大夫说伤的太深了,就算好了也要留疤。一个戏班子谁还会留伤了脸的人?是不留下,倾城那身段,那嗓子,还真是惜,留吧,那疤日后是遮也遮不住了。这么一耽搁,天擦黑了这才走。”
“那么倾城呢?”
景其实最关心的是这个。
“跟戏班子一起走了啊,”掌柜道:“这养了那么些年的用了多少心思多少名贵药材养出来的戏子怎么能说丢下就丢下呢?”
景的眉头仍然没有舒展开来,手指一下一下敲在桌上,那上等冰种的扳指一起一伏的让掌柜的心寒,虽然他的东家一样有权有势,断断比不上眼前这位啊,别的不说,那缂丝的料子他们东家想尽办法都没有弄到一块啊,眼前这人却随随便便的就弄了条缂丝的腰带和荷包挂在了腰上。
“这位爷,小人绝无虚言啊!”
景将掌柜的话想了又想,问:
“你说什么药材是怎么回事?”
没有问到什么秘辛,掌柜的松了一口气,笑道:
“这基本上爱听戏的人大多都知道,这戏子呢都是男孩子,到了十多岁就会开始长喉结,变声,骨架也开始变大,原本漂亮动人的身段也就没了。这还不怕,最怕的就是变声以后坏了嗓子,以至于很多戏班子的戏子都是从自己买来了三四岁的孩子开始培养,到了变声的时候,那些孩子们也就没用了。后来不知道从多少年前,从南边传过来一个方子,男孩子吃了以后就再也不会变声了,骨架也不会长得太大,原本一个戏子本来只以唱几年,这下子少说也以唱个十多年了。”
景恍然大悟,是……
“这种药应该就伤了根本了吧?”
“那不是?”掌柜的唏嘘道,虽然他也给戏子们用这个药,是打心底里也是觉得这事情是有伤天和的:“这孩子们打小就吃那种药,要是过几年不成材了,就干脆卖给一些人家了。”
景点头,有很多富贵人家喜欢豢养娈.童这样出身的戏子想来也是他们所喜欢的。打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他便起身道:
“那么我走了,日后有事再找你。”
“唉!我们自己的戏班子也是顶好的,爷若是有需要以叫我们去府上唱去。”
掌柜的起身相送。勋贵人家都自己养着戏班子,一般很少叫外头的戏班子进府,就算叫了,也只是在外院唱,进的了内院的一般都是说书的女先生。这如意班这样火,来到京城这些天,几乎每天都要出去唱堂会,连在惠斌楼开场,也吸引过来不少的官家夫人小姐们,也仅仅是她们了,那些真正自持身份的勋贵之家的夫人小姐们是万万不会涉足这样的地方的。
聂耳垂头丧气的回到舒院,聂祁宏已然坐在书房里等着他了,见他进来也不过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人走了?”
聂耳垂着头捏紧了拳头瓮声瓮气的说:
“走了。”
聂祁宏扔给他一封信,说:
“看看这上面写了什么。”
聂耳接过来细看,却是一首诗,似是哪家姑娘或者深闺怨妇写的凄婉缠绵的情诗,聂耳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月未满,人未圆,更鼓三声夜难眠。夜蝉声声催雨来,雨打芭蕉,慢慢慢。”
聂耳念了一遍,却不理解上面的意思:
“这是什么诗?我怎么看不懂?”
聂祁宏瞅了他一眼,想要他自己想想,临到嘴边却改了主意:
“你去问问易姑娘。”
“易敏之?!”
聂耳瞪着父亲,这是朝堂之事,问一个丫头?
聂祁宏垂了眼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道:
“她是你们的师父。”
“是。”
聂耳只得应了,很不相信易敏之除了教他们下地干活和兄弟团结友爱之外还会教些别的。
聂耳将信收妥当了,方才去了内院。
易敏之还没有休息,其实她原本是个夜猫子,来到这里也不大习惯这里的作息时间,这里的人都是天一擦黑就洗洗睡了,易敏之却是怎么也得找点事情做,熬到十来点才会有些困意。
给贝姐儿的衣服图纸在昨天已经送了过去,而且得知了一个让人嗔目结舌的消息:
本来应该在几日后成亲的文姐儿,被人给退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