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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万芊芊点头，“你问。”
秦笑川便问了第一个问题：“这么多年都不联系了，为什么又突然联系秦守？”
万芊芊脸上浮现出愧疚的神色，低声回道：“我想帮二虎。二虎欠了很多钱，他虽然不说，但是，我都知道的。我想从秦守这里借钱。”
“我实在走投无路了……我只能想起了秦守。”
秦笑川点点头，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他继续说：“可是，秦守那时的状况，你应该也知道。他就是一个酒鬼，没有什么钱。”
万芊芊抬头，一脸真诚地说：“因为，我想找你借钱。”
这个答案，可是出乎秦笑川的意料之外。
秦守也是一愣。
他忍不住问道：“你认识笑川？”
万芊芊摇头，“我不认识。但是，我无意中看到了秦招弟发的视频，里面介绍了秦家村，也介绍了四叔。”
“视频里面说，四叔是要搞旅游开发的。我猜，他一定有钱。所以，我就想联系你，通过你跟四叔借钱。”
“直到，我又看到了一个视频，就是那个叫张耀的。他说，他会赔给你20万。”
“我原以为，他就是随便说说。结果，你半夜发了一条朋友圈，说你中了彩票。那时，我猜测，一定是张耀把钱赔给你了。所以，我就带着孩子跟你回来了。”
秦守这才恍然大悟。
所以，他问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所以，你不是喜欢我，才跟我回来的？”
万芊芊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可是，当年……”
“秦守，当年是当年。这都已经过去了十多年，很多人和很多事都变了。”
“对……笑川说过，我们都变了。黄二虎对你很好？”
“是。刚开始，我是害怕他，觉得他丑，所以，就认为他是个坏人。但是，结婚后，他对我很好。”
“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有些，是干家务不小心碰的。还有些，是我故意弄的。我就是要让你恨他，恨得咬牙切齿。这样，你才愿意出钱买我。”
“呵呵……”秦守苦笑连连，无奈地叹息道：“原来是这样……懂了懂了……”
万芊芊低声说：“对不起，我不该利用你。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
“算了算了……都过去了，就别提了。只要黄二虎对你好就行。”秦守只能接受现实。
他歪头看向了黄杨，才问道：“杨杨真是我的孩子？”
秦笑川问道：“你难道看不出来吗？眼神太像你了。你觉得黄二虎能生出这样的孩子？”
秦守淡淡一笑，有些自豪地说：“那个家伙，丑到家了，的确生不出这样漂亮的孩子。”
刚说完，秦守想起了什么，急问道：“黄二虎没打孩子吧？”
万芊芊摇头：“他没打过杨杨。刚开始，得知杨杨不是他的孩子时，他只是赌气不回家了。三天后，他又回家了，还带着几个玩具。”
“那个时候，我也担心他会害杨杨，整天提心吊胆。直到后来，他跟我说了一件事，我才明白了一切。”
秦笑川无奈一笑：“黄二虎应该是没有生育功能。”
万芊芊一脸惊讶地看着秦笑川，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秦守也是一惊，“什么？他没有生育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