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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已经快要躲到招摇山后去了,天空犹然火烧一般的灿烂,但东边的地平线处已变得黑暗,广阔原野上除了风声,现在只有夏部落的男儿们粗壮的呼吸声。
任平山忽然道:“接着。”
突然把灵旗丢下,夏巫正急忙伸手接住,任平山翻身下马,对夏巫正道:“明日你部成人礼前再叫我,之前不要打搅。”
说完就自顾自向一边的高台边的使者帐走去。
夏巫正握住灵旗,感觉着从粗大旗杆上传来的,和他血脉相连的灵兽的气息,粗重的呼吸着,心中的怒火还在翻滚,然而任平山停止了阴损掉头就走,这让他的愤怒又没有积累到一定的临界点,无法当场爆发.
那任平山进了帐后,坐下便闭上眼一言不发,形如修炼。
他的几个从人看到他这幅摸样更觉得他今天的古怪,因为他们记得他早上出来的时候,还在兴高采烈的说,今儿要好好的敲夏蛮子一顿,那个时候他的口气里哪里有之前那样的无情?
而被任平山这么一搅,夏家成人礼的欢悦气氛已荡然无存。
四周变得安静至极。
好在不多久,其他部落的人来了。
听到外边传来的一阵人喊马嘶,一个从人出去看了下后回来禀报任平山说,是附近的柏家,还有迟,田,三家结伴来了,他还在禀告,那三家的人已经来到帐外,恭声拜见上族。
任平山没理会,但总算睁开了眼,等那几家一走,他的从人忍不住壮起胆子问他:“大人,您今天怎么了,夏家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
“以后不要和这家走的太近。”任平山道,随即冷哼一声,心中又想起他兄长在下午时,通过秘法告诉他的情况。
那是片汹涌的涧水,两岸一处青山一处滩涂,其上站着数十个精壮的汉子,而水里,则是密密麻麻的水族,夏家的那个小子高举骨矛面带骄傲的站在一条豚的背上,他身边的河水里,随波浮沉的,是任族子弟的尸体。
他对面还有一人,面容清俊,风采不群,含笑而立。
“师河伯!”任平山在暗暗咬牙切齿。
他兄长的声音,伴随着那画面,在他心中回荡,任族巫告诉他,今日他派出十名子弟去抓捕水族少侯江疑时,发现自己的几名子弟连续不断的失去巫力,结果被那厮一人就杀了七个,师河伯则杀了另外三个。
夏家那小子能有什么本事干出这样的事情,能有此能力的还能是谁,当然是水族大能师河伯!
不过,胆敢杀戮上族,这夏家也不能放过。
这就是他对夏家突然充满敌意的原因,然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要为相柳侯擒拿西海少侯才发生的,他又怎么好和这些从人们说,哪怕这些人皆是他的心腹。
所以,他只能说这一句,表示下自己的坚定态度,从人们虽听的没头没脑,也只好沉默。
可就在这时,外边忽然又响起一阵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