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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别的小孩说是没妈妈的孩子。
即使不敢当面说，但还是会在背后偷偷说。
这是他无法阻止得了的事情。
所以在两个小孩说要让云姐当他们的妈妈的时候，他并没有拒绝。
“爸爸，不要撇下我和杳杳，”厉梓安用力地扯住沈长渊的衣服，“我以后都乖乖听话，不会偷偷去做那些很危险的事情了。”
带着哭音的声音将沈长渊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他俯身抱住面前的这人：“梓安，不许再说这些话了，爸爸怎么可能会撇下你和杳杳两个的呢。”
“爸爸只是觉得自己特别地没用，不能给你们两个真正的父爱。”
沈长渊明白厉梓安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所以这一次并不打算逃避这个问题。
“不是的，爸爸。”厉梓安咬着下嘴唇，“不是的，你是我和杳杳的爸爸。”
“我们都感受到爸爸你对我们的爱了。”
“真的。”害怕他不愿意相信，厉梓安又重重地点头。
“真的吗？”沈长渊抬手，动作轻柔地擦着他脸上未干的泪水。
厉梓安点头：“真的，爸爸。”
沈长渊弯了弯嘴角：“好，那爸爸以后再也不会说这些话了。”
“梓安，爸爸从来没有想过要限制你的自由，你想做什么，爸爸都是支持的，只是……”沈长渊有点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了，厉梓安抬眸，接话：“爸爸，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用一个词来说的话，那就是大佬。”
“嗯？”
“爸爸，”厉梓安歪头一笑，“我就是大佬。”
“没有人可以欺负到我。”
“厉梓安，你才六岁。”沈长渊噗呲一笑，抬手戳了戳他的额头。
厉梓安抿唇：“爸爸，你不要小瞧一个六岁的小孩，说不定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也可以干成几件大事。”
沈长渊捕抓到他眼眸里的得意，不由得轻言戏谑道：“大佬，要不你罩一下我？”
“爸爸，你得拍第三。”
“第一和第二是谁？”
“第一是云姐，第二是杳杳。”厉梓安掰弄着手指，一字一顿地说着。
“……”
沈长渊半眯着眼：“梓安，你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吗？”
厉梓安抬了抬下巴，又在装傻：“爸爸，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
“厉梓安，你是不是早就认识云姐了？”
“爸爸，我听不懂。”
“厉梓安，你……”厉梓安紧紧地抓住秋千，“爸爸，你不能仗着你是我的爸爸，就可以在这里威胁我了。”
沈长渊哭笑不得：“厉梓安，你扪心自问，爸爸真的有在威胁你吗？”
厉梓安抿了下嘴角，眸光微亮：“对，就有。”
“爸爸，你要是有本事的话，为什么不直接问云姐，或者是去问陆叔叔？”
“就知道在这里欺负你的大宝贝。”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明明刚刚是他说要通通都告诉他的，现在是打算反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