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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咬着下嘴唇，说出来的话满满都是失望，“我只能这样子做。”
“嗯。”红没和孩子待过，眼下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一个看起来才十四五的女孩，只能微微点头。
十五分钟后，女生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放到茶几上：“先生，如果有缘再见，定会报恩。”
红还没有反应过来，女生就走了。
名片还有很明显的血的痕迹，一看就知道女生刚刚都经历过什么。
『薄聿。』
只有一个名字，而且一看就不是女生的名字。
红想，“这应该是女孩父亲的名字。”
后来，得知真相的红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
盛初公寓后山。
沈长渊一看到傅斯年蹲在地上，心不由得心一软，想说他一下，到最后也没有说出来，只是用力地抱住傅斯年，轻声地说着：“老四，我在。”
傅斯年扭头：“三哥，对不起，让你为难了。”
沈长渊笑：“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老四，你喜欢宋小姐，对吗？”
“是不是觉得特别地奇怪？”
“没有。”沈长渊插兜，“喜欢这种事情说不准的。”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这没有什么的。”
“我不也是……”傅斯年噗呲一笑：“三哥，原来你也有今天。”
“在我看来，三哥，你比我惨多了。”
“云姐喜欢的不是你这种类型的。”
“而且，你还有一堆的破事。”
“三哥，最最重要的一点，你不是一直都喜欢那个小妹妹的吗？”
“咋了，你又不喜欢吗？”
“傅斯年，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沈长渊半眯着眸，声音之中少了一丝丝的温柔。
傅斯年揽住沈长渊的肩膀，又是一笑：“三哥，我不能调侃吗？”
“调侃我可以，但是……”沈长渊低声一笑，“你敢调侃云姐吗？”
“老四，你应该也知道A国靳家的实力。”
“三哥，我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地蠢。”傅斯年耸了耸肩，“不过，三哥，你没有怀疑过云姐的身份吗？”
沈长渊点头：“怀疑过，但是不确定。”
傅斯年挑眉：“和当年的事情有关？”
“对，云姐和阿琛应该是认识的。”
“阿琛的小徒弟？”
“嗯。”
“三哥，那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一直以来，傅斯年都不太会管这些事情，他说就是什么，但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让他明白不能这个样子了，如果真的这样子不管不问，说不定真的会酿成大错。
沈长渊绷着脸，有些不悦地捏了捏眉心：“老四，你是在逼我吗？”
“三哥，我没有在逼你。”傅斯年有些哭笑不得，“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然我怎么知道接下来该干些什么。”
“就像昨天晚上那次任务，三哥你也没有跟我说那个人即将是我们的朋友。”
“现在好了，宋宋都讨厌死我了。”
“我没给你发？”沈长渊浅浅一笑。
傅斯年立马举起右手：“三哥，我错了。”
“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老四，你有没有觉得云姐和暗网有关系？”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