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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轩又怎么会不明白，只是心里还是很过意不去：“陆医生，如果还是找不到，我们是不是要放弃了。”
“芷云和大嫂从小一起长大，当年好不容易等了四年等到大嫂回来，六年前，大嫂又一次不见了。”
“陆医生，我和芷云都很想大嫂和大哥了。”
陆之琛和傅斯年都忍不住眼眶湿润。
平日里，小五是最没心没肺的那个，现在却能说出这样子的话来，只能说明心底的伤心难过肯定是到了一个极致，不然也不会说出那样子的话。
沈长渊没有加入这三人的对话，而是低头十分认真地看着电脑上的资料。
电脑旁边放着一杯不加糖的咖啡。
这时，陆之琛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小五，便将目光放在还在看电脑的沈长渊身上，沉声道：“三哥，你能说句话吗？”
沈长渊缓缓地抬头：“阿琛，上次让你联系暗网的人，联系到了吗？”
陆之琛：“……”
你是没有看到小五的伤心难受吗？
沈长渊深深地看他一眼，不到三秒就移开了视线：“小五，哭什么。”
秦洛轩抬手揉了揉眼睛：“三哥，我才没有哭。”
“没有哭，那就赶紧干正事，”沈长渊说，“哭也解决不了问题。”
“三哥，你温柔点。”
“温柔你头，”沈长渊瞪他，“要是你老实把十二年前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清楚，我们至于现在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吗？”
陆之琛：“……”
得了，什么都是他一个人的错。
不是他不愿意说，而是当年并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要是能说早就说了，何必要等到现在。
就算那丫头就在身旁，她也是不会说的。
说不定，徒弟已经忘却了所有，过上很美满的生活。
何必再就探究当年的事情，何必再把一个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呢。
“陆医生，你在想什么呢？”秦洛轩伸手在陆之琛的面前摇了摇，似担心道：“三哥在和你说话呢。”
“哦，”陆之琛打着哈欠，“不好意思，我没睡好。”
“三哥，你说暗网的事情呀。”
“我联系了，但是你想要的是那个人接单，暗网那边的人直接任何答复都不给。”
“三哥，要不我们换一个？”陆之琛打着商量小心翼翼地问着。
沈长渊眯着眸子，略微思索了一下，才摇头：“不行，YG都查不到的事情，只有那个人帮忙，才更加有可能。”
“沈金查到暗网现在很需要钱，阿琛，你去跟暗网的人说，我们出市场价的十倍。”
“三哥，你确定要这样子做吗？”陆之琛总觉得哪里奇奇怪怪的，但是一下子又说不上来。
沈长渊还没有来得及出声，傅斯年就如有所思地问着：“三哥，你是想找白帮忙？”
沈长渊点头：“对，在圈子里，白的黑客技术是排在第一。”
傅斯年拧着眉头：“三哥，可是你之前不是说，白就是帮初隐藏踪迹的那个黑客吗？”
“这样有用吗？”
“有，白是一个小财迷。”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