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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古筝买回家后,还有几百两银子的余银。可惜现在马贵,几百两只能买一头普通的马。李诸想着不能成双的买,干脆连一头也不买了,说要存够买成双的才买。
众人都没有什么意见。经邓氏一事后,邓炽及李海对骑马一事心思就淡了下来。
梅堇及秦俏俏俩人只教孩子们乐理及乐器,荣师傅只教孩子们拳脚,尚老教李海及邓炽马上功夫,不知不觉,在学业上,众人都落了下来。这点是李诸在晚上一次考较孩子们背书时发现的。孩子们背书不打结,又怎能不引起李诸的注意呢?
虽然李诸不求孩子们能有多大的出息,以文挣名,但是这里学风使然,自家孩子书读得好,是一件极骄傲的事。且自从滨滨能够经常在书中找到挣钱的法子,李诸家是认为书中自有黄金屋的,背书这一习惯不可废。
李诸当即与孩子们的几位师傅详谈了一个晚上,将孩子们的学习时间都进行了调整。
令滨滨十分满意的是,她的学习时间是学四天玩一天,再学五天玩两天,以循环的形式学习。且她是一循环上午练琴,下午练武;一循环上午练筝,下午练字。
李海哥仨及邓炽则没有滨滨这样的待遇了。他们每日都要练武、练字、背五百个字,练琴及练筝也是隔一日轮换的。七天后,李海及邓炽还要跟着李诸下一次地,李涛及李波则帮忙尚老喂牲畜。
滨滨看着哥哥们的日程,心里为其默哀了一二,还没高兴起劲,邓氏看着高兴得辫子都在翘的滨滨,好笑地对滨滨道:“你个鬼精灵笑你哥哥作甚,你现在年纪小,以后有你苦的。”
滨滨想着这里对女子的限制及对女子的基本要求,如绣功,心里默默为自己点了支蜡,高兴的兴致一下子就消了。
邓氏看着滨滨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瘪嘴的样子,笑着道:“你别不高兴,人就要经常学东西,才会越来越精神,日子才会越来越有盼头。”
滨滨听了点点头,学无止尽,活到老学到老,这些东西她懂,但是要做起来,有情绪也是应该的。
李海哥仨及邓炽都是没有上学堂读书的,尚佐看着仨人没有上学堂,他也提出在家里自己,省去束修。被李诸知道此事后,李诸与尚老详谈了一晚上后,尚佐上镇上,至邓举人的。
张然与张达再次分了家,张老夫人跟着张达一家。张贵搬离至李诸旧房子的柴房里住,张然及李翠花住在李诸的旧房子。
分家李诸家里的人都预计到了,但是张老夫人不与张然一起住,这是令大家疑惑的。
李翠花知道自家弟弟主意正,分了家拿了红文后的第二天,就至李诸家将事情从头说了一遍。
老人多宠么儿,老夫人宠张达,张然是知道的,但是身为长子的责任及仍抱有一丝亲情的渴望,张然一直都是尽心尽力地供养张老夫人及照顾自家的二弟的。
事有凑巧,张然想着张达在镇上高价租了间铺子,这会儿又不够钱入货,想着二弟家里人多,肯定手里银钱紧张,遂搬了两袋子米给张达送去。
至张达租房处,张然本想着将米放在厨房处即离开,没成想听到张达的妾氏在争抢一玉齋,张然想着张达也是妙人,手里银钱紧缺,也舍不得家里的妻妾受贫,立在厨房内听了一会儿。谁知,越听张然的脸越黑。
张然手里的米还未放下,就听见孔氏将俩人喝住,道:“这是老夫人给夫君买铺子的饰物,你们什么时候偷拿了支的。”
周氏听了孔氏的话,忙一边哭泣一边嚷道:“大姐,这是相公赏我的,蓝妹妹给着颜好,想拿她手上的发簪与我换。我一个无子女的,就靠着这些过日子了,怎会与她换。她见齋起偷心思,我看到了她还与我争抢。”周氏说完,狠狠地抽了一口气,就有点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蓝氏听着周氏的话,忙哼了声道:“大姐,你为人最公道,我是什么人你又怎会不知,这个玉齋虽是老夫人一饰物箱子的珠宝中陈色较上陈的,但相公向来疼我,他那里还有,我又怎会偷拿你的,我等相公赏我不比偷你的好。这个夫君前几天赏我的,就当我孝敬姐姐了。”
张然听了张达俩个妾的话语,心里都不好了。张达这次租铺子,用钱连眼都不眨,原来是得了老夫人自个儿藏的棺材本。张然这会儿,心里除了失望什么感觉都没有了。难怪当初一家子人穷得卖妾也是只卖张然的,老夫人是连提都没有提张达的。
李诸及邓氏听到这里,心里都叹了口气。他们俩对老人的偏心,是深受其害,深有感触的。r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