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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诚。
秦羽呢…只能回以套话。
俩人就这样吹水，半个多时辰以后，终于聊到了正题。
“子敬啊，我正好有事相求。”秦羽开门见山。
鲁肃也严肃了几分，道：“秦大人，但说无妨，若能为，子敬责无旁贷。”
秦羽嘴角含笑，看向了鲁肃，道：“子敬啊，前一段昌霸前来袭击缯县，还要多谢你伸出援手啊。”
“大人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这倒不是鲁肃谦虚，这事还真不算什么大忙。
两个人都清楚，那一战，有没有鲁肃，区别不大。
退一万步说，即使缯县没了，对秦羽影响有多大？
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而且，鲁肃人在缯县，缯县城破，他也跑不了。
正是因为这样，鲁肃才感觉有些不太对。
嗯，他的感觉是对的。
“子敬啊，你不是外人，我就跟你直说了。子敬有经天纬地之才，安邦定国之能，如今缯县正缺少这样的人才。”
“本来听说你在缯县的时候，我就想从前线回来找你，无奈战事紧张脱不开身，后来听元化说你为了祖母治病而来，我更不好提，免得有携恩要挟之意，因此等到祖母康复才提起。”
“你也不要有压力，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子敬若觉得小子庸碌，等年后我自然亲自送子敬归家，若觉得小子还算是造福一方，就留下帮我。”
鲁肃：“……”
特么的，鲁肃觉得自己掉进狼窝了。
自己就是来表示一下感谢。
特么的，感觉要把自己搭上。
秦羽这一通话下来，直接把他弄得无路可走了。
鲁肃觉得自己说什么都不对。
人家爱惜人才，觉得你是人才，想要收为己用，正打着仗都要回来见你。
听说你要找人家帮忙，人家怕你为难，因而没提。
人家刚帮完你忙，现在要你帮忙，你要拒绝？
那你还是不是个人？
这特么，鲁肃向来足智多谋，突然觉得自己无处着力。
鲁肃没有答话，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分析利弊得失。
见鲁肃紧皱眉头，秦羽又加了一把火，继续道：“另外，我还有一策，请子敬帮我斟酌，今天下诸侯分裂，曹孟德智谋过人，他日必统一北方，我收降臧霸，顺广陵而取淮南，并江东而吞荆州，与曹阿瞒两分天下如何？”
嗯？
这绝对是一剂猛药。
根据秦羽的记忆，两年以后鲁肃投奔孙权，降上了榻上策。
而秦羽所说，与榻上策相差无几，鲁肃瞳孔猛然收缩。
眼前的少年竟然与自己想到一块去了？
留下来帮他似乎也不差。
离开他呢？
只怕名声不好。
鲁肃一言不发，又把自己的想法复盘了几遍，发现没有明显的漏洞之后，点头道：“能得大人看中，是子敬之福。”
好！好！好！
秦羽大笑道：“子敬，今日之我位低职微，不能让你治国安邦，这缯县县令，你来做吧。”
“那江大人呢？”鲁肃记得缯县是有县令的。风评不差。
“他另有任用，年初我准备改良农业，让他负责，当一个典农都尉吧。”
鲁肃点头。
秦羽又想起了一个事，对鲁肃嘱咐道：“子敬，你家小在东城不安全，等过了年，都接到这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