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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犯法。”
雷英杰眼珠子疯转。
他已经被关庭给搞乱了套，完全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只能沉下声来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关庭捏着他的脑袋左右晃了一下，用手在后脖子上比划了几下。
随后掏出一根又长又细的钢针。
“老子今天给你上上生理课。
估计你小子上学的时候也没有好好听课，今天可听好了。”
钢针在黑夜里若隐若现，看不出有多么尖锐，却让雷英杰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你……你到底要干啥！救……”
刚刚开始喊救命，关庭就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
雷英杰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关庭粗壮的手指戳在雷英杰的后颈窝子里。
“从这里捅进去，可以直接绕过脑干，捅到你的丘脑部位。
知道丘脑部位受损，你会怎么样吗？”
关庭叼着烟，眼睛细细打量着雷英杰的后脑勺，神情认真且专注，像一个正在检查水管的修理工。
也不期待雷英杰的回答，关庭自顾自解释道：“有可能会有中枢性高热……
体温39度以上的那种，还不好降温；
还有应激性消化道溃疡，甚至会胃出血。
当然了，肢体偏瘫和感觉障碍肯定是有的。
不过最重要的是，你会出现意识障碍，深度昏迷……
嘿嘿……怎么样，听起来很刺激吧！”
雷英杰现在已经断定，关庭绝对是个冷血杀手，不然不可能如此专业。
他没法说话，只能不住地摇头，眼泪不要钱地往外洒。
“别弄得脏兮兮的，老子还要收拾！”
关庭不再说话，一拳头敲晕了雷英杰。
……
第二天中午，刚刚进警局的牛德元就被通知去局长办公室。
现局长是原来的钱副局长，也是原牛局长的嫡系。
牛向晨牛局长退位之后，他的资历最老，上面又没有指派人空降，他自然而然成了局长。
牛德元作为原来老上司的亲儿子，在钱局长这里得了重用。
刚刚推门进去，牛德元就看到了一个身穿西服，戴着金丝眼镜，打扮的很斯文的中年人。
钱局长指了指沙发，示意牛德元坐下说话。
“他有些事情要跟你问问，你知道什么就直接回答吧！”
牛德元诧异地看了一眼钱局长。
什么叫做知道什么就直接回答？系统里面的消息是能随便跟外人说的吗？
这人是什么来头？
猜到了牛德元的心思，钱局长道：“是关于关庭的事情，局里就你跟他熟一些，所以我把你叫来了。”
牛德元释然。
关庭不是嫌疑犯，也没有在局子里挂档，没有涉及任何刑事犯罪行为。
如果只是了解一下他的情况，这倒没什么不能说的。
金丝眼镜神情严肃，眼神之中隐约闪过一丝厉色，却被他很好地掩饰了起来。
可这瞒不过干了十多年刑侦工作的牛德元。
这人肯定是来找关庭麻烦的。
“我是楚红旗，是雷英杰的小舅舅。”
楚红旗单刀直入，点明主题。
牛德元心里大致有了数。
雷英杰的强奸案，雷家出面打点的人正是姓楚。
应该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带着几分儒雅气质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