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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歌还可以，就加入做我儿子的创作人吧，说说你的年薪要求吧。”闻天宇在深思尧半天后开了口。
年薪？杨慕风好想要年薪，但如果他开口说要年薪一个亿那闻老头手上的打火机铁定会狠狠地砸到他的头上。
“我不要年薪，我的歌单卖，我可以包词曲制作，我们以歌曲点播数量收钱，当然那些歌是你们首肯的。”
闻天宇又要习惯性地牵嘴角了，好大的口气，按量收？搞批发吗？
“你有把握你创作的每首歌都卖座？”闻天宇的嗤之以鼻，现在的年轻人在他眼里都是狂妄一族，尤其是他在杨慕风身上看不到对自己的敬畏与尊重，这点一直让他很排斥。
如果不是自己那宝贝儿子像着了迷似的，呵呵！
“或者这样，我的歌先不收钱，在发行后按销量定价如何？如果我的歌不行，卖不动你也不必损失一分钱。”
“那我儿子的时间和精力不用钱的吗？随便那个人的歌都唱的吗？”
闻天宇的话相当刻薄，杨慕风已经退到这一步了，算是半卖半送几乎不计利益，姓闻的依然不领情。
杨慕风微眯起来的眼神渐渐冰封，这姓闻当真不好对付，没有十拿九稳的事情绝对不做，刁钻，抠门，锱铢必较。
他真的不是一个理想的交易对象，再反观他儿子就更是个庸才。自己这一步有没有赌错了呢？或许还有更好的合作对象与发展机会也未可知。
杨慕风左思尧右想后呼出一口气还是继续了话题，“我还是那句话，不是每个人都值得你花时间去见，何况还是一而再地花时间。我与闻总的时候都是非常宝贵的，如果闻总觉得不适合，我想不必再浪费彼此时间了。”
他的语气冷硬坚定显然不打算包容闻天宇刚才所讲的刻薄话。
闻天宇也是微楞，杨慕风不买他的帐这个真心不好办了，不是怕损失人才，是他那宝贝儿子耍起脾气谁都得依着他。
呵呵，闻天宇换了一脸的笑意，“年轻人这么沉不住气怎么做大事，你说要单卖也可以，但我要附加一个小小的条件。”
杨慕风在期待对方的下文，闻天宇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才悠然开口：“你的歌只能为我儿子创作。”
“不行！”杨慕风回答得斩钉截铁。
闻天宇的头一抬，额上皱纹堆叠而起显得异常丑陋眼底却是射出精光。
“你只能做我儿子专属的幕后创作人，这个条件没得谈，除此之外价格可以商量。”他的话跟杨慕风的同等坚决却阴沉万分。
“不行！我只卖艺不卖身。”
“卖艺不是为钱吗？跟卖身有什么区别，你应该庆幸的是有人看中了你的身价。”
“我可以出卖我的才华，但我绝对不出卖我的自由，任何时候我都要有权选择我的客户。”
“不行！”这次换闻天宇斩钉截铁，“你必须只能为我的儿子服务。”
一个有相貌有才华的人如果不能为己所有，那就是毁了也不能落入他人之手，这是闻天宇一惯的处事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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