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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完后,大家就各回了各的房子。
刘连舟躺下想自己会遇上啥事让李广胜训一下。想来想去,想不出啥事,就觉得这种人人自危的日子不好,不过今后自己是要多长心眼,这校长训起人来可不分青红皂白。
在刘连舟心里还是想上进的,亲也订了,秋红玉的舅舅也见了。只看眼前的形势,是有些太难进了,不知下面的路怎么走的好。
连舟同自己的老师白发省也坐了回。白发省话不多,只让他沉住气,校长咋说就咋干。看白老师的样子也没事了很少和人说话,就呆在自己房子中,就觉得这中层也不好当。听说要人事变动了,也不见动静,就问白发省。白发省让他最好别多问,干好自己的事就行,别的事少操心。刘连舟就觉得这中似有不少学问似的,就也很少说话。
但期中考试完后的第二周,人事调整的方案就公布了。
白发省任副校长,周连生接任教务主任,刘胜利的总务主任不变,尚军其被提为政教主任,周宝明的团支书不变,李红军为副书记,杨建设为教务处副主任,秋建平提为政教处的副主任。来宣布的是镇上一个主管教育的副书记。宣布完后,副书记讲了话。他要新的班子团结在李校长的周围,使阳中工作再上新台阶,一举打好普九攻坚战。说完后,副书记有事就走了。
专干王建文在送走副书记后发了言。讲了组织新班子的设想,是大稳定,小调整,完善机构。并讲道,这次新班子补充了一些新鲜的血液,大胆启用了一些新人,是在公平、公开的基础上组建的。他希望这个班子能拧成一股绳,劲往一处使,干好各方面的工作,特别是为全镇的普九工作带一个好头。最后他又讲道,镇党委,能批准这一组建方案,说明对大家是信任的,是寄予厚望的。望大家能放开手脚,大胆工作,发挥集体智慧,进行民主,科学的决策。不要辜负上级对大家的信任。
会上李广胜也代表新班子发了言,大意是要带领新班子,树立新作风,努力开创阳中工作的新局面。别人也没再说啥的就散了会。
一散会,大家就议论开了。什么选拨?狗屁。还不是朝里有人好做官。你别骂了,谁叫你爸不是当官的。就那么回事,没人还想上,那不谁都上去了?咱做教师的,谁爱上上。教育上就那么潭水,能把人咋么了?不就是少带几节课,多拿钱么?
这些人议论时,莫船站在二楼上看见李广胜送走专干刚好经过大家那里,可有几个人没在意的还再说。李广胜黑着脸从大家身旁走过。
但不论大家怎么议论,人事变动就这么定了。当晚新班子就开了会。这会开的有点长,刘连舟在愚同的房子聊了很久,出来一看,还在开,不知他们再说什么。
第二天晚上,学校就开了教师会。领导们按职位大小坐好位子,李广胜就讲开了。说,咱有些教师太过分了,我看你是成心不想在这待了。人家领导还没有离开学校,你牢骚就发开了。怎么把你提上来就是公平,就是好的?就凭你昨晚发的那些牢骚你就永远当不了领导。你啥素质?领导一天都是吃屎的,你就以为你聪明?你谁是啥样子,领导心里明的象镜一样。你以为你是啥?咱说有的人像鬼不像人,还不承认。你有本事,也认为不公平、不合理,你咋不当镇上领导面提,你咋不到教育局去反映?你心虚,你不敢。你一见谁被提拔,就没从好处想,不是有亲人当官,就是拍马行贿,总之是用不正当手段得到的。咱不说这几个被提拔的就是最优秀的老师,但我看至少比你优秀。咱选拔人就是要德才兼备,你可能有点才,但人能的不行么,不服人管,你有才有啥用?什么是德?我觉得能服从组织就是德,就是大德。教育是一个系统工程,不是一个人能干的,做教师没有服从精神,协作精神,吃不得一点亏,对啥事都看不惯,对啥人都不服气,你这样还能当个好教师?所以我想咱要少发点牢骚,多干点实事,会好的。你要人敬,先要敬人。你老看不到别人的长处么,还能有啥出息?
说到这里,李广胜停了下,喝了口水,点了支烟。会场的气氛又沉闷的人让人感到压抑。
李广胜看了大家一眼,继续讲道,新班子已成立了,这个班子上级是信任的,能不能取得广大师生的信任,咱不说大话,用行动来回答。我做为这个班子的头,在这里表个态,只一句,要求咱教师做到的,班子成员先做到。哪位教师发现别的领导没做到,给我说,发现我没做到,向镇上、县局反映,我不干这个校长能行。同样,我给咱教师也提一点,要求学生做到的事,咱教师先要做到。学生看老师,老师看领导,只要咱上下一条心,正气当头,我就不信有啥事干不成。同样,我还会严格要求大家,也希望你自觉。只要为工作,我不怕同你吵,也不怕得罪你。你想你调了,我调了,咱相互有说得啥?我不会为我的私事说谁的,对于在工作上我和你发生的不愉快我希望大家谅解。
说到这里,李广胜站起来向大家鞠了一躬。最后他说,一个成熟的人,要面对现实。啥事面面俱到是不可能的,要允许俱不到的情况。所以对我的工作中的失误,我不怕和你争论,事实证明你正确,我向你道歉,我听你的。但我坚决反对,说一些做一些不利团结,不利工作的话和事。否则,我绝不客气。行了,我今晚就讲这些,希望大家回去后,都好好想想。
散会后,莫船一个人坐在房中想事。愚同进来说,咋,真的就想上了?莫船一笑说,敢不想么,再不想就被扫地出门了。愚同说,这李广胜算有领导的魄力,不论骨子咋样,至少会表现自己,而且这种表现很能影响人。莫船说,是啊,领导不正确谁正确,领导不大义凌然,满身正气,让谁这样?领导代表组织,代表人民,人民能有错么?
愚同说,可事总要人来管,来做。莫船说,这我也能想得来,可人做事的方式有很多种,至少我不适合李广胜这种山大王般的方式。愚同说,古人有刀俎鱼肉之说,不论刀俎是什么形式,我们做鱼肉的总要学会适应。其实这个世上头上有刀俎的人终是大多数。莫船说,这么讲,咱们只有听李广胜吆喝了?愚同说,你说还有别的方法吗?可适应也不是要改变自己,只不过是生存的技巧而已。莫船说,可形式总会影响到内容的。愚同叹了口气说,这或许就是生存的代价吧。
莫船说,夹了尾巴虽说还是为了做人,可一个人夹了尾巴就有些不象人了。愚同说,还夹尾巴?现在要没有尾巴的。咱是想多了,不论咋的,咱若不顺着他,心里总窝火的能干个啥事情?就是上课也带了情绪,这对学生首先不好。莫船说,这也是,一天气鼓鼓的还能怎么对学生好。愚同问,你开完会见连舟没有?莫船说,我没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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