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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态,经年未见吾妹,恐已成窈窕少女。”
当年洞庭之畔的一介幼女,风骨尚能使人如此惊艳,如今的解忧只怕更是仙姿卓荦,清雅绝俗吧?
…………
相里荼入楚,暂居之处在山脚下的木作坊。
秦墨以机关术见长,相里荼与工乔自然十分说得来,起先相里荼借居在作坊内,才过得几日便觉技痒,索性在作坊旁自行搭了一处小木屋。
他精通机关术,这木屋不仅筑得飞快,而且精巧绝伦,甚而架梁的椽头处,都细细雕出了镂空的花纹。
据此看来,相里荼倒还当真有常住狐台的打算。
作坊内木声丁丁,刨花被穿堂的风拂动,在门外木制的阶下铺了一地,倒像青草中盛开的鹅黄色春花。
正要举步进屋,一头火红的狐狸从近旁草丛窜了出来,缠在医沉身边团团转了几圈,沾了一身的木屑,而后一口咬住他的衣裾,再不肯放。
“……荧惑?”医沉摇头,荧惑不该在解忧身边么,怎会出现在狐台?难道那丫头仍是不听劝地往狐台来了?
剧连也十分好奇,平日这头狐狸,应该最黏解忧的,怎会离了她独自跑回来?俯身掸去它红毛上的刨花屑,上上下下地打量,“剑姬尝以此狐传信,今日亦有书信?”
荧惑摇了摇蓬松的大尾,在地上打个滚,蹭去毛皮上沾染的尘土和草屑,将头探入腹间绒毛中,拱了几拱,一个小绢包落在草丛间,荧惑低头衔起绢包,一双圆溜溜的红眼睛眨上一眨。
绢包内一方极小的丝帛,似乎是从帕子上临时撕扯下来的,上面模模糊糊只四个字迹:“医女被劫!”
“阿忧……?!”医沉紧抿了唇,被劫,她能被谁所劫?谁敢劫楚墨的医者?!
这四个字还有太多未及说尽,但仅仅这四个字,就能让他明白,解忧现在的处境很糟糕——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带她一道离开九嶷。
低低一叹,现在想这些,终究已经太晚。
还没巴掌大的丝帛被轻风一吹,飘飘悠悠落在草丛内。
剧连拾起飘落的帛书一看,浓眉霎时拧到一块儿,“此书何意?”
“可是幼女解忧?”一个低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仿佛石缝间艰难流淌的阴泉水一般。
回眸一望,作坊外明净的阳光中,立着两个年级相仿的少年人,均是一身涅染的粗麻衣衫,然工乔满脸朝气,立在一旁的相里荼却是满脸阴郁。
方才那句话,正是他说的。
当初解忧假意受伤,瞒得过旁人,却瞒不过手中执剑的他,见她如此狡黠,才顺势为她铺了条后路。
入楚之后与工乔他与相善,常从工乔口中听得解忧一些事迹,作坊里头有竖着那个以解忧为原本做的栩栩如生的木甲人,不由对当初那个言辞犀利的幼女更为好奇。
“正是吾妹。”剧连点头,虽然解忧被劫令人气恼,但算不得一件隐秘之事,没必要瞒着相里荼。
(未完待续。)
ps:以后要双线并行了,一条九嶷,一条狐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