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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皎月看了他一眼“衣服烧了,尸体拿去喂狗。把他带去水牢。今晚没有东厂的人来过,都记住了吗?”
“是!”
……
水牢
皎月:“你们都出去吧。”
朱之文抱着被砍断的胳膊,跪在地上色色发抖。害怕的要死,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连东厂的人都敢杀。“姑娘饶命,小人刚才多有冒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姑娘放小人一马。”
皎月垂眸“你是朱之文?”东厂厂公朱春秋的干儿子。
朱之文:“是,是,正是小人。”
皎月转着手上的拨月弯刀,闪过骇人的银光“八年前,永安侯的案子你知道多少?”
朱之文拼命回忆“永安侯,苏将军...记得记得,永安侯通敌,啊—”
又是一刀,斩断了他另一只手臂。
朱之文疼的在地上翻滚,没了双臂,滚得极其诡异。
皎月甩掉刀上的血:“想好了再说,你说谁通敌?”明明有更简单的审讯方法,但是她不用,她就是要折磨他,恨不得用刀把他剁的粉碎。
这个女人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恶魔。
“你...放我一条生路,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啊——”这次是一只脚。
“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皎月面若寒霜,绝美的眸子里尽是杀戮。“我再问你一遍,永安侯是否通敌。”
朱之文彻底崩溃了“不...不曾。”
皎月眯起了眼睛:“可当年东厂判他通敌。”
朱之文:“都是...假的,当年的证据都是伪造的。”
皎月:“是谁让东厂干的。”诚王?还是皇上?
朱之文:“小人...不知。”
皎月闭上了眼睛,与她料想的一样,但是现实赤\裸裸的摆在她面前时,还是令她心如刀绞。想要知道真相,恐怕只能亲自去问张东厂的厂公朱春秋。
出了水牢,交代手下处理好尸体。皎月骑马来到了一处别院。
...
...
...
苏府
当年的永安侯府只剩断壁残垣,皎月此生全部的美好都随着八年前苏府的大火被烧得一干二净。
天下着小雨,皎月没有打伞,她走到亭子下。虽说是亭子,但只剩两根柱子,看不出一点当初的模样。但是皎月记得,这里原来有个亭子。她小的时候在亭子里躲雨,父亲来寻她,她不愿弄脏裙摆非要父亲抱着。
恍惚间她好像回到了八年前,她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像父亲一样有着坚实的双臂。梦境与现实交织着,她分不清,永远不想醒来。
“苏月!苏月!”此时她全身湿透,身子滚烫。暮野焦急的抱着她,将自己的氅衣脱下包裹着她。
暮野一直暗中派人跟着皎月,既是监视也是保护。皎月今晚心里乱的很,一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江流传讯回来说皎月在废弃的苏府淋了一夜雨晕倒了,暮野早朝都没去,飞奔到此处。抱起昏迷的人儿,赶回了暮府。
“大夫,她怎么样?”暮野焦急的问道。
大夫;“着了风寒,发着高烧,我去开几服解热驱寒的药,大人不必太担心。”
大夫走后,暮野亲自去掉她身上的湿衣,拿了一件自己干净的里衣替她换上。暮野不想让任何人碰她,侍女也不行。她昏迷着喝不下汤药,暮野就用勺子一点点的喂给她,一碗药喂了一个时辰,热了三次。
暮野身体强壮很少生病,也不懂得如何照顾病人。只能粗手粗脚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眼前的人儿。暮野看她微微的发抖,怕她冷,就用棉被严实的包住她,再将她和棉被一起紧紧搂在怀里。将唇贴上她滚烫的额头,这样她若退了烧他就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