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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线，也是借着我的关系，他才拿到了小陈的软肋，并且借此威胁他。”
陈秘书小心看了一眼秦黔南，见他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这才放心大胆的说道。
“小陈下来也是秦陌设计的，我上位…自然也在他的掌握之中。不过……他或许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话说的简直不能再对了。
秦陌确实厉害。但这又如何？还不是都折在了秦黔南的手里？怕是这次，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秦黔南俯身将刚才陈秘书慌忙之中跌落在地上的文件给捡了起来，上面一行大字清晰的映入眼中。
项目启动策划书。
原来是这个意思，怪不得会让陈秘书这么一颗棋子就这么暴露了，简直不符合他的设定。
秦黔南笑了笑，他就知道，秦陌听见消息，肯定不会就这么坐以待毙。
果然没猜错，秦黔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拿手掸了掸文件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把东西随手甩进了垃圾桶，满脸的毫不在意。
“你觉得，这个东西会是真的吗？”他既然已经有所防范，又何必傻到跟他们一样，放个真东西在这让他们偷？
陈秘书现在只差哭出来了。
她是秦陌一手培养出来的人，对他自然是最忠心不二。可是事情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哪里还有任何可以挽回的余地？
秦黔南这个人，心计深沉，远远不是他们能够把握的。
“秦总……我。”她还想解释一二，但想了又想起，最后还是闭了嘴。
这么长时间的谋划，算是全完了。
“这样吧陈秘书，其实你混到如今这个位置，也挺不容易的，再加上这段时间，你也确实是帮我做了不少的事情，我也并不是那种刻薄的人，所以……”
秦黔南抬首，看着陈秘书笑道。
“你觉得我这个老板如何？”
这是……策反吗？陈秘书有些愣神，似乎完全没料到还有这么一出。
在她心里，自己算是全完了，这件事要是传出去的话，没有公司会愿意要一个这样的员工，甚至秦黔南要是追究的话，她甚至还会面临商业间谍的控诉。
那所有的一切，就真的全完了。
可是如果秦黔南不追究，并且把这件事私下处置的话，一切就不一样了。
“秦总，您说的是什么意思？”陈秘书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于是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秦黔南笑道：“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他想策反。
并且有十足的把握。
秦陌能做的，他一样能。
这又有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他入商场之后学的第一步棋，并且该做的时候，从来就没有手软过。
陈秘书脸上的泪还挂着，听见这话，许久都回不过神来。
秦黔南给她时间反应。
许久，陈秘书还是点了点头。
她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选择。
苏心意揪着袖子，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秦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