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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萧晗惊讶，不懂他这是怎么了，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惊讶。下一刻，一脚踢在方灏的身上，他愣是受力的后退了几步，单膝跪在地上，表情痛苦，一边哀嚎一边抬头看向顾萧晗。
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顾萧晗往前跨一步，一只手抓着方灏的头发，才不管他是不是用着痛苦的表情在看着自己，无视他现在多么的难受，咬牙，怒道：“方灏，你是不是想死？”
方灏把她的手拿下来，慢慢站起来的时候，顾萧晗甩掉。
“你以后离舒夜远一点。”
“我还想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你对她做了什么？”
顾萧晗还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方灏这又是怎么了，反正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怎么不问问她对你做了什么？”
知道舒夜是女生的除了薛之洋就没有别人了。
“做了什么？”
方灏不愿回想看的那一幕，叹口气，“算了，你只要离她远一点就行了。”
“以什么身份命令我？”
“追求者。”
“那……不必了。”
语罢，顾萧晗转身就走，方灏跟在身后，“不然就是专属保镖吧，反正我这个保镖希望你离她远一点，越远越好。实在是不行，就去找你哥吧，让舒夜一个人住在那里。”
顾萧晗幽幽的看一眼方灏，看他已经无异样，问：“她哪里得罪你了？”
“就是得罪了。”
顾萧晗无奈地摇摇头。
方灏笑着揉了揉顾萧晗的头发，笑道：“我不愿在那个黑暗的角落里蜷缩着，顾萧晗，你带我离开吧。”
听到这句话的顾萧晗一愣，“嗯？”这句话说的突然又令人不懂。
“不想堕入海底，所以，给我光，让我跟着你。”方灏说得认真，看着顾萧晗的眼神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无论，我做了什么，请你相信我，原谅我。”
顾萧晗并没有询问方灏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看着他的眼睛，只觉得认真，只觉得该相信他的话，轻轻地点点头。
运动会结束，回到教室里面，老师布置了五一假期的作业，虽然他们才是高一，作业却是一课加上一课，怀疑三天的回家完全做不完。
放学时，尹在夏走过来，问：“那个……假期能到你家里面学习吗？”
顾萧晗看了一眼方灏，淡淡开口，“他家可以。”
“你说我家？”
方灏惊讶地问。
顾萧晗点点头。
“我也去！”
甄安生自告奋勇地说。
方灏看了甄安生一眼，然后看向顾萧晗，问：“你来不来？”虽然是邻居，还是要问一句。
顾萧晗点头。
“那就来吧，后天，来我家。”
舒夜慢慢地走过来，刚好站在甄安生的身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吓得甄安生瞥了她一眼，就朝着舒夜的另外一边小心翼翼地移动了一步。
舒夜身上总有着一种令人无法接近的气场，甄安生不敢靠近，每次都要躲开。作为舒夜的同桌，倒是也不在意她嘴角的伤，别说关心了，连一句询问都没有。好像，舒夜来了些日子了，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方灏看到舒夜，脸就立刻垮了下来，“你不行！”
舒夜冷笑一声，勾唇时，嘴角的伤更明显，也稍加疼一点，却完全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