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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低不可见。
和唐予棉接触变多之后，李云朵觉得自己真的有更加心动的感觉，感情仿佛即将要从口中溢出似的。
跟踪了李云朵一段时间后，霍依珊就选择了放弃。
一是没什么价值，二是越跟火气越旺盛。
她怕再跟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对李云朵做些什么，于是选择理智收手。
不过，收手不意味着她放弃对李云朵下手。
原本被唐予棉拒绝，霍依珊就觉得自己挺崩溃的，心口宛如破了个大洞，不找方法抚慰自己根本就无法愈合。
至于要如何抚慰自己？
她最常用的方法是伤害他人来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别人越痛苦，她就越快乐。
可惜如今是法治社会，小时候这样做的成本低，长大了这样做的成本就高了。
她霸凌别人的时候很会掌握“分寸”。
所以说恶魔是不会反思自己过错的，或许只有落网的那天他会说自己错了。
而现在，霍依珊的心情极度抑郁。
她尾随李云朵的这几天，见到的都是李云朵和唐予棉相处得越来越好的画面。
有时她恨不得杀了搔首弄姿的李云朵，可惜唐予棉看得紧，她没法动手。
冷静下来后，霍依珊轻呼了口气，杀人成本太高，她不能去做。
既然如此，霍依珊眸光一转，计谋在她心中成型。
她决定把这件事情跟胡崇山。
胡崇山其人和她同岁，是她以前的同学，人长的有些阴郁，自从他跟随她后，他就一直是她手中最好用的一把刀。
霍依珊知道胡崇山喜欢她，但那又怎样？
刀永远只能是刀，主人是不会爱上一把刀的。
霍依珊给胡崇山打电话。
“小胡子，我失恋了，你出来陪我喝酒。”
话语里是一如既往地颐指气使，故意夹带几分哭腔，面上一片冷漠。
“小胡子”是胡崇山在霍依珊那里的一个代号，叫这个名字的原因很简单，她觉得这个绰号比胡崇山的名字更好记。
换句话来说，胡崇山在霍依珊那里不配拥有姓名。
霍依珊说完不等胡崇山回应就挂断电话，把自己要去的酒吧名字和定位发过去。
霍依珊去的是媚色酒吧，校外四百米左右，这是她以前经常去的一个酒吧。
这个酒吧离学校有一定的距离，她不用担心从这里出去会遇到唐予棉，从而感到紧张与不知所措。
酒吧白天不营业，夜晚闪烁着迷旋的灯光，动感十足的音乐，把进去的男男女女迷得神魂颠倒、乐不思蜀。
不知他们是有缘还是无缘，两人一次都没碰到过。
以前霍依珊只会觉得庆幸，现在却只觉得讽刺，大抵终究是缘分浅了些，没碰到大概是他不在她的生活之中。
接到电话后，胡崇山是非常激动的，听到霍依珊带着哭腔的声音又有些担忧。
可霍依珊挂电话挂得太快，他都没那个机会问两句，关心关心她。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兴奋和隐隐的担忧，对自己捯饬了一圈，露出经常藏在刘海下的眉眼。
胡崇山看着镜中少了些许阴郁气质的男生，露出个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