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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眼认出我的吧。”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认出我和没认出我的状态截然不同啊。”陈以鹿笑着回答，然后拿果汁碰了碰他的杯子说道：“你知道我对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吗？”
“什么？”
陈以鹿把手放在嘴边，故意小声说道：“好凶！”
“凶？”齐澈还真没想到是这个形容词，他歪了歪脑袋细品着，“我有在你面前表现得很凶吗？”
“哈哈哈，有。”陈以鹿点头如捣蒜，“你对你妹妹就挺凶的。”
“齐念么你是说。”
“对啊。”陈以鹿顺带又想起来齐念对尚临北的亲近，“欸？她是不是喜欢尚临北呀？”
“吃醋了么？”齐澈没直接回答。
陈以鹿赶紧对着面前的空气挥了挥：“哪有呀，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嘛？”
“应该是喜欢吧。”齐澈回答道，然后看到陈以鹿表情明显不自然后，继续说道：“但是她也不只是喜欢小北一个，就他们那个综艺里就有好几个齐念喜欢的。”
“是嘛……”陈以鹿这才松了口气，接着问道：“不过你怎么会认识尚临北呀？”
“苏宴介绍的，他们具体怎么认识的我就不知道了。”
“噢，那……”
“怎么每次我们在一起，你都能有这么多问题？”齐澈直接打断道。
“嗨呀，这不是攒了十几年嘛，可不得多问问。”
“都说了我们认识还没超过十年。”齐澈纠正道，“欸？你是不是都忘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了？”
“不用在意这些细节哈。”陈以鹿赶紧端起果汁碰了两下他的杯子，“都在果汁里哈。”
两人正说着话，罗衫庭突然端了杯酒走过来，一本正经看着齐澈说道：“齐总，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跟您见上面，所以过来敬您一杯酒啊，以后……”
齐澈并没让他把话说完，而是拿起杯子冲他示意了一下：“我等会儿得开车，就不喝酒了。”说完喝了口杯子里的饮料。
罗衫庭见状端着酒杯一仰头，把小满杯白酒喝了个精光后，继续礼貌说道：“那齐总你们继续，我就先走了。”
“嗯。”齐澈点点头，把手挥了挥。
顺着罗衫庭往回走的背影，陈以鹿看到孙琪琪朝自己摇了摇头，顺便还耸肩做了个无奈的动作。
“怎么了？”齐澈见她看着罗衫庭的背影发愣。
“哦没什么。”陈以鹿这才收回了视线，然后小声问道：“你不会又投资他们公司了吧？”
齐澈摇摇头：“没有，刚听他说的那个项目，就是我们公司之间有合作而已。”
“哦，合作啊。”陈以鹿点点头努力理解着。
“但听说他们公司目前在裁撤团队。”
“啊？但应该跟他没关系吧？他不是技术负责人吗？”
“我记得当时去他们公司，他们的技术负责人好像不止一个，而且后续那个项目的接洽的负责人我印象中也不是他了。”齐澈平静说着。
陈以鹿有些没听懂：“复杂，打工人都这么复杂吗？”
“哪里复杂了？”
“我也说不上来，可他既然不负责你的项目了，为什么要对你这么热情啊？”
齐澈笑了笑：“因为我们公司目前在吸纳人才啊。“
“所以是想……”陈以鹿“跳槽”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看到自己的手机开始震动了起来，拿过一看，竟然就是孙琪琪。
陈以鹿接起电话同时往她坐的地方看了过去：“干嘛呀？这么点距离还打电话呢？”
“你过来一下。”孙琪琪面朝着她说着话，手还在桌面上怼着。
“哈？”
“快点，过来。”孙琪琪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陈以鹿有些无奈，看着齐澈说：“那个水哥，我朋友叫我过去一下。”说完就走到孙琪琪他们那桌。
刚走过去就被孙琪琪给拉住坐了下来：“欸，你说说，你和那个齐总什么关系呀？”
“就朋友啊。”
“什么时候的朋友呀？我怎么都不知道呢。”孙琪琪继续问道。
陈以鹿刚想说，但看到罗衫庭也一脸好奇看着自己，顿时也没了细说的想法，直接问道：“怎么呀？你把我叫过来就为了这件事呢？”
“哎呀，当然不是。”孙琪琪说着看向罗衫庭，“你来说。”
罗衫庭点点头说道：“那个……我年前去齐总公司面试，但一直没收到结果，所以想问问……”
陈以鹿点点头：“噢。”然后看向孙琪琪，“是让我去问问结果吗？”
孙琪琪见罗衫庭吞吞吐吐的，直接说道：“是让你去说说，衫庭很有能力的。”
陈以鹿听完没忍住露出了无语的表情：“什么呀？我跟他没熟到这个地步啊。”
“就去试试嘛，不是一定要他录用。”孙琦琦解释着，见陈以鹿还没点头，直接说道：“你不去那我自己去了。”
“欸欸欸，可别。”陈以鹿赶紧拦住她，然后说道，“我知道了，但不保证啊。”说完立马起身回到了座位上。
“怎么了？“齐澈见她回来之后明显不怎么开心。
“我们走吧？你吃完了吗？”陈以鹿已经不想在这里呆了。
“好啊。”齐澈拿纸擦了擦嘴，“走吧。”走到前台把自己这桌结账之后，顺便也把孙琪琪他们那桌的账给结了。
陈以鹿说了句：“没必要啊。”
齐澈却回答：“你朋友么。”
一听这句话，陈以鹿又叹了口气，快步推门走了出去。
上车后，齐澈见她还是满脸为难的模样，直接问道：“是让你来和我说罗衫庭的事么？”
“啊？你怎么知道？”
齐澈牵着嘴角，刚陈以鹿被叫走时他就找张瑾查了一下罗衫庭，很快了解到他来面试过，但被刷掉了。再结合陈以鹿被叫过去回来又面露难色的模样，基本上八九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