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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惹的那些关着屁股蛋的尕娃围着灶台不肯走,个个都想第一个抢先吃肉。
华守朴从自己药房储藏室,搬出了两坛三十斤的药酒,这药酒是华守朴的珍藏,过山峰、竹叶青、小活血、枸杞等中药材都是大补之物,平常是轻易不拿出来的。黄村长也拿出了一坛自己酿制的黄酒,温热一番别有滋味。这邻居家,有的拿来了半个猪头肉,有的拿来了晒好的河鱼干,有的从菜园里摘了一篮子青菜,有的拿出了自家炒制的花生,农村人没那么多讲究有啥吃啥,就算是只有一盘花生米,也能喝两盅。
晚上8点,华家门前的晒场人山人海,比上次县电影院来放电影聚的人还多。屋里屋外大大小小近30桌,除了上不了桌的小屁孩和行动不便的老人,全村人基本上都到位了。
华守朴向来不善长在公众场合发言,只是在黄村长的起哄了,说了一番感谢邻里乡亲十多年来的照顾之类的话,就一个劲的跟大家说吃好喝好。
村民们夏天农活干的晚,但是一般7点钟也都开始吃饭了,这都8点开外了,干了一天体力活肚子早就咕咕叫了,更何况眼前还都是些硬菜。
按胖子屠夫的说法,这老黄牛保守估计杀出了牛肉150斤,牛杂每桌一盘、牛排每桌一盘,按照清江的规矩,这一头一尾是没动的,必须留给主家自己安排。全村除掉在外地打工挣钱的剩下的近300号人,基本上一个人可以吃上半斤牛肉,这在槐树乡绝对算的上豪横。从来也没听过哪家办红白喜事,一顿吃掉一整头牛的。
大姑娘小伙子放开了吃,老爷们老娘们都开始喝酒吃肉。只是这华家药酒是用乡下土烧浸泡了数年,后劲十足,只有酒量自信的老爷们才敢放开喝。
主桌上,华守朴把主位让给了黄村长,上席就坐的还有几位沅江村辈分毕竟高的老人,当然少不了胖子屠夫。
一阵阵欢声笑语传来,一句句干了的豪气冲入夜空,妇女小孩都吃的满面油光,就连那个牙齿都快掉光了的刘老太太都在捧着一根牛腿骨想方设法吸出骨髓。
乡下人吃饭利索,没喝酒的也就半个小时就吃光了。村长家的黄大娘带着几个妇女,一边收拾战场,一边把还剩下的肉菜归置起来,重新热一热送到还在划拳的老爷们的酒桌上。
晚上10点半,几个好酒的汉子再也顶不住了,不过这些庄稼汉是真能喝,60斤高度药酒竟然喝了个精光,要不是村长奉献了一坛自酿黄酒,恐怕华守朴还要去搬酒。
华守朴不算会喝酒的,但是自制力好,华农没见过他喝醉,可能这是老中医对养生的执念。村里老少爷们都知道华守朴的酒量,再加上吃人的嘴短,吃免费的气短,自然不会把火力冲向主家。喝高了,但是没喝醉。
晚上11点,在一帮家务活利落的大娘大嫂的帮助下,华家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除了村尾知名醉汉被媳妇破口大骂的声音和空气中仍然浓重的药酒混杂肉脂的奇怪味道。
华守朴到午后的水井里打了桶水,兑了一热水瓶热水,冲洗掉酒精带来的眩晕和兴奋,终于带着疲态和焦虑回到房间,正准备躺下。
却见吃好了饭就回到房间再也没出来的华农,双手背在身后,嘴上挂着神神秘秘的微笑,走向自己。
华农猛地把身后的双手送到老爹身前,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笑意,小声对老爹说:“爸,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沅江村首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