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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徐懋功与徐盖面面相觑道,他不知这话到底是何意,“公子但说无妨!”
“三哥以及伯父对翟让如何看待?”李逍遥淡淡地说道。
“依我看来瓦岗军声势虽无洛阳王世充浩大,却占有着他们无法匹敌的地理优势。瓦岗地处古黄河的东南岸,北临黄河白马渡口,南与通济渠相望;西边跨黄河距永济渠不过百里之遥,瓦岗正处在南北大运河的喇叭口外,是重要的军事战略之地。因黄河多次泛滥,造成造成土岭起伏,树木丛生,沟河纵横,水鸟成群,芦苇遍野,这种环境,既便于屯兵,又便于出击。”
“翟让举旗起义后,为了聚集武装力量和防御敌人进攻,便在瓦岗四周,因势筑了方圆二十余平方里的宏伟寨墙。且瓦岗寨地形复杂,易守难攻。最不惧打持久战,若是连年灾害使得庄家颗粒无收,这便是瓦岗寨唯一的缺陷,所以翟让需要我们徐府钱财以及粮食,这才是他最需要的东西。”
徐懋功详细地述说了瓦岗寨的优势以及翟让为何招募徐氏的原因,而且分析的头头是道。徐盖接着他后面说道:“翟让此人与我年纪相仿,早年与我有些交情。当初他是东郡法曹,因好打不平,打死了一个泼皮,犯法亡命至瓦岗,后率众起义,为人重情重义,擅于倾听别人意见,是不可多得的将军。但是却不是一员好的元帅,他不能识人善用,不尽其才,有勇无谋,乃是匹夫之勇不足以总揽大局,若不是他麾下有能人异士辅佐,瓦岗早已被攻破。”
“作为元帅要有当机立断之能,处事不惊,遇事不慌,然翟让却是莽夫之流,无堪大用。若是作为一名将军,听从他人命令乃是一员虎将。若是成为元帅,无能人异士辅佐,不出几年必会失败。我虽然与他早年乃是旧识,只不过很久没有联系,也不知现在如何了,我知道他的身边有一位能臣。此人有鸿鹄之志,且有治国之才。若非得到他的提醒,翟让还不记得我这个老朋友了。”
徐盖娓娓道来,徐懋功诧异地看着父亲,他没有想到还有如此关系,当真是没有听起父亲说过。李逍遥皱了一下眉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徐盖,询问道:“不知道伯父可知那人是谁?”
“那人的名讳,若是老朽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叫魏徵!”徐盖想了想,忽然说道。
“什么?魏徵!”李逍遥大吃一惊,他实在没有想到魏徵居然是瓦岗寨之人,见众人奇怪的看着自己,他尴尬的挠挠头,“此人有治国之才,且为人正直。若翟让的此人辅佐,当真是如虎添翼!”
“少主,此人很厉害吗?”伍天赐疑惑地说道,他从未听说过此人,更加没有见过。
“日后你们会知道的!”李逍遥打着马虎眼,不愿意明说,“三哥与伯父的想法是怎样的呢?”
“我觉得不应该归顺,此时表态实在是有点操之过急!”徐懋功侃侃而谈道,“虽然天下乱象将止,但是当今皇上还未驾崩,局势不明朗!若是贸然归顺翟让,日后恐怕悔之晚矣!但是眼前的形势逼得我不得不做出抉择!”
徐盖沉默不语,然后抬起头说道:“老朽以为归顺短期而言对我们来说可以解决眼前的危机,归顺事小,后果很严重。毕竟我们徐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全部都在我们父子的一念之中。若是归顺必须遣散他们,不归顺则是害了他们与我父子一同受罪。”
“若是以长远的打算来看,翟让并非明主!纵然我等归顺于他,保不住日后会被其它起义势力吞并,那我父子二人将何去何从。若是翟让乃是明主,我会二话不说携子直接前去投奔。虽然老朽家境富裕,衣食无忧,但是在混乱的时代里谁也保证不了能够活下去,而且世绩尚未娶妻膝下无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偌大的家业传给谁!”
“既然伯父认为翟让不是明主,那天下何人是明主?”李逍遥诚挚地问道,他实在想不通徐盖乃是一介商人,为何对天下之事如此了解,而且总能把握其中的关键。
“不知公子是否是唐公李渊之子?”徐盖没有直接回答李逍遥的问话,反而微笑地看着他直接点破李逍遥的身份。
众人皆是一阵惊讶,彼此看了一眼,都觉得非常奇怪,就连徐懋功都奇怪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们这几人并没有透露李逍遥的身份,他是怎么知道的。
“伯父是如何知道我是唐公之子?”李逍遥大吃一惊,然后微笑地说道:“逍遥在此向伯父道歉,晚辈并非有意欺瞒!”
“哈哈!”徐盖抚须大笑道,“来,贤侄请起!”
“父亲,您如何知道逍遥是唐公李渊之子呢?”徐懋功惊讶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低头询问道。
徐盖热泪盈眶地看着李逍遥,感叹道:“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五公子您长得这么大了!”
李逍遥见徐盖喊他五公子,骇然道:“伯父您怎么知道我是唐公的幼子?”
此事在座的基本上都是事后才知道的,没有谁提前知道唐公李渊还有最小的一个儿子,能够知道李渊不是四位公子,是五位公子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可见,徐盖与李渊的交情不浅。否则他是如何知道的呢!
“难道您认识家父?”
徐盖微笑地说道:“不仅认识,而且我们还是生死之交!当初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只有这么一点点大,叔德兄每天公务结束都会带着你在院内玩耍,而且我记得你百日酒时,叔德抱着你那股愉悦是我这么多年从未见到过的。我还记得当初你小时候因为自己的名讳与你父亲大吵一顿,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李逍遥膛目结舌地看着徐盖,微微点点头。他儿时的名讳实在是让他头痛了许久,为了这件事真得与李渊争论过,但是每次都是自己失败,他还记得父亲当时那洋洋得意的模样,他恨得牙痒痒。因此,那个时候他巴不得自己快点长大早点摆脱那个名讳。
“当初你刚出生不久,叔德兄邀请我前去喝酒,我们一高兴就忘乎所以,那晚他喝得非常醉,这也是我第二次看见醉酒。最后还被大嫂一棍子扫地出门,不让他进房门,最后还是与我在一起住了一晚!那个时候发生的时候你应该是没有印象了!”
徐盖感慨道,又望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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