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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儿子一待就是几个小时。
大多数的时间,夏树都在给儿子浪涌一万个为什么……
闲暇之余,夏树将昨天康若烟送给儿子的小饰品给夏佟戴在了手上。
这是母亲的一片心意,代表着一种传承。
如此想着,夏树不免有点难过。
八年了,自从离开夏家,夏树已经有八年没去看望过自己的母亲了。
普天之下,做儿子做的最为失败的,恐怕也只有自己了。
不是夏树不愿去祭拜自己的生母,只因为母亲所在的陵园在一个特殊的地方。
它的周围,遍布了康若烟的人,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看守。
走出病房,夏树来到了楼下的吸烟区。
吸烟区里空无一人,夏树点上了一支黄果树,良久过后,他才掏出手机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按下,拨出了那个从未存档过的电话。
约莫半分钟后,电话那头带着厚重的男声恭敬地回道:“公子,是你吗?”
“没错,是我,都准备妥当了吗?”
“回公子的话,一切都已准备就位,只等公子一声令下。”
夏树满意地点了点头,同时说道:“嗯,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月底就是一品江山的茶话会了,这次你务必出席!这种如此难得的机会,我希望咱们可以一举铲除康家余孽!低调行事,咱们到时候见!”
“明白。”
挂完电话,夏树差点被自己的烟头烫到。
为了和康若烟抗衡,对抗康家势力,夏树准备了整整十年。
从母亲意外死亡的那一天起,夏树就开始暗地里调查母亲的真实死因。
到后来进入大学前的那一天,和康若烟达成离开夏家的协议。
夏树用了整整八年的时间,融入普通人的生活,知道大学毕业后进入徐家成为上门女婿,忍辱负重两三年。
这一切的一切,终究要走到头来。
若不是因为昨晚康若烟的突然到访,夏树也不至于会如此的急迫。
因为夏树为自己的家庭,为徐千又以及两个幼子担忧,为了她们,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康若烟是个阴险歹毒的毒妇,她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计划,夏树却不曾得知。
他不能坐以待毙。
继续下去,夏树只会觉得昨晚她的到访就是在为自己敲下丧钟。
夏树非常清楚,康若烟自始至终都未曾要放过自己,只是她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至于……
什么时候时机才成熟,夏树独自判断着,或许就是老父亲闭眼的那一刻。
……
……
视线回道徐千又的身上。
她今天一大早离开医院之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小石头公司。
刻意装扮过的徐千又,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谈要进行,在公司准备了一下相关的资料和合同之后,她便打车来到了北丘区的三明集团。
只因为小石头公司和洛丘市医科大分院达成了合作意向,暂有她们公司全权代理所有的洛丘合作事务。
所以,徐千又作为小石头公司的副总,她必须亲自出马去落实和更多的厂家进行合作。
三明集团作为洛丘市最大的制药公司,建厂至今发展已有数十年,靠着雄厚的背景和用不完的资金,早已在全国各地成立的无数家分公司。
小石头公司在三明集团面前,犹如一只弱鸡和雄鹰的对比。
若不是仰仗着能和医科大签下代理合同,即便是小石头公司的马总出面????,三明集团的都懒得一见。
然而,今非昔比,大有不同。
背靠大树好乘凉,徐千又一出场,就受到了三明集团的热情接待。
“徐副总远道而来,危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啊,来来来,徐副总请里面,请!”
徐千又前脚刚走进三明集团的办公大厅,就被匆忙赶过来的董事长危斯年迎了上来。
危斯年年纪不大,能把三明集团发展成全国性的大集团,一切都要得力于媳妇那边的势力。
据说他老丈人是京都的某一财阀集团,若是没有老婆这边的支撑,他危斯年也不至于能混的像现在这般风生水起。
徐千又谦卑地点了下头,带着笑意伸出手和危斯年紧握之后,道:“危总,您可别这样说,您这么说可是折煞我了。您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和我一叙,已是万分感谢!”
危斯年握着徐千又的玉手,不免盯着眼前的美人多看了几眼,这一看不当紧,顿时像是被吸了魂魄似的,久久不能回神。
这女人!
简直就是小仙女本人了。
“危董,您这……不合适吧?!”
徐千又略显尴尬,打破危斯年直愣愣的眼神道。
经过提醒,????危斯年这才反应过来,哈哈一笑一扫颓废之势道:“不好意思啊,徐副总,我们厂里都是些大老粗,何曾见过您这般美貌娇艳的女子,难免多看了您两眼,还望您不要误解了我啊……哈哈哈……”
徐千又客客气气同危斯年相视一笑,并没有再多什么,只是心中不免有了一丝戒备。
来此之前,闺蜜兼同事万小草可是提醒过,这危斯年表里不一,表面上正人君子,背地里龌龊下流,实打实的老色魔。
他们集团内部的女员工,差不多被危斯年给玩了个遍。
对此一事,他老婆也是视若无睹,因为据谣传他老婆也包养了几只小狼狗,貌似档次还不低,听说是娱乐圈里的小鲜肉呢……
名存实亡的婚姻,靠着那层商业关系和彼此的名望在苟延残喘着。
走进办公室。
危斯年取来封存良久的大红袍,亲自给徐千又泡了杯茶。
品茶的同时,危斯年不忘有意无意地偷瞄对面的徐千又。
只见徐千又这一身ol套装,紧绷着的衣衫将她那窈窕的身姿,衬得分外诱人。
白璧无瑕的俏脸,在暗淡灯光映照下,泛着些许红晕,白里透红,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危斯年只瞧得心头一颤,被徐千又折磨的昂然挺立的长枪,此刻也是蠢蠢欲动起来。
拼命按压住难耐的躁动,危斯年心中纠结,心理斗争剧烈之下,他颇为无奈地拾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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