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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毫无关系,他不会做出这种恶劣行径。
对,我们要相信教授他甚至都打不死机械军蚁,又怎么会故意做这种事情明明一直是红点的,谁知道突然变成真的子弹啊,确实有疑点,大家还是等调查吧。
本来就被枪吓到了,然后又被傅南桀吓到了,好恐怖双手合十。虽然洛洛是养虫,但傅南桀看起来超级重视他。我又想起之前那个说要掐死幼崽的视频,所以很多时候,事实要用眼睛看,而不是耳朵听。
警队队长左手握球,右手持枪,正准备缉拿暴徒,冲进运动馆后,却发现犯罪现场一片安宁,而且嫌犯已经被抓住了。
他看着刘东笛身上熟悉的电索,意识到现场有同僚。
然而环视一圈,除了雌雄高矮老少,就只有奇怪的玩偶,根本没有熟悉的虫影。
瘫在地上的刘东笛余光发现警队的身影,即刻像是鱼搁浅滩那样跳动。
他的嘴唇和下巴一起颤抖,眼睛瞪得很大,因为喘着粗气,所以话语时断时续。
“究竟发生了什么,有没有虫能、告诉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射出子弹,这不关我的事
说到后面,眼角还流出了泪水,喉头哽咽,表情痛苦万分, 没有虫受伤吧,对不起、对不起。
紧接着声音逐渐激昂, 都是节目组的错都是导演的错枪不都是假的吗怎么会这样刘东笛怒目环视周围,硬要导演给个说法。
他的声音太大了。
傅南桀眉头微微皱起,抬手捂住江千洛的双耳,以免幼崽又被吓到。
小孩噙着泪,瘪着嘴,额角贴着棉花,好不可怜。
粉红猪压住准备起身的傅南桀,用力摁了摁,示意他呆在原地,然后转头看向安翎墨。安翎墨点了点头。
粉红猪一边下楼,一边用光脑输入指令
。
就当他在队长和刘东笛面前站定时,又有一队虫来到运动馆。他们手里压着的,正是刘东笛一直在推锅的导演。
导演是个中年秃头虫,从事影视工作数十年,始终不温不火,直到第一季的萌虫向前冲播出,才突然爆红,成为明星导演。
丢,导演来了
速度也太快了吧,好像早就等着一样。肯定是他的错无语,害惨了我们教授。赶紧抓走,不要又吓到洛洛了,谁知道这种变态还会做出什么事情。
刘东笛看见导演这么快出现,虽然心里隐隐不安,但还是顺着剧本继续演下去。
“导演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差点害死了几条虫命
你为什么要把这样的枪混入我们中间你是故意给我的吗
你最好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这样可能还会减轻你的罪刑
刘东笛的言辞之愤慨,表情之暴怒,几乎能令在场的所有虫都相信他是无辜的。
粉红猪走到导演身侧,说。导演两只手都被绑在身后。
他两股战战,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额头渗出,胸前被打湿一片,抖着嘴唇开口道, “我、我
导演“我”了几个字, “我”不出下文。摁着导演的虫厉声道, 继续。
躺在地上的刘东笛也看向导演,看似是无辜者被牵连的愤怒,却含着如蛇信般的阴冷。他启唇,无声张合,吐出了三个字。导演定定看着刘东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咬了咬牙,再次开口,流利道,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平时就喜欢收藏枪支,这是我最近在黑市淘到的枪,今天早上忍不住拿到剧组把玩了。是我没有注意,混了一只转轮枪进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罪该万死。
导演说完事情的经过,承认了他所作的一切后,色若死灰,却又好像放下了心中巨大的石头,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
如果不是身后扯着他的虫,导演怕是会瘫到地上去。
这场变故,似乎就此落下帷幕。
幕后虫已经自首,并且当着全帝国的面坦诚
了。
我就说是导演
神经病吧这么危险的东西带到娃综
好无语,明明都禁止枪支流动了,为什么还有这样的黑市存在要求严查好可怜啊我们教授,就是被牵连的,恨死导演了。
唉,教授被打得好惨,傅南桀也是脑子有问题,事情都没搞清楚就乱打虫。我请问,傅南桀随便打虫,能不能也抓进去坐几天
呃,护崽心切也能理解吧你们的小孩差点没命,你们不会疯吗道理我都懂,但就是很不爽,难道教授就白白挨打了吗
就在直播间里的观众以为事情水落石出时,画面又有了新的变化。
叮铃铃,叮铃铃
来自导演的光脑,是一则视讯通话。
导演长呼一口气,平静道, 既然我马上就要被审判了,能不能在这之前,和我的孩子通个电话
他已经做好了服刑的准备。
押着导演的虫不敢擅作主张,但是粉红猪当机立断,直接解开导演的双手。
导演感激地看了一眼粉红猪,傅南桀选管家的眼光不错,就是虫倒霉了一点,被刘东笛盯上了。他刚要点击接通,突然被粉红猪摁住手。粉红猪的娃娃音透着股凉意, 公开。
站在一旁的队长暗暗点头,没错,确实要公开,谁知道导演是不是有其他的计划然而头点到半途,卡住了。
不对,为什么是这只粉红猪在发号施令,掌管局面
队长脑袋发懵。
导演先关闭了光脑的隐私设置,再点击通话,视频对面是个十几岁的年轻虫。你现在还在工作吗
年轻虫嘴里问着话,手上还忙着挠脖子。
对,这些天很忙,没有顾得上你,怎么突然打通讯,是有什么事吗
面对后代,家长都是温和的。
导演用眼睛一遍遍描摹自己孩子的模样,心里酸涩不已,以后难见咯。
也没什么事,就是我昨天喝了那瓶补充剂,你之前给我的那个,喝了之后,我老觉得痒。年轻虫忍不住咳嗽,清
了清喉咙, 喉咙也很奇怪。
导演担忧问道, 怎么奇怪
“就是”
话还没说完,年轻虫的手挠破了脖子,渗出一道道的血,然后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那样,他双手抓紧脖子,想呕又呕不出来。
下一秒,喷涌的血覆盖了摄像头,画面血色斑驳。
导演担忧的神色僵在脸上,怔怔地看着光脑,嘴角抽搐,发不出声。
紧接着,凄厉的呼喊划破每一个观众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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