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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车库。
临街咖啡厅,他轻车熟路地赶到时,孟企凡早已坐在他们“包了”两年的临窗座位上,身着风衣,手拄下巴,眼望窗外,目光呆滞。
“怎么了?你没事吧?”尹建峰气还没有喘匀,便扶在咖啡桌上仔细地打量着孟企凡。
“哦,来了!也没什么事,睡不着了,闭上眼睛就做梦!”回过神的她说这话时有些羞涩,毕竟是学心理的,怎么能怕做噩梦呢?再看看建峰,没有平时丝毫嘲笑的意思,相反,眼神中充满了关心和自责。
“不知道为什么,我都一个人住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那种滋味是黑暗的、是孤独的、是压抑的、无法逃离的!”
看得出,她真的有些不对劲,因为说话中,她攥在一起得煞白的双手开始颤抖,自己却全然不知。
“不要说了!”尹建峰一把抓起她的手,拉进怀里,揣在胸口,“不要用你的恐惧去吓唬我!答应我,以后由我赶走你的恐惧,由你赶走我的担心,好不好?”
她的思绪还没有跳出刚才的噩梦,双手突然被抓起,顿感一股暖流由双臂传入,击得心脏砰砰狂跳,猛地抬头,刚刚恐惧的双眸已泪眼迷离,四目相对,方觉得虚度多年,相聚太少。
“只要和你在一起,没有什么不可以......”包中手机的铃声死气摆列地把两个人电光火石般的目光拉开了,企凡慌乱地翻出手机,“喂!啊?什么?您慢慢说!”
“你是个骗子!”电话那头歇斯底里的叫嚷着,声音大得建峰都听得出是那个疯女人。
“你就是个大骗子!你说那梦没事儿的!你知道吗?它是在警告我!我女儿不应该死的,如果我早点察觉!呜呜呜呜……”
两个人都愣在了那里,谁都不知道该不该挂掉电话,就这样任由电话那端絮絮叨叨地哭喊着。
最终,尹建峰把电话接了过来,轻轻的按下了挂机键。
“那个高人?”孟企凡稍稍振作,又抓回尹建峰的手。
“啊?”
“那个解梦高人?带我去见见!”
“你还真信啊?我也只是听说的!好像不是你们想象中的神乎其神的那种,只是个普通的工程师,退休了,喜欢研究些未解之迷什么的,其中传的比较厉害的就他是试图从科学的角度去解释梦境和现实的关系,还出了书,叫什么[于工解梦]!”
“敢起个移山的名字,应该与常人不同吧?”。
“啊——?咳,哪儿跟哪儿啊!人家姓于——!干钩于,是我们同行,工程师,所以叫于工。”
“……”孟企凡不再说话,双手抽回,捏着咖啡桌的边缘,眼睛直挺挺地瞪着尹建峰,嘴角处皆是委屈,冰瞳中尽是灯花。
“哎哎哎!别哭别哭!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明天我就去找,一定把人给你找来!”
“魂淡!你是在应付我吗?”委屈的泪水已经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你去请一个老工程师来见我?然后回来告诉我没找到是吗?”
“不不不!那哪能!你要是愿意,咱俩一块儿去也行,不过,能不能找到还真不好说,朋友说此人不使用任何通讯设备,常年隐居,不与外界的任何人联系,没人知道他的具体居住地,甚至……”
“行了!一句话,去还是不去?”
“去!”
那晚,孟企凡不愿回家,也不愿去任何地方,建峰只有陪着,陪坐到天亮。不知何时,她已经依偎在建峰怀里睡熟过去,睡得很熟,很香甜,没有噩梦,没有惊醒,甚至睡梦中哼唱着她喜欢的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