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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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瑜很小就听说过，绝世美男的的胴体能发出美妙的香气，是常人没所没有的香气，能让人口齿生津，也能使国家销亡，不是熟米饭味儿，也不是零食味儿。后来，江瑜在李牧身上确证了此传说。

    联邦234年，总统赤井法子上台。江瑜刚好历练结束，被母亲从分公司调回江城，熟悉总公司的事务，做好接班准备。在一处社交酒会，她第一次遇见了李牧。很漂亮的人儿，比江瑜以前见过的男人都要更美。很多女人围在他身边，眼神中的贪婪不加掩饰。他却毫不在意，风轻云淡地与女人们谈笑。

    李牧说话做事极为低调，却难掩其珠玉本色。他在场的地方，再娇美的男人也黯淡了颜色。

    酒会上，江瑜忍不住向朋友问起李牧。

    朋友一脸诧异，看江瑜像看姬佬一样。

    “李牧是江城公认的第一美人，除了长得跟谪仙似的，还很有能力，帮所在公司改制，取得了很大成效。”

    “挺多人追他的，不过好像都没得手过。”

    江瑜来了兴趣，之后她找了个由头和李牧公司洽谈合作，并且点名让李牧来谈。

    协议签订得很快，于是江瑜提议去一起吃个饭。

    餐厅在一个风格奢华的阔大空间，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每个角度都折射出如梦似幻斑斓彩光。华美的欧式桌椅、小巧精致吧台，都漆成纯白色，处处散发着贵族气息。

    被邀请的人落落大方，提议者江瑜反倒略显局促。

    江瑜闻到了对方身上传来的香味，这不是任何品牌的香水味儿，她可以很确定。

    这是种不好言说的清甜香味，如果非要江瑜用语言来概括的话，那她只能说是类似春天的味道。

    “你今天用的什么香水啊？真香！”

    “怎么会呢？我今天没用香水。可能是汗臭味吧，哈哈”

    ·············

    “江先生真是年少有为啊，这么年轻就管理了这么大个公司。”

    “哪有，都是父母给的，哪比得上你，刚毕业没几年就拿下部门经理了。”

    江瑜看到李牧听到这话笑容一滞。他微蹙眉头，摸着胸口道，

    “还是你们女人好，我这已经是极限了。”

    “对不起，我自罚一杯。”江瑜连忙道歉，举起装得满满当当的一杯酒喝了下去。

    “没事，你也没说错什么，是我太多愁善感了。”

    江瑜看着眼前面若冠玉、谪仙般的人儿强撑着笑容。她想起他背后的心酸谁知呢？忍不住为其黯然神伤。

    ···················

    这次聊天后，江瑜对李牧愈发感兴趣。不过对方一直都是一种若即若离的态度，江瑜只能偶尔得些甜头。

    又过了几个月，江瑜用尽一切手段追求，还是觉得目标遥远。但令江瑜难以置信的是，最后，她还是奇迹般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新婚当夜，江瑜问李牧，“为什么是我？”

    李牧马上微笑着回道：“答案很长，我得用一生去回答你，准备好听我了吗？”

    听到这个答案，江瑜一时间忽忽不乐，她知道这不过是哄人罢了，用前人名句搪塞，一点诚意都没有。众多追求者中，自己又不是最有权有势的，就算李牧着急躲狂蜂浪蝶，也没必要选自己这个后来者。

    “一直都这样，能不能说点其它的，骗骗我也好啊！”江瑜被初恋伤透了心，声音哽咽。

    李牧没有立刻回话，他慢慢地凑近妻子，附着她玲珑小巧的耳朵轻声说：“因为你长得好看呗！”

    说话时嘴里呼出的气打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江瑜感觉痒痒的，身体也逐渐变热。“才不信嘞！”江瑜羞红了脸。

    嘴上还说着不信，身体却很城实。

    碧玉破瓜时，相为情颠倒。

    感郎不羞赧，回身就郎抱。

    ···············

    清晨，此时的天际，已微露出淡白，云彩都赶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

    江瑜拥着着旁边的可人儿，嫣红的脸蛋满是喜悦。虽然仍未知道他是否爱着自己，但江瑜的内心已经给了自己答案。她会等待着李牧敞开心扉，等待着他的回应。至于会等多久？

    在七个月零十一天以来的日日夜夜，江瑜一直都准备好了答案。

    “一生一世。”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