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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想跟你没有那么疏远。”
郭比希接过宋蒂夫递过来的手巾,说道:“这个活动,我是会配合你一起做完的,毕竟是系主任交代的事情,我有必要把它完成。至于其他的,咱们就少接触吧。宋老师,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男女没有真正的友谊,我对你的感情,没法做朋友,我没有办法无视你在我身边。’”
说着,郭比希起身要走,宋蒂夫一把把她揽在怀里,说道:“比希,你是说,你爱我,对吗?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比希,比希......”宋蒂夫嘴里反复念着郭比希的名字。
郭比希一动不动的附在宋蒂夫胸前,她静静地聆听着从宋蒂夫胸腔里传来的“咚咚咚”的心跳声。这心跳声狂乱而欢快,郭比希能感受得到,宋蒂夫对她的那份狂热,可他终究是一个已婚的男人!
轻轻推开宋蒂夫,郭比希仔仔细细地看着这个男人的脸,然后对他说:“宋老师,再见。”
宋蒂夫也静静地看她离开,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他刚刚拥她在怀,他怀中的小东西没有反抗,没有挣扎,这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安慰了。
此时此刻,宋蒂夫再不想为难她。看着郭比希打开门,渐渐消失在他视线中,宋蒂夫只是从心底涌起了一阵微妙的希望。
郭比希走出教学楼,天已经黑了下来。她看了看表,心想:一会儿小莉莉肯定又要开骂。每一次,都是她来的最晚,每一次还都有不同的理由和借口。
不过,每一次小莉莉都不信。以至于,现在宿舍缺勤,借口都要郭比希来想。小莉莉还曾经信誓旦旦地说:“比希,要不,咱们把你这些借口编辑成册,肯定大卖。”
郭比希才不理她,天知道,为什么每周都有事儿,不是记者团,就是教导处,仿佛这个学校没有她都不转了似的,话说自己也不是什么学生干部。
郭比希有时候也会很悲愤地想:你们这些顶着学生干部光环,就业加分的同学们,看见我这么累,你们好意思嘛!想到这儿,郭比希才回过未来,这个文艺活动为什么一定是她来参与,她算那颗葱,一定是宋蒂夫,一定是他,都是他的阴谋。然而本该生气的郭比希,心里却划过一丝甜蜜,像吃了蜜,还是趁马蜂睡着了,偷偷吃的。
或许是因为夜晚学生太少,或许是因为正被偷腥的蜜甜着,郭比希隐约听到附近有草丛在摇晃,发出稀稀疏疏地声音。
她停下脚步,站稳了仔细听,那声音也停了下来。等她再抬脚,那声音又跟着此起彼伏。郭比希心里有点害怕,好奇心驱使,她想扒开眼前的矮草丛,看一看究竟。
但是,恐惧让她望而却步。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喊得清脆,那声音也只有三个字,而那三个字就像一道闪电,刺穿了郭比希的耳膜,让郭比希不顾一切的冲进了矮草丛。
扒开草丛,郭比希立刻转过了身。眼前的景象把她吓坏了:陈楚楚赤身裸体跪在那里,她胸上、脸上、大腿根部、私处都密密麻麻地爬满了蚂蚁。
郭比希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场景,她险些晕了过去。
慢慢地,郭比希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刚要转身,就看见宋蒂夫站在自己眼前。郭比希心想,这个男人真是,老天爷派来整我,还是拯救我的呢?她苦笑,不过宋蒂夫的到来,确实给她了莫大的勇气。她再次转过身,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把外套披在了陈楚楚身上,扶起没了力气的陈楚楚,转身就往外走。
“去哪儿啊?郭比希同学。”褚蕾蕾一副怪腔调调侃道。
“你认识我?”郭比希没有转过去。
“认识?何止认识?你们宿舍的我都认识。要不是你们,我也没机会出国兜那么一圈。多亏了你们,我可是涨了不少眼界。”褚蕾蕾摇晃着身子,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根细细的烟。
郭比希懒得搭理她,她心里清楚,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送陈楚楚去医院。于是,郭比希说道:“褚蕾蕾,你这样,不怕被开除吗?”
“白鲸,她刚才说什么?”褚蕾蕾点上烟,吸了一口,朝白鲸戏谑。
“老大,她说‘开除’,怎么,你想让陈楚楚被我们老大开除。郭比希,告诉你,别以为我们就这么算了。你知道我老大这半年,在外国糟了多少罪?”白鲸越说越激烈。
褚蕾蕾一把把白鲸推到一边,往前走了两步,走到郭比希身侧,朝郭比希脸上吐了一口长长的白烟说道:“比希,这么叫你可以吧。我们是朋友,不会欺负你们的。再说了,我对你和你们宿舍那些个,哈哈,也没兴趣。我,只对陈楚楚感兴趣。这个,你也是知道的。识相的,现在就自己滚蛋,把陈楚楚的给我留下。”
忽然,褚蕾蕾余光一扫,立刻扔了手中的烟头,换了一副笑脸说道:“呦,这不是MR.宋嘛,哎呦,郭比希,怎么宋老师来了,你也不告诉我们一声。”褚蕾蕾鞠了一躬,说了句“宋老师好”,就转身冷冷道:“看在宋老师的份儿上,今天姑且饶了你,以后最好学乖点,否则,你知道后果的,哈,楚楚。”
郭比希一口气堵在胸口,发不出来,也不敢发,她赶紧拉着陈楚楚往校外走去。宋蒂夫跟着两个女生,一路到校门口,看着她们上了车,他才放心的离开。
这边,褚蕾蕾没有好气儿的说:“白鲸,给我查查这个郭比希的底细,总是碍事儿,再有一次,先办了她。”
“得嘞”,白鲸说完,也走了。
褚蕾蕾一个人在树丛里抽着烟。每一次,折磨完陈楚楚,她心里都像被蜜蜂针刺一般疼痛。
而这疼痛过后,她只要一看到陈楚楚,浑身又会像蚂蚁啃噬一般瘙痒难耐,非要把她摁在自己面前,穷尽所有蹂躏不可。褚蕾蕾也曾经觉得自己病了,去医院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但最后,医生只是递给她一张名片,那上面是一家心理咨询中心的电话。
褚蕾蕾还记得,当看到那张名片的时候,她简直七窍生烟。于是乎,她做出了今生最大胆、最龌龊的举动,一件件把自己扒光,然后一跃而起,坐到医生大腿上,朝窗户外面哭喊道:“非礼啊、非礼啊!”
随后,医生被保安带走,而保安推门之前,医生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伸手从旁边拿了一件白大褂,披在了褚蕾蕾身上。医生最后跟褚蕾蕾说:“姑娘,名节事小,身体事大。好自珍重。”
草地上,密密麻麻的横着抽剩下的烟尾,看上去像无数只没头苍蝇,恶心而丑陋。褚蕾蕾使劲儿用脚在上面碾了碾,忽然一个新的想法出现在她脑海里,褚蕾蕾诡异地笑了,笑得那么难看,笑得那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