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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文白跟燕文墨说话的时候,顾寒声就在不远处的大树后面远远看着,在发觉两人并没有什么肢体接触和不该有的表情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对于自己抢蒋文白未婚妻的事儿,顾寒声还是觉得有些不太自在,可将燕文墨还给对方,那也是不可能,因此,即便不自在,他也想继续下去。
交谈过后,见蒋文白真的没事儿,燕文墨才放下担忧往客栈走,蒋文白也不愿多待,干脆跟着她一起往回走。
两人的距离不远也不近,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流,平常的跟以往没什么不同。
倘若蒋文白的目光不那么温柔,或许,顾寒声会真的以为两人之间不会有什么?!
穿过嘈杂的人群,走过拥挤的街巷,蒋文白本想替燕文墨疏通紧凑的人群,却发觉她似乎比自己还要擅长应对这种情况。
而对于燕文墨来说,今夜的热闹也就那样了,身为现代人物,别说拥挤,就是人山人海万人鼎沸她都见过,这种程度的拥挤,也就小场面罢了。
等燕文墨真的回到客栈休息之后,顾寒声才来到万虫谷最高处的屋顶,他俯视着依旧热闹的村落,手直接伸出,指向整个村落,而后念念有词。
一阵复杂难懂且玄妙的咒语从他口中说出,与此同时,一股强大的天地意念也在此处形成旋涡。
这种旋涡类似于某种规则形成前的天地异象,直到咒语结束,顾寒声这才收回了手,而那个旋涡,也分化出一条条透明的丝线,钻入此处居民的灵魂跟血脉里,如此,所谓的血脉诅咒才算完成。
其实这种诅咒对于顾寒声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儿,甚至他付出的代价也不过是洒洒水而已。
他看都不需要看所谓的蛊母娘娘一眼,就能让对方安安分分的待在自己的居所,不敢出来,也是,一只修行千年的妖,有何资格敢出现在自己面前。
而另一边,蛊母娘娘庙最隐蔽的一处房间里,所谓的蛊女娘娘柳春阳看着面前一脸懵懂乖巧的花未眠,无奈的叹了口气,幽幽道:
“徒儿,你这可是欠了那人一个极大的恩情,如此一来,你在这万虫谷怕是呆不住了?!”
花未眠不解的看着自家师父,不懂她是什么意思,而柳春阳则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眸子里全是不舍。
血脉诅咒,比之普通诅咒要狠,要绝,要强大数倍。
因为它的咒印会烙印在你的血脉里,随着你基因的延续而流转,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穷追不舍,若非这种诅咒即便是神族也只有数人能施展的话,凡人怕早就被这种诅咒给弄死了。
虽说给这里的人下了血脉诅咒是有些不妥,但相比起灭了此处的所有蛊虫,区区诅咒应该不算什么?!更别提,这诅咒只是说不能伤及无辜,又没有说不能自保,因此,也算是手下留情了。
而如今血脉诅咒已经布下,但明日还是需要走个过场,不然某些人犯了忌讳,印证诅咒,白白丢了性命,便是得不偿失了。
因此,第二日一早,整个万虫谷的人都出动了,听消息说是万虫谷的谷主宣布蛊母娘娘有事要跟大家说。
这是第一次燕文墨看到了信仰的力量,也因此,她看着去往蛊母娘娘庙的那些人,一脸探究,因为她好奇万虫谷的人到底对蛊母娘娘信仰到了那种程度,是不是真的特别狂热。
对于万虫谷的人和修士来说,蛊母娘娘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
也因此,当年蛊母娘娘的万虫宝经被前任谷主梅若邪的徒弟顾居明盗走之后,前任谷主梅若邪为了赎罪,也为了不让蛊母娘娘因此而怨恨万虫谷的居民,甘愿自刎。
他的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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