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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惨啊!”
“死了还不得安宁啊!”
......
二十来号妇人,盯着严寒跑来,直接趴在坟地上,撒泼打滚,无所不用其极。原本挖掘的士兵,无奈放下工具,这要是弄出人命来,也是个麻烦事。
这京官难做,就是这么个道理,若是偏远地方,根本无所谓。但这天子脚下,若是出了人命,恐怕马上就要面对御史的弹劾。
“全部拉下去,再敢胡言乱语,掌嘴!”赵普一看这做派,就知道里面必有猫腻,心中反而镇定下来。
幸好带来的人多,上前直接拖走,至于反抗,直接大耳刮子抽过去,有大人发话了,他们照做就行。
“这位举人老爷,准备往哪去?”当棺材露出一角的时候,赵普看见陆郸往人群后退去,顿时开口问道。
“学生,去方便一下。”陆郸强自镇定,他是准备跑路了。这帮泥腿子还不知道,罪过有多大,他也算熟读律文,自然是知道的。
“你们俩,过去陪着举人老爷,寸步不得离开。”赵普一挥手,两名士兵就走过去,一左一右,将陆郸夹在中间。
若是真的有问题,这陆郸一定牵扯其中,他们的矛盾,本就是为了陆郸捐官一事。
“从现在开始,没有本官的命令,谁也不得离开。”赵普扫过众人,将他们眼中的情绪尽收眼底,这事没得跑了。
棺材刚入土月余,自然不会腐烂,士兵将其抬上来。
看着棺盖被打开,姚庭芝悲从中来,想要去看一眼,却被赵普牢牢拉住。这一阵阵的恶臭,让他恨不得离得再远一些才好。
仵作以纱布蒙住口鼻,戴好特制的手套,好像是以猪的尿泡制成,弹性十足。
“大人,死者的后脑勺,有钝器击打的痕迹,确定死于他杀。”仵作仔细检查之后,走到赵普身前说道。
“带我去看看!”这事马虎不得,得眼见为实。
“大人,带我一起去看一眼。”姚庭芝央求道。
赵普点点头,俩人在棺材三步外站定,仵作用一根绳子穿过尸体,让士兵用绳子给拉起来。
尸体腐烂很严重,姚庭芝看一眼便再也忍不住,走到一旁不断呕吐。
赵普也受不了,却总算忍住了,看见了头骨上宽大的裂缝。后脑勺遭到如此重击,是断然没有活路的。
“把举人老爷给带过来,靠近了,仔细看看。”赵普决定一步到位,原本这事到现在就该结束了,丢给开封府去办就行,但是却忍不住想过一把断案的瘾。
两名士兵一左一右,各抓住陆郸的一根手臂,直接就往棺材拖去。
陆郸老远就闭上眼睛,但是这阵阵恶臭,依然让他翻江倒海。
“将他双手反绑,用树枝撑开眼睛。”赵普觉得这小子应该不难搞定,那就不用带回去用刑了,直接打破他的心理防线。
片刻之后,陆郸被帮着趴在棺材上,盯着尸体上的伤口,一动不能动。
“大人,放过我吧。”陆郸大声苦叫,他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只要你告诉我,这是如何造成的,我就让他们放了你。”赵普点点头,他只要结果,没想折磨人。
“我,我......不知道。”陆郸摇头,不能说啊,说了罪过就大了。
“不妨事,这还有这么多人,我挨个来,总有人开口的。就算全部不开口,那开封府,有的是手段,你们就准备慢慢尝个遍。”
“全部拉过来,挨个给我看!”赵普一挥手,他就不信了,这里面大多数人,必然是没有动手的,肯定不会死扛。
死者不过是个普通人,被钝器击打致死,最多也就两三人干的,这里可是有二十多人。
“大人,这事跟我没关系啊,是里正老爷,跟举人老爷干的。”
“大人,?就是他们父子干的,我们没犯法啊。”
......
这些不过是跟在后面喝口汤的,就指着陆郸当上官,给些照应,这才帮着掩盖行迹。如今眼看事情败露,再被赵普一吓,纷纷开口求饶。
原来那是,祭祖之后,里正父子就让大家伙凑钱。这捐官开销不小,据说要一万两,里正父子原本就是地主,家里能拿出三千多两,家族里各家帮着凑了一些,也不过才五千多,还差近五千两。
里正父子就把主意打在了死者的酒楼身上,死者抵死不肯,只推脱并无这么多银钱。
他们就逼迫他用酒楼的房契地契,去钱庄抵押借贷,以后等当了官,再慢慢还。死者不肯松口,一个举人,就算当官那也最多就是个个主簿之类的佐贰官,升迁也是异常艰难,根本挣不了多少钱。
双方越说越激动,里正直接将死者父亲的灵牌摔在地上,要将他们清理出祠堂。死者受不了这等刺激,与里正拉扯争吵,这举人老爷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把锄头,直接敲在死者的后脑勺,一命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