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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若谷忽然一把捉住楚晚宁的手腕,目光变得十分严肃,哪里还像平时那副妙手济仁的样子,可见人呐,具有多样性,“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躲到后面的小仆役一直有意无意的留心着这边的情况,见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嘶——上手了上手了,先动手的竟然是齐师兄,可不得了。
楚晚宁还没有说话,夏侯瑜先急了起来,一步迈上前,打开齐若谷的手,“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动上手了,什么东西让你这么失了分寸?”
齐若谷把手中的瓶子递给夏侯瑜,抱歉的看着楚晚宁,“方才不好意思,一时情急,只是楚姑..阿楚带来的这一份血样十分重要,所以...还请不要见怪。”
夏侯瑜接过东西,看了看,瞧也懒得瞧,她一个外行人要是都能看出来个什么,那还要齐若谷有什么用,有些不耐烦的道,“我又不是你们行医的,你不同我说,就这么能看出来些什么?”
齐若谷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我还不知道你不会医,给你那还不是因为你知道,你仔细闻闻,分明还是你给我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方易晖那小子带回来的东西?”夏楚瑜惊疑不定的看着他,这回端到了鼻下,好生仔细的嗅了嗅,却是如出一辙....的腥。
“晚宁,这确实很重要的事,你告诉我,这血是从何人身上取来的?莫不是楚王府上的人?”夏楚瑜不敢小觑,楚晚宁怎么会和这东西扯上关联,莫不是南边的已经把手伸的这么长,甚至能探到楚王府里了!
齐若谷一听到楚王谷几个字,便下意识一挑眉,不禁又好好端详了一番楚晚宁...原来她竟是...难怪那日夏侯钰那小子这般沉不住气的出头,事后也不肯告诉他是为何,原来他那日便已经认出来了吧。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夏侯瑜就无法淡定,那边那群子毒蝎一般的人物若是当真盯上楚晚宁那便是防不胜防的危险,别说一个木樨,再来几个也不够护她周全的。
“诶,你们怎么都这么紧张兮兮的,不是我府上的人,”楚晚宁撇了撇嘴,说好的稳如泰山呢,这人设今天有点崩的厉害啊,“嗯...是义堂来求诊的,他也不知道是如何生的病,如果真是毒,那这药可好生厉害,没痕迹的,还这么严重。”】
夏侯瑜不觉得松了一口气。
楚晚宁不知道夏侯瑜为什么这么紧张,下意识的隐去了曲柳的事情,简略的说了说。
“症状很严重?那意思便是阿楚亲眼去瞧过了吧,是何种情形能否详细说一说?”齐若谷问道。
“你们不知道症状?那又会怎么知道这里面的东西?”楚晚宁十分不解,她还以为是这两人也碰到别人患过一样的病,这也太奇怪了些。
“这一点,我稍后在同阿楚解释,”这些事复杂,说来费劲的很,齐若谷示意楚晚宁先说,“阿楚可否先同我们讲讲病症是如何样子的?”
楚晚宁一只手环胸,一只手拄在唇边,仔细回忆到那日袁武的情形,“我也是听看顾他的人说起,初时只是腿上生了些红疹子,而后鼓起脓包,由内而外的溃烂开来,那腐肉到剜不去,仿佛里面生了腐了的根,而且还有逐渐蔓延的趋势,蔓延处并不相连,除此之外,就是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刚刚你也闻见的那种。”
齐若谷不禁和夏侯瑜对视一眼,层层溃烂,刀割不去其根...何等残忍的药性。
“现在,可以同我说了吧?”楚晚宁一摊手,她知道的实在是有限的的紧。
见夏侯瑜轻轻点了点头,齐若谷这才出声,“还请这边来,稍后,阿楚一瞧便知了。”
“怎么神神秘秘的...”楚晚宁不禁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