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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还用得着去了解吗。”林姨一脸的鄙视,“她那男朋友是正光集团顾景东的儿子,顾振珝。要是拿他跟你比,他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姨,这可不像您平日的说话风格。”
“我说的是事实。”林姨丝毫不去掩饰自己说话的语气,“你妈就想,要是你俩能成,那是最遂心愿啦。”
“我妈呀,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你就别怪你妈,做长辈哪有不为自己的孩子掏心掏肺的,心存一念之私也是在所难免。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老把我捧得那么优秀,会让我感觉不自在的。”魏有源又忙着补白说,“这事千万不要跟敏敏提,否则,她离家出走都有可能。”
“女人嘛,都有点小肚鸡肠,所以先在你这儿把话挑明要更妥当一些。这事,我们就把它会烂在肚子里的。你就安心当好她一辈子的哥哥吧。”
“今天,你们能对我坦言,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我们心照不暄。不管敏敏之后找什么的朋友,只要是她自己喜欢的,我们都不要去反对啦。”
林姨闻言,看着眼前这位心智日益成熟的俊小伙,只能是打从心眼里表示赞赏。
“另外,今天你妈接到一个电话,”林姨借私下与魏有源开聊的机会,又和盘托出另一件事来,“是吴思婷打来的,她想来我们酒楼里打工。”
“看来,她又离婚啦。”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还用问,她同上级的领导结婚,离婚后肯定是在单位里呆不下去,所以就想着换个环境。”魏有源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吴思婷的八字,而后又摇了摇头叹道,“真合了那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呀。”
“那就说说你对这事的态度。”
“她的八字我早就看过,命中土重不泄者性拗暴躁,言清行浊。所以,我们宁可贴点钱,也尽量不要让她进到酒楼里上班。您看能不能在关联的一些小公司里帮她谋个事做。像她这样的人,找老公比找工作来得更实际些,所以,她在哪儿都不会安下心来做事的。”
“我跟你妈说了,这事必须得经过你的同意才行。”林姨点点头,言语非常谨慎,就像给领导汇报工作一般地诚恳而真切,“你妈也知道集团的所有员工的八字和面相都是经过你的筛选和甄别。说来也是,就在最近的一次全市酒店服务工作座谈会上,大家都关注到我们巽食集团的员工,跳槽的员工很少。座谈会上,就有人提议让我谈谈有关用人的经验与要法。我只能借故搪塞一番,因为我深信,人呀,的确有命相一说。特别是在用人的问题上,稍有不慎输掉的不仅仅是一个部门一个时段的业绩,还很有可能是一个企业或一个部门的诚信与口碑。我们要防患于未然之时,堵祸于萧墙之内。”
魏有源闻言竖起大拇指,他对林姨的一番言论很是赞赏。
……
冬日的上午,艾耀舟静静地端坐在二楼的书桌前撰写着材料,阳光轻贴在窗户的玻璃上,把整间书房浸染得明净而煦和。
楼下,传来女儿艾晓雨的一阵呼唤,“爸爸,吃饭啰……”
艾耀舟收拾好手头上的资料,关上抽屉,起身离开案桌。
“在家也没见你过来搭把手。”手脚忙不停的妻子陆元怡一瞧见他走近餐桌就埋汰道,再瞅了一眼桌旁正玩手机的艾晓雨,“你们父女俩真是我前世的债主。”
“闲来没事,我浏览了一下前段时间的竞拍材料。”艾耀舟说完又想到了什么,补白了一句,“小姨,她什么时候回来?”
“你要不问,我差点忘了。”陆元怡转顾身,对艾晓雨交待道,“晓雨,明天下午3点多钟,你开车到长途汽车站接一下你姥姥。”
“遵命!”
“你姥姥也真不容易,服侍我们三代人。才离开几天,我就受够了这些家务活,真不知道她这个‘三朝元老’是怎么扛过来的?”陆元怡说完摘下围裙,帮丈夫盛好一碗饭,并递到他手上说道,“我在医院里听说,你们那儿的楼盘卖得很好。”
艾耀舟淡然一笑,他还是老样子,在家闭口不谈公司里的事。
陆元怡心知肚明,就不再追述什么。
为了打破冷漠的氛围,艾耀舟差开话题,把话柄抛向艾晓雨:“晓雨,你和你那个假洋鬼子的同学相处得怎么样?”
“唉。爸,您就放心好啦,我们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我放不放心管用吗?!他爸爸现在正紧锣密鼓地搜罗我们公司的股份,用心可算良苦呀。”
“那纯粹是商人逐利的行为,没有半点要讨好您的意思,您可别多想啦!”
饭后,艾耀舟一屁股坐在自己常坐的软皮沙发上,掏出烟斗,抽起烟来。
晓雨见了,便关切地责难道:“爸。您少抽点吧。”
这时,门铃响起来……
陆元怡过去把门一打开,见是汪怀海,吃惊地问了一句:“老汪呀,你吃过饭吗?”
“嫂子好。我吃过了。艾总在吗?”
“在。进来吧。”
陆元怡侧身请汪怀海进屋。
“怀海呵。过来坐。”艾耀舟并未起身,示意艾晓雨沏茶。
“汪叔,您坐。我给您倒茶。”
“晓雨。我一看到你呀,就想起我那不争气的侄子汪荃伟。”汪怀海打趣道,“谁要能把你这样一位才貌双全的女孩娶进家门,那才真叫祖坟冒青烟啦!”
“汪叔,您就喜欢挤兑人。来……请喝茶。”艾晓雨放下茶杯,“你们慢慢聊。”
艾晓雨转身离开,从衣架上拿下小肩包,向汪怀海拜辞道:“汪叔再见啦。中午,我约了朋友逛商场。”
“去吧。”汪怀海点头一笑,“我跟你爸谈点事。”
临到门口,陆元怡低声地对艾晓雨嘱咐了几句,便回厨房收拾整理餐具。
“艾总。我们河嘴路阮林府的第四期工程就将收尾。”汪怀海稍作迟疑,瞄了一眼艾耀舟,“可市政府的河道改良工作却迟迟不见推进,许多商户都不免有些担忧呀。”
“前天,我找过谭书记。他明确表示,河道改良的招投标工作,定在明年年初启动。工程预计要到明年的四月份展开,这没什么可担忧的。”
“说实话。当初为了竞这个标,我也是心存芥蒂。”汪怀海推心置腹般倒起苦水,“为此,我私底下也找过多位风水师去看过这个地段。要不是你在表决会前跟我透过底,我一准投否决票的。”
“政府在河嘴路的下游筑坝,是市政后续工程的一大亮点。拦河筑坝建一个小型发电站,属资源再造,利在千秋。这项工程现已被载入佳都市五年发展的纲要中,没有可争议的。”艾耀舟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说道,“这个底牌要是让顾景东知晓,他就不会这般轻易地放弃。他自以为对风水堪舆很再行,竞标会上,虚晃一枪把一些小喽啰撂倒后,将标的直接推给了我,他那是等着看我出洋相。你就等着看吧,有他后悔的时候!”
“可政府这么长时间也不见动作,对我们后续的售盘工作影响非常大!”
“嗯。我大致估算了一下,在我们工程第五期开始展销时,一切的悬念就将烟消云散,化为乌有。”艾耀舟信心满满地笑道,“昨天,我还听说,在我们河嘴的对岸还将筹建一个大型的儿童乐园,这么一来,那些所谓的荡山虎口之煞,也将化为乌有!”
“如果真是这样,”汪怀海一下子提起了精气神,“我马上把这一消息告诉马智平,让他加大宣传力度……”
“唉,稍安毋躁。”艾耀舟知道汪怀海的用意,立刻打断了他,“这明面上的推导反而会招致不必要的猜忌,我们不妨作个局外人,让客户们自己把这消息盘活起来,效果会更好一些。”
闻听此言,汪怀海不得不投以敬佩的目光,不住地点头。
“老汪,马上要到元旦了,今早我拟了一份稿,准备做一张新年贺卡,用以提振一下大家的工作士气。”艾耀舟委婉地对汪怀海说道,“你来帮我润色一下,看哪儿需要修改的?”
“艾总,您就饶过我吧!我哪有这方面的头脑?”汪怀海笑道,“还是让林峰来做吧。具体要我做什么,您就尽管吩咐。”
“嗯。今年元旦,集团准备给大家发一份礼品,具体的金额方面,那你去与宋俊一商议一下,到时落实置办好来。”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