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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太多犹豫，画出一道传送门，缓缓的走了进去。
“你来了！”
九儿回头，正好看见出现的法空，嘴角微微上扬，如清风拂面。
“阿弥陀佛，九儿姑娘，你好！”
“今天怎么这么晚过来？”
“今天出去办了点事。”
听到动静，毛毛从小筑里探出头来，看见是法空到了。圆圆的脸上一笑：“法空大师，你又来和我们论禅啦。”
“呃…是的！”
一摸紫色在九儿眼底闪过，她施施然起身：“走吧，今天看看大师有什么高见。”
进入小筑，门前的屏风又换了一个。
一座石桥，桥前一块石头，男子站在石头前，喟然长叹。
“奈何桥上道奈何，三生石前叹三生。”
落款—彼岸！
一瞬间，法空再次被拉入棍法真意。
奈何桥下忘川河，忘川河畔彼岸花。
他站在三生石前，一瞬间，似乎看见了前世今生，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阿弥陀佛！”
法空喟然长叹，从棍法真意中抽身。
他初窥此棍法真意，再有几次领悟，相信就能完全掌握。
他没有去询问九儿此招的来历。
反正每次他掌握后，九儿就会换上新的屏风。
这大概就是默契吧！
如往常一般，二人在茶案前面对面坐下，毛毛开始为二人倒茶。
“大师，什么是缘分？”毛毛好奇的问道：“为什么说两个人相遇就是有缘呢？”
“相随心生，缘由心定，缘起于心，而修于心。”
见毛毛脸上越发迷惑，法空继续道：“美无处不在，缘妙不可言。”
“呵…大师你说话还是那么难懂。圣女，你知道什么是缘吗？”
“缘分，就是遇见了该遇见的人，因为有缘，才会相遇；因为缘深才会相伴，因为缘浅才会相离……”
“缘是上天的安排，是命中注定。逃不掉，躲不开，这就是缘分。”
毛毛听的眉头一皱：“难道，我们的一切都是上天注定好了的吗？”
九儿看了看法空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佛家讲缘，讲因果轮回，就是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法空大师，你觉得呢？”
“阿弥陀佛！小僧不这么认为。”
看着九儿，法空目光坚定：“佛是什么？是觉悟，是超脱。”
“佛家讲因果轮回，便是告诉众人，要以大毅力大智慧，觉悟因果，超脱轮回，而不是让人认命。”
“如果认命，那佛祖何必觉悟，何必超脱，当他的王子难道不好吗？”
“如果上天注定我要成佛，那我什么都不做岂不是也能成佛，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道理。”
“所以，我一直相信一句话：人定胜天。”
“在成佛之前，我是僧，僧是人。”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
“这就是小僧的理解，也是小僧的禅。”
“阿弥陀佛！”九儿轻呼一声佛号，向法空微微颔首。
“善哉善哉！”法空点头示意。
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缘，妙不可言！
与此同时，在小重山秘境入口外，一道身影缓缓从暗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