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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卿抓着阚月的衣角,又一遍一遍的强调道:“月月……好……他们……他们坏……”
君卿眼睛里面都是惊慌,似乎下一刻阚月就会把他丢掉一样。
阚月实际上刚才就是好玩,毕竟,这个小孩子面对她时,表情大部分时候只有一个。
那就是笑,看到她,嘴角就上扬。
连睡觉时,嘴角都是翘起的,像是做了什么好梦,甜得让人发慌。
看着君卿眼角溢出泪水,阚月心疼得要死,现在又没有办法去给他擦眼泪,毕竟,旁边这么多人。
自己也是想不开,非得逗他哭怎么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我不好,不该这么说,君卿别哭了,我错了好不好。”
结果,君卿一下子哭得更加厉害了,甚至哭得开始打嗝:“没有……月月……没有错……”
君卿一边打着嗝,鼻子还冒着鼻涕泡,一边强调道:“月月……永远……对……”
不知道为什么,阚月突然想起来宋月。
阚月觉得君卿和宋月有点像,又不完全一样。
宋月属于那种,把自己放到很高位置,仰望自己的那种。
而君卿,他说着自己永远对,似乎不是和宋月一样,出于那种滤镜下的崇拜,而是真正的觉得,自己永远对。
阚月挑了挑眉,正准备说什么,却听到台上已经在宣布名次了。
现在宣布的,都是每个院系的第一。
“神学院,傅藏。”
“律法学院,白。”
“格斗院,顾翟。”
“……”
“历史院,徐梓赐。”
“……”
实际上,这些每个院第一,毫无疑问,只要是在这个院系的,都了解。
不在这个院系的,稍微八卦一点点的,也会知道。
但是那些非历史院的,不八卦的人,听到了历史院徐梓赐的名字时,都是开始交头接耳了。
阚月可没有去听他们说什么,直接将自己的听力降低,要不是不太方便,阚月想把君卿都耳朵也捂了。
“我没有听错吧?徐梓赐?历史院的徐梓赐?难不成,历史院有两个徐梓赐?”
“就算有两个徐梓赐,以徐爷的霸道,估计也强行逼着别人改名了。”
“那也是,不知道这次徐爷搞这么大是想干嘛?当着全校的面作弊,很光荣吗?”
“诶诶,会不会徐爷看上了那个喜欢学习的女孩子啊。”
“喜欢学习又好看的,那最出名的不就是,袁莎了吗?她不是早就和徐爷……”
很多人都称呼徐梓赐为徐爷,但是这个爷但是是讥讽还是尊敬,各自心里面都有数。
眼看着君卿又撅起嘴,阚月只能和他说:“你要这样子和我一起领奖吗?不为我祝福吗?”
君卿犹豫了一下,明显有点纠结,最后他还是勉强挤出笑容。
阚月看得出,君卿很在意这个第一,阚月又多了几分上心。
台上白朝阚月招了招手,他的位置离阚月有点远,不然阚月还可以去问问白的分数,给自己安个心。
“那么下面就是,大家最期待的时刻了,不管院系,只看总分,来决定全校第一。”
实际上,阚月很早之前就想说了,不管试卷难度,不管科目差异,只看分数真的挺无耻的。
此刻,阚月却比起吐槽,心里面多了几分紧张,因为这决定着她能不能和校长见面,能不能询问半兽人的历史。
阚月深吸一口气,只听校领导继续卖着关子:“去年,我们的第一是律法院的白!”
“而今年……依然是他!”
台下响起一片掌声和隐隐约约的议论声音。
“诶,你看徐梓赐的表情有点失望,他该不会觉得,他还能拿到全校第一名吧?”
“看他吃瘪我就开心。”
阚月安抚着自己的情绪,她的确挺失望的,前面除了翘课和一些必要时候,也是挺努力的,现在看起来努力真的不能弥补一切。
“……以及,历史院的徐梓赐!”台上的校领导此时又说话了。
这个关子卖的,阚月都觉得心脏跳得快了几分,玩她了?
果然,制定“无论院系,只看分数决定全校第一”规则的学校,校领导就是这个画风。
“让我们鼓掌欢迎今年的双第一!这是府才大学成立以后的第一次双第一!”
校领导很热情,台下掌声却是稀里哗啦,比掌声更加大的是不可置信的交流声。
“不可能……这这是作弊吧?徐梓赐,他能第一,绝对是学校包庇!”
“学校不公平!第一名是白学长的!”
“根本没有什么双第一!”
所有人挤在人群里面喊着,声音却是不敢太大,也不敢站出来。
白看着阚月,他离阚月实际上很远,但是这么远,却能看到阚月阴沉的脸色,足以证明她此刻糟糕的心情。
白是知道阚月想要全校第一的,也想过放水。
但是,到了考试那一天,他却觉得,假设真的放水是对阚月这么久努力的不公平。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他拿第一,他也可以去帮阚月问。
总好过,阚月万一发挥失常,自己又放水,最后谁都得不到第一要好。
得知,自己和阚月双第一时,实际上白非常开心。
比他单独拿第一或者阚月单独拿第一都要开心。
他要的从来不是挡住阚月前进的脚步,而是陪在她一起进步。
现在,虽然挂着的是徐梓赐的名字,但是白却觉得,从未离阚月这么近过。
近到他忍不住脑补,女孩子弯起眼角,抿抿嘴角的笑容。
但是,现在台下这群人在说什么?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好吗?
阚月在读书时,你们在干嘛?
自己不努力,还要质疑别人。
白看到阚月踏出一步,越过所有第一,离什么吵吵闹闹的同学更加近一步。
她笑了,的确是眼角弯弯,嘴唇翘起,角度却不是温和,而是嘲讽。
白只看到她薄薄的唇瓣张开,语气也是满满讥讽,仿佛看到了一群可笑到极点的家伙。
“可真吵。”
阚月的确一开始不在乎这些人的话。
但是,阚月看了一眼君卿,看到了他愤怒的小表情。
明明,被骂的不是他,却好像要不是自己还在,君卿能跑过去和别人拼命一样。
让小孩子一忍再忍并不怎么好。
而自己却一直和他说,让他不要在意,就轻描淡写的不去在乎,更加不好。
“吵得我都听不太清了。”
一味忍让,就像火上浇油一样。
这种道理,的确要教给小孩子的。
“要不,就请你上来吧,说的什么啊,面对面告诉我啊。”
阚月嘴角幅度加大,眼睛眯得更加厉害,笑容就像要吃人的面具,指向台下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