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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回来了。木瓜今天也有好好完成任务哟。”当晨雨曦从副驾下来的时候,木瓜站在门口一蹦一跳来迎接。
“嗯。”晨雨曦淡然的略过它,开门进去了。
木瓜愣在原地,略显可怜。
几个从后座下来的人同情的看着这个被冷落的小机器人。
林叙然笑着摸了摸它的头。
“没事的。”林叙然安慰道。
“你们是不是惹主人生气了,要不然她怎么会不理我呢?”木瓜的显示屏上挂着沮丧的表情。
“没有,你的主人有点累了而已。”沐清安也摸了摸它的脑袋,在车上他观察到晨雨曦神情倦怠。
“进去吧,别堵在门口。”郁闲烯开口。木瓜不情愿的一扭一扭地跨进了门。
“主人,不爱木瓜了。”木瓜边走边嘟囔。
郁闲烯瞥了这个低落的小机器人一眼,却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它。
他们进门时,晨雨曦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晨雨曦上了楼,锁上了房间门。
黄昏的光渗透进房间,甚是昏暗,她没有开灯随手将包放在了沙发上,拨通了电话。
悠扬的伴奏环绕在房间里,手机散发出微微光亮。
“喂,小曦,有事吗?”清朗的男声从电话另一头传来。
“白医生,今天下午我有点不舒服,精神状态尤其恍惚。”
“嗯……”
“这应该是减少药物所产生的。可能这个服药周期对于你现在可能不太合适。你先按之前的医嘱服药。这个星期来找我复查一下。”白寒翎沉声道。紧皱的眉头托举着他的担忧与不安。
“嗯,那好。周六上午行吗?”
“可以,带着上次的化验单一起来。不用担心,如果还有突发状况,请个假直接来找我。”白寒翎轻声说。
他没有预料到,给晨雨曦减少服药次数,增长服药间隔会发生这样的事,看来病情并没有稳定。
“多有打扰,白医生。”
“没事,你先休息吧。”
挂断电话后,白寒翎心情沉重的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他知道晨雨曦必须减少药物治疗了,精神药物不能在成为她的依赖了,当下必须逐渐戒掉。可是病情忽然开始反复,说明晨雨曦的情况并没有因为药物而改善,只是一直被药物缓解的结果掩瞒。
另一头的晨雨曦沉重的叹了口气,不止是心理医生,连她自己也以为自己的病快好了,自己脑袋里叽叽喳喳的小人要消停了。
可是减少药物后,她越来越清晰的感觉到其它人格的存在了。甚至差一点精神失控。
她无力地爬起来开灯,将作业翻出来。不经意间抖出了作业中夹着的情书。
信封口已经被罗晓小心的裁开了。她一封一封地展开读。
信件叙述的是写信人的寒假日常,从点滴中渗透着对心上人的喜爱和想念。让人看着并不反感。每封信尾只有日期,没有署名。看着清隽的字迹,晨雨曦猜到了写信的人,是个没有什么交集的学弟。
没有肉麻的表白,没有轻浮的词藻,但仍使她的心情渐渐愉悦,在他人的欣赏和鼓励的话语中得到了小小的满足。
她把信件收在了上锁的木柜里。
等下次见面再委婉的拒绝吧。
“咚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饭做好了,下来吃吧。”门外是郁闲烯温和的声音。
“好的,我马上就来。”
郁闲烯低头看着站在他身边本该来叫晨雨曦吃饭的机器人。
“看,你主人没事,她肯定没有生气。”
郁闲烯准备下楼,回头看见木瓜还守在晨雨曦门口。
“不走吗?她一会就下来了。”
“我要等到主人出来。”木瓜固执地说。
说话间,晨雨曦已经开门出来。
“欸,走吧木瓜,一起下去吧。”
木瓜乖乖跟在主人身后。
“怎么了。”晨雨曦意识到它的情绪有些低落。
“呜呜呜,我以为主人不要我了。”
“傻瓜,没有人会不想要木瓜。”
走在前面的郁闲烯,听到后嘴角微微上扬起了不可察觉的弧度。
“哟小曦,小曦下来了!”餐厅里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面露喜色。
“刘姨?不是说的过两天回来吗?”晨雨曦对她的到来很是惊喜。刘姨是晨家的保姆,看着晨雨曦长大,故和她格外亲昵。本来还有两日的休假,但因听闻晨雨曦开学了,便提前来家里照顾。
“这不是呆在家没有事做,便提前来了。没想到小曦多了几个新朋友。”刘姨很开心屋檐下有了几个和晨雨曦同龄的孩子。
朋友?
晨雨曦怔住了,无所适从的轻笑着。
几个男生看起来已经和刘姨打好了关系,正积极地端盘子、盛饭。
“小曦,快坐下吃饭,学习一天了肯定都累了。”
晨雨曦刚坐下,面前就出现了一大碗米饭。晨雨曦懊恼的看着傻笑着端给她饭的林叙然。
这傻子不知道她晚上不吃主食?
“我吃不完,你端走。”晨雨曦拽住了往厨房跑的林叙然。
“不行,我看你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要多吃点。”林叙然理直气壮的说到。平时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多吃点东西格外有效。
“哼,你才……”晨雨曦闷哼一声。
“小曦,怎么了,今天的饭不合口吗?”刘姨担忧的看着她。
完了,饭肯定倒不回去了。
“没事。很合口。”晨雨曦舒展开皱着的眉头,语气温和地说。
“那就好,那就好,都是按照你的喜好做的。”
饭桌上,刘姨开心给几个孩子夹菜,格外照顾一大碗饭的晨雨曦。
“小曦又瘦了吧,哎呦可得多吃点。”刘姨积极的给她夹菜。
和柳瑜夹菜不同的是,因为刘姨的养育之恩,晨雨曦从来都没法躲掉刘姨的关心。
晨雨曦颇为无奈,默默的往嘴里扒拉饭。
“刘姨,您的手艺真好。”林叙然发自内心地说。没有保姆的时候,时常是晨雨曦做饭,晨雨曦自己又不爱吃晚饭,所以晚饭做的量少,林叙然许久都没吃过一顿饱饭。
“哈哈哈,你们爱吃就好。”
晨雨曦闻言瞪了林叙然一眼,不过林叙然专心干饭没看见,其它两人却瞧见了,看着强撑着往嘴里塞饭的晨雨曦一脸怨气,不由得轻轻憋笑。
晨雨曦勉强塞进最后一口饭时,餐桌上的人早已经吃完饭在客厅看新闻了。
“刘姨,我吃饱了,我上去了昂。”晨雨曦把碗洗碗机里后,对擦着桌子的刘姨说到。
“小曦呀,真的吃饱了吗?”刘姨知道平时小曦的饭量很大,她停下来望着抱着一整板酸奶的少女问道。
“吃饱了,吃饱了。”晨雨曦仓皇逃离。
晨雨曦走到客厅,电视里正放着去年底发生的凶杀案的调查进程,几个看电视的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她。
“过来坐。”
坐在主沙发的林叙然,一边往旁边给她让座,一边伸手去拿她手上的酸奶。
“谁给你喝?要喝自己去拿。”晨雨曦拍掉他的手。
“下次再让你给我盛饭,我就是狗。”晨雨曦生气得撂下一句话,然后转身上楼了。
“她又怎么了?”林叙然不解。
女人的心思真难猜。
“谁叫你给人家盛那么多饭。她晚上基本都不吃,你没发现啊?”沐清安笑着说。
“我知道啊,不过她今天不是不开心吗?多吃点,心情不就好了吗?”林叙然一直奉行着这一套观念。
“那是你,人家毕竟是个姑娘,和你能一样吗?”
郁闲烯有些同情晨雨曦,毕竟心情才刚好点,又遇上无语的事。他转头又将注意力发到电视里的案情上。
“可我看她还能喝的下那么多酸奶,肯定还没吃饱吧?”林叙然才不相信是自己的错。
沐清安白了他一眼,也继续看电视。
随着案情的进一步调查,探案组有了巨大发现。几个人都格外专注的盯着电视,安静的一声不吭。
凶杀案是去年临**安夜发生在隔壁簿言市的,遇害的是一名珠宝外贸公司董事长的独女—方沁羽,同时也是公司的副总。死者先在其办公室被下药迷昏,后被凶手注射大量迷药,导致死亡。然后凶手刨开其腹部将五包掺杂重金属的白粉分别放在死者的胸腔,胃部,肺叶,肠道,肝脏上,再将腹部缝合,并将死者拖到了电梯口。第二天早上被清洁工发现。
可疑的是监控并没有拍到凶手进出公司的身影,也没有留下凶手的指纹。最瘆人的是凶手的解刨和缝合技术高超且娴熟,而且可能拥有数量不少的违禁品。据警方排查,受害者并没有任何仇家且属于社会精英是家族企业的继承人,显然可能是“mth”谋杀事件。
“mth”谋杀事件是近几年发生在全国范围内的相似谋杀案,遇害者死亡附近常留下“mth”三个字母,而且受害者都是全国知名企业的继承人。
不过该事件之前一直发生在沿海的南方城市,只有去年底这一起发生在临近甘棠的北方城市簿言市。
但在警方以违禁品为线索追查时,于今年二月发现了重要的转折。据深入调查,死者所在的家族企业竟然是隐藏的走私贸易窝点,并挖掘出了其身后的产业链。此案的突发状况,算是“mth”凶杀案到此为止的巨大反转。虽然在此之前的案件调查中常能发现大企业所存在的偷税漏税,不正当竞争或垄断行为,但此次的发现性质不同,属于至今为止性质最恶劣的。受害者家属全部被执行死刑,公司被国家强制关闭,并将旗下财产尽数没收。作案情景模拟动画和案情介绍完后,客厅里的氛围格外沉寂。
林叙然开口打破了沉重的寂静。
“woc,我们家之前好像还和他们公司有合作。”林叙然惊恐的说到。林叙然家是国内出名的珠宝公司,他家公司在凶杀案发生之前与出事公司有过数次合作。
“你们家肯定和他们家只是正经的珠宝交易,你没看到新闻上说了已经打击了其后的产业链,你们家要是有事。你早就不能坐在这看新闻了。”郁闲烯冷静的反驳他。
“对啊,而且他们公司肯定要以外贸交易为掩饰。你们家肯定不会受牵连。”沐清安分析到。
“不过,你们说mth怎么知道方氏企业私下贩卖违禁品的。”林叙然很疑惑。凶手在死者身体里留下的违禁品,就像在暗示警方往走私方向调查。
“大公司或多或少都有些问题,mth在行动之前可能并不清楚这个暗线或是早就知道了方家的产业链并且故意将调查方向从案件本身引向违禁品走私。”郁闲烯觉得此事只是碰巧。
“但这件案子确实也是对违禁品贩卖造成了重大打击,也许mth也不全然是报复社会。”沐清安对(mth)的态度稍微有了转变。
郁闲烯冷笑一声,开口道破了被粉饰的犯罪。
“呵,这全然是利用了大多数人的仇富心理,受害者大多是企业的继承人,如果企业本身有什么问题,就会导致大多数人仇富心理的爆发,认为死者罪有应得。但其实此案社会性质恶劣。这些企业大多关乎国家经济命脉,而且现在同类型的小企业并没有足够的能力接替他们,所以对企业造成的影响,马上也会影响到整个国家的经济安全。至于对咱们民众来说,经济影响不久就将可能产生咱们经济生活的动荡。此事事态非常严重,所以不能站在凶手的立场,也不能站在群众的立场,应该站在国家的立场上看待。这次方家的情况只是特殊案例,不能以偏概全的忽略案件本身的恶劣性。”郁闲烯极为冷静的陈述完利弊。
“woc,好有道理。老闲,我记得你不学政治的呀”林叙然被其观念深深的折服了。
“确实是,你考虑的比我全面。”沐清安认清了mth凶杀案的恶劣性质。
“而且这个组织是目的性谋杀,对于方氏企业这个走私集团,他们如果是真的心怀正义的想要揭露这个公司,他们大可以挑中方氏总裁或董事长下手,可他们却选择了公司里唯一个不参与走私和售卖的副总—方沁羽,就仅仅因为人家是公司未来的继承人。全公司就这么一个干净的人还被杀害了,mth真没人性。”郁闲烯第一次为别人的死感到悲愤。
剩下的两个人沉默了。
确实,最无辜的一个人,家族唯一一个反对走私,也不参与贩卖的人,最干净的一个人遇害了,无疑是一件让人悲愤的结果。
晨雨曦上了楼,看见有一个背影佝偻的佣人在走廊扫地。这个人戴着口罩,手上还戴着手套。看外形,晨雨曦印象里没有这么一个佣人,而且过两天才是佣人复工的时间,刘姨提前来说的通,可是这个人的出现十分可疑,并且所有佣人都知道没有她的允许,不能随便打扫二楼,所以,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谁让你上来的?”晨雨曦质问她。
女人愣了几秒,慌张地开口。
“是柳瑜姐打电话让我提前来搞卫生的,她说过完年后提前过来打扫一下卫生。”
“你不知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打扫二楼。”晨雨曦语气不善。
“可能是因为我是今年刚入职的,柳瑜姐还没有给我说过。非常抱歉,大小姐。我只是在打扫楼梯时,看到二楼的地板不太干净,就顺便扫一扫。我没有想故意想冒犯您的意思。”那个佣人恭恭敬敬的说。
晨雨曦顿了顿,也不想为难一个刚入职的人,于是说:“行了,你下去吧。今天就先不打扫了,回去休息吧。”目送她下楼后,晨雨曦快步走到了房间,用指纹解锁开门进去了。
“木瓜!”晨雨曦叫住了正在看电视的机器人。电视里也放着年前的凶杀案的调查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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