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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鲍跑跑道:“臭小子,你谁啊?说谁呢?不服单挑啊?”
鲍跑跑丝毫不惧,也许是因为自家师兄就站在身后的缘故,他双手叉腰,昂着头亮出双下巴道:“说的就是站在那边眼红的某人,怎么?看到我师兄取胜后心怀不满,嫉妒了?”
秦孤阳双手抱剑于胸前,冷哼一声:“唉,世风日下,某虎山的人,真没个规矩,眼瞎还不算,跟师兄说话一点礼数都无,啧啧啧。胖头娃,我告诉你,若不是前几日我有伤在身,那陈田七根本不可能胜过我,换作我跟你师兄交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至少轮不到你来跟我说话,你信不信,即便我身体有恙,教训你绰绰有余?”
秦孤阳狠狠地瞪了一眼鲍跑跑。
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个鲍跑跑已经不是本尊了,而是被林十五通过秘法取得了身体控制权的傀儡,现在跟他说话的其实是林十五。
林十五刚才引诱鲍跑跑离开人群,在小树林里施展了天地隔绝之术,弄晕了鲍跑跑后便通过夺舍秘术李代桃僵,似乎想要用鲍跑跑这个身份做些什么。
林十五并非是无的放矢随意地找了个白虎堂弟子,通过他近几日的观察,发现鲍跑跑属于那种话多但是交际圈比较小的一类人,恰好他需要一个话筒、一个导火索来整点动静,于是便故意针对鲍跑跑做了许多事。
刘磊看到鲍跑跑二话不说跟秦孤阳打起了嘴仗来,腹诽不已:“这小子刚才不是说去茅房了吗?怎么肚子不疼了以后,胆子就大了起来?要知道虽然秦孤阳这人嘴欠人贱,但他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惹得起的角儿,即便是刘磊都不敢跟秦孤阳这般嚣张叫板。”
殷长存看向刘磊,然后瞥了一眼鲍跑跑,示意问刘磊这小子是谁,怎么脾气像是朱雀堂的莽夫,一点就炸。
秦孤阳这家伙,疯疯癫癫的,被他惦记上的人都没好果子吃,前一次的弟子比试大会,殷长存终结了他的连胜后,一直被殷长存给明里暗里搞事情,弄得他不得不跑去闭关了好几年来躲秦孤阳,毕竟秦孤阳太会折腾人了。
另一边,陈田七被南宫白接住了之后,依旧躺在冰毯上,他还在回想刚才的招式哪里出了问题,手上还时不时地比划着,看起来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当中。
南宫白暗自无语,难不成这小子因为输了比赛而变傻了?不就输了一场比试么?犯得着这般执迷不悟和引人耻笑?
其实现在并没有多少人在注意败者陈田七,大家伙都在看白虎堂与秦孤阳的热闹,即便是负责观察陈田七的林三十也是和南宫白一样,以为陈田七是跨不过心中的那道坎儿,整个人自闭了。
按道理,一般输了比赛的人,应该都会黯然快速离场,好远离伤心地和必勉被人当面指指点点才是,而陈田七硬是躺在地上不起来,眼神有些麻木空洞,手里还拿着不入流的柴刀在哪里比划来、比划去,痴痴的,傻傻的。
林三十躲在原处的小树林,暗暗摇头,然后搂着林十五的身子快速离去。
因为林十五已经元神出窍了,所以得好好看管好他的本体,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或者被人发现。
南宫白看了一眼台下,白虎堂的某个弟子似乎和青龙堂的秦孤阳吵了起来,她微微摇头,身为兼职裁判,她只负责台上的事情,场下的纷纷扰扰自有别人去管。
所以她走秀昂陈田七,无奈地看着陈田七道:“田七师侄,赶快起来早些回去吧,技不如人不算什么,对方比你多修炼了几十年不说,境界也比你高了许多,你敌不过是很正常的事,况且你对阵殷长存能够坚持到这地步,也是令人意外不已,便是我也没想到你能够让他使出压箱底的法门……”
南宫白像个长辈一样在陈田七旁边絮絮叨叨,言语间尽是劝导和安慰之意,并且告诉陈田七这次比试并不是唯一的,再过个十来年,又有机会了,犯不着这样执迷不悟。
陈田七本来正在推衍招数,突然感觉身旁占了个冰箱,气温都隐隐下降了许多,然后又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喋喋不休,觉得心烦不已,心道:“为何要在自己关键的时候来打扰我推演招数,不知道这个时刻对我来说很关键吗?”
但当他侧过头看到是南宫白之后,诸般言语简化成二字:“什么?”
看到陈田七傻愣愣地回了她两个字,南宫白有些气馁和生气,她皱了皱眉,仿佛陈田七无可救药了一般。
“罢了罢了,你要躺就回永夜山去躺吧,别在这儿给我赵师弟丢人现眼。”
说着她就施展法门把陈田七底下的冰层又加厚了些,然后那道冰层就托着他升入空去,到了约莫一定的高度后,快速往南边飞去。
末了,南宫白猛然一转头,对着一众白虎堂弟子所在的地方吼道:“那边的小辈,没事儿别瞎嚷嚷,下场比试地,自己赶紧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