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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打算进军中国市场了!”毕姝因高高扬起她的小拳头。
“可以啊~”
“对啊,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我都会在国内忙活。先给自己安个窝儿。反正嘛,以后我们就能常见面了。”毕姝因撞了撞赵思麦。
“行,上市了我免费做代言。”
“够义气!姐妹,我就等您这句话!”在校篮球队呆过几年的毕姝因用铁掌在赵思麦的肩膀上拍了拍,差点儿被把她拍断气儿。
“小意思。”赵思麦抽了抽嘴角,连忙把她的手拿开。
两人盘腿坐在沙发上,毕姝因的手放下时,蹭到了赵思麦的裙摆。裙摆滑下来,将赵思麦的膝盖露了出来。膝盖上的淤青十分显眼,赵思麦立刻用裙子遮盖住淤青。
可淤青还是被眼尖的毕姝因发现了:“哇塞!我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毕姝因惊叫道,她急忙抓住赵思麦的手,撩开了覆在膝盖上的裙子。
“不是,这是我不小心摔的......”
“我靠!你们玩这么野呢?”还没等赵思麦说完,毕姝因又乘她不备,掀开了另一个膝盖。同样的,有一块醒目的淤青留在了膝盖上。“厉害啊!我哥还真是...宝刀未老啊!”毕姝因瞪大着眼睛,已经忘记了表情管理。
“你在说什么啊~这是我不小心摔的。”赵思麦赶紧用裙子盖住膝盖上的淤青,但她解释的时候明显很心虚。
“还害羞呢?多大的人了,真是!”毕姝因爽朗地笑着:“没想到啊,我们清纯的国民闺女,开车开得这么野!”
“这真是我摔的!”赵思麦有些急了。她不知道毕姝因乱七八糟的都在说些什么,她听不懂,但她确实想掩盖膝盖上淤青的真相。其实那淤青,是她长期跪在马桶前催吐磕出来的。
“没意思啊,赵思麦。”毕姝因收住了笑容:“连你最好的闺蜜都要藏着掖着,我的隐私可没少给你讲啊~”
“真是我不小心磕的!我今天一出门,被门槛绊了一跤。啪!整个人就直接跪在地上了。刚好,妈的,两膝盖同时着地。”赵思麦演得是绘声绘色,不愧是干了十多年的老本行。
“真的?”毕姝因狐疑地看着她,有些相信了,因为她实在找不到理由赵思麦会因为这种事骗她。
“骗你是孙子。”
“没意思。”毕姝因瘪瘪嘴,自觉没趣。不过她又转念想来,即便淤青不是做出来的,那也不代表两人没做过啊。于是她说:“笑笑,我问你个问题。”
“你说。”赵思麦谨慎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我哥他...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吃饭?还行。”赵思麦表情呆呆的,不明白毕姝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文盲!”毕姝因恨铁不成钢地臭骂道:“我是想问,我哥他行不行?”
“什么行不行啊......”赵思麦依旧很懵。
“你给我在这儿装呢?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毕姝因皱着眉头,从没觉得说话这么费劲过:“我是想问,我哥!他床上功夫行不行!”
“这......”赵思麦这下算是听明白了,听明白了便觉得有些害羞了:“应该还行吧......”
“什么叫应该?难道你没跟他上过?”
“还没有......”
“骗谁呢?!你们在一起多久了?”毕姝因激动得快从沙发上跳起来了:“赵思麦,你也太不仗义了吧?这事儿还瞒我?你还把我当朋友吗?我第一次的实战经验可是一五一十地告诉你了。”
“谁不把你当朋友了?我说了你自己不信。”赵思麦有些委屈,没做过就没做过嘛,干嘛那么激动?
“那我问你,你们俩现在是分居吗?”
“没有。”赵思麦摇摇头。
“那你们俩现在分床睡吗?”
“没有。”赵思麦再次摇头。
“那你们俩是背对着背隔得老远睡的吗?”
“搂着睡的。”
“那你说我哥一个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儿成天搂着他媳妇儿睡觉还可以保持清心寡欲,这合理吗?”
“可是,可是就是没做过嘛!”赵思麦听毕姝因这么一说,觉得她讲得也有道理。可这闺房之事是她不熟悉的领域,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她也不知如何解释。
“如果你们没做过,那就只能说明一点。”毕姝因将脸凑近赵思麦,眼睛犀利地注视着她,冷酷地说道:“毕!易!安!不!行!”
“放屁!你!”毕姝因这样污蔑毕易安,赵思麦还能坐得住?她急得一蹦三丈高:“我哥怎么不行了?我哥行得很!他他他特别能干!”
“没事,正常。”身经百战的毕姝因仿佛看透了一切,继续火上浇油:“四十多岁的男人了,哎,正常。趁着还没结婚,现在逃还来得及。”
“糊说!我知道的!我哥就是厉害!他就是尊重我才不做的!你根本什么都不了解!”赵思麦气得跳脚,但由于缺乏理论知识,嘴巴又笨,只有无能狂怒。
“好好好,你了解,你了解,你怎么了解的?难不成奚晴告诉你的?”
“我可去你大爷的!”赵思麦将一个枕头扔了过去,这次斗嘴,她完全占了下风。
“我就问问你,你们躺在床上亲亲抱抱的时候,毕易安他有没有生理反应?”闹归闹,笑归笑,这关乎赵思麦终身幸福的大事,毕姝因还真得好好把把关。
“生理反应?”
“就是他硬没硬!”
“我咋知道啊?”赵思麦一脸窘迫。
“你不知道摸摸啊!”
“我、我、这不是耍流氓吗?”
“他是你男朋友这叫耍流氓吗?”
“那、那也不合适啊!”赵思麦憋红了脸。
“嗨哟!”毕姝因长叹一声:“他摸你胸就合适?你摸一下他鸡怎么了?”
“他也没摸我胸啊!”
“不是?”毕姝因懵了,这样的男女关系案例她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合着你们是和尚跟尼姑在谈恋爱呢?你们一天都在床上干些什么了?打坐?下棋?还是敲木鱼呢?”
“就,他看书,我打游戏,或者一起看电影啊,然后就睡觉。”
“睡觉?床是用来睡觉的吗?”
“床不是用来睡觉是用来干什么的?”
“一个人的床,是用来睡觉的。两个人的床,是用来做/爱的!”
......
赵思麦忽闪忽闪地眨着她的大眼睛,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接话。
“总之,你结婚前一定要跟我哥来一炮。如果不行,马上走人。我告诉你哦,姐妹我可是够仗义了,那可是我表哥,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为了你的终身幸福,姐妹我什么人都敢得罪。”
“行,谢谢您嘞。”赵思麦虽然觉得自己用不着,但还是谢了毕姝因的好意。她可是掌握着一手情报的人,对这事儿还是有底的。这时候,她不得不感慨那位逝去的先人的深谋远虑,良苦用心。
这事儿也总算是翻篇了。
“下周,小善有场球赛,去不去?”
“不去。”赵思麦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对足球完全没兴趣,每次看毕图善踢球,都是在睡梦中度过的。
“去嘛,就当陪我。再说了,那场球赛对毕图善挺重要的。”
“不去。”赵思麦倔强地摇了摇头。
“我靠,赵思麦,你有点良心吧。真有了男朋友就忘了你发小了?咱们三个是一起长大的!”
“......”被道德绑架的赵思麦只好答应:“好吧,我去,我去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