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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专业捉奸的啊,看这么仔细……
“反正他们也不是亲母子,就算是有奸情,那也是他们家自己的事,我们作为外人,就不要去趟这趟浑水,自惹麻烦上身了。”黎星这样说道。
“事情没那么简单,这样的场合,当着众人的面,他们都忍不住有这样勾搭的小动作,可想而知,私下里无人之时是如何。”
“儿子接亲下聘,都是由父母亲自到场,如今亲子亡故,怎么只有母亲和兄长到场?”
黎星想了想:“想是伤心卧病了吧?”
“兄弟亡故,父亲卧病,勾搭继母,你说,这家业会落到谁头上?这新婚的两小口死得这么突然,会不会就是他这兄长做的呀?”
陆凛默然,对他这话并未提出反对,看来多半也是如此猜想。
“呵呵,做狐狸呢,就得把狐狸尾巴唱好了,登上台子唱戏都藏不住眉眼小动作,该说他们是太自大呢还是该说他们是太粗心呢?”
黎星笑了,他有点喜欢看这种狗血的热闹。
新郎家姓傅,在本地有着好几家织染大作坊,也是个富贵丰产之家,原配逝世多年,傅老头虽然是一把年纪了,但妾室还是有七八房,前些年更是另娶一门继室韦氏过门,这傅家中有兄弟三人,长子打点家业,次子外出游学,幺子最受宠。
听起来似乎是很正常,但很快就能令人发现有不寻常之处,一个家,最忌讳一碗水端不平,长子继承家业是理所应当的,但若是父母偏爱幼子,那种长年累月的嫉恨,很容易产生兄弟阋墙之祸。
这往往是很致命的。
夜晚来临后,陆凛本打算独自一人去探究傅宅,但架不住黎星的缠人,只得答应带他一起去了。
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月如钩,弯弯的挂在黑夜之中,云邈邈,漫天风急。
屋里的韦氏正卸了钗环首饰,细细擦了香粉在脸颊上,又坐在妆台前,用鲜花汁子水梳头。
这一梳就是老半天。
女人总有那么多时间和耐心去做这些事。
“但她们身上也是最容易露出破绽的,最有迹可循的。”陆凛是这样说的。
黎星一袭黑衣,同陆凛一起藏在屋顶上,冷风一吹,身上一股凉意透过,他有些忍不住想咳嗽几声,但又怕惊动屋里的人,只能强行忍住。
但咳嗽就是这样,越想隐藏就越是藏不住。
左右屋子里还没有动静,陆凛也无意去偷窥一个女人梳头护肤。
他拎起黎星,从墙壁另一头滑下去翻墙而出。
黎星来不及同他计较,痛痛快快的咳嗽几声后,才回过头来,埋怨道:“你拎狗呢!”
“双手抱着你不好翻墙。”陆凛淡淡道。
黎星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那是你技不如人,古越轻功就比你好得多,人家飞檐走壁如如入无人之境,就算是带着一个人那也是潇洒自如的。
而不是什么拎猫拎狗似乎翻来翻去。
虽然是这样想,但黎星还是有任由他拎起来翻墙入院去,毕竟,要是黎星自己独自一人的话,他可能需要带个梯子才能上的去,而且还要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太难了。
两人才一上屋顶,掀开两片瓦片,立即就瞪大了眼睛。
从掀开的屋瓦缝隙处,只见一男一女正搂在一起,宽衣解带,缠绵亲吻得难解难分。
没想到这一来就是这样劲爆的场面,屋顶上的两人面面相觑。
这还该不该继续看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