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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别试!”
算卦的目中寒芒一闪,道:“真的?”
黑衣蒙面人坦然说道:“信不信全凭二先生!”
算卦的冷笑说道:“你以为我会信么?”
黑衣蒙面人道:“那只有请二先生试试了!”
算卦的道:“你不怕死了?”
黑衣蒙面人道:“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我这个人?只是,二先生执意要试,我也没办法,其实,能有二位这等高人陪葬,也该值得!”
算卦的目光凝注,默然不语,片刻后,突然一笑道:“你不愧高明,令我难窥虚实!”
“岂敢!”黑衣蒙面人笑道:“更高明如二先生者,当已看出,我是实非虚。”
算卦的道:“你很会说话,也很会捧人,你知道,明虚实,辨真伪.最好的办法是什么?”敢情他还要……。
黑衣蒙面人淡然说道:“试试!”
算卦的道:“没错!”
脚一沉向下,这回他可是真试。
蓦地里,书生—脸惊喜,目中寒芒暴闪,突然出声沉喝:“二哥,且慢!”
算卦的他当然听自己人的,可是已经收势不住,他冷哼一声,身形硬生生的横移一尺!
适时,脚已落地,“叭!”地一声,铺地花砖碎了数块!
黑衣蒙面人出声叹道:“可惜,可惜,好好儿地几块花砖……”
书生笑道:“别心痛,我兄弟赔,值多少,从那批镖里扣掉就是!”
黑衣蒙面人嘿嘿笑道:“‘汴梁世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何在乎区区几块铺地花砖?二先生就是毁了这地道,我也不会那么小气!”
书生笑了笑,没说话!
算卦的目光讶然开了口:“四弟,怎么回事儿?”
书生道:“他说得是真的,那东西是动不得!”
算卦的—一旺说道:“怎么?”
书生道:“二哥只要一脚点下,不但灯灭水出,而且大批毒物也要跟着出笼,就是大罗金仙,也绝无生理!”
黑衣蒙面人身形—震,目中飞掠一过诡异之色!
算卦的又一楞,道:“四弟怎么知道?”
书生笑了笑道:“我不们知道这动不得,而且还知道那开启暗门的机纽在那。儿,别的门不用开,二哥且动动,由此前数左壁那第三块青石,单掌凝力,按它一下!”
黑衣蒙面人机伶一颤,算卦的简直诧异欲绝:“四弟……”
书生淡然笑道:“二哥只管去动就是!”
算卦的一点头,身形还没动!
黑衣蒙面人突然抬掌劈向那条系腕丝带!
一掌劈个正着,劈着是劈着了!
但,丝带完全无损,那足能碎石开碑的掌力,竟丝毫动它不得,黑衣蒙面人身形一震,扬掌就待再劈!
书生已然淡笑出口:“再来十掌也没用,你没听我二哥说过,那是‘天蚕丝’编织而成的?别说肉掌,就是寻常一些的兵刃也枉然!”
黑衣蒙面人目中忽现厉芒,道:“四先生,输要输得口服心服,我求个明白?”
书生道:“你是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黑衣蒙面人点头说道:“不错。”
书生道:“我适才蒙高人传音指点。”
黑衣蒙面人道:“‘汴梁世家’可没有那种大胆高人。”
书生道:“他不属于你‘汴梁世家’!”
黑衣蒙面人道:“那么,是谁?”
书生道:“你该知道!”
黑衣蒙面人道:“我不知道!”
书生道:“这地道中没有别人,我兄弟找得是谁?”
黑衣蒙面人大震,失声说道:“二先生是说那独孤承?”
书生点头说道:“不错,正是‘百巧先生’?”
黑衣蒙面人惊骇摇头,道:“我不信!”
书生道:“怎么?”
黑衣蒙面人道:“天下武林。莫不尽知,那独孤承不谙武学!”
“谁说的?”书生淡然笑道:“那是你孤陋寡闻走了眼,会武的人,难道都让人知道么?”
黑衣蒙面人目中厉芒连闪,道:“这么说来,独孤承他不但武会,而且至为精纯?”
书生道;“不错,他一身功力恐不下我四兄弟任何一人。”
黑衣蒙面人略一默然,忽地笑道:“那就不对了!”
书生道:“怎么不对?”
黑衣蒙画人道:“他一身功力如跟四位不相上下,当年修罗教恐怕也奈何不了他,我也不相信一个人眼见妻死子亡,而甘心束手就缚,任人劫掳的!”
这话不错!
书生目中寒芒闪了闪,道:“你知道什么?‘修罗教’是先以他那妻、子胁迫他就范,然后再下手杀了他的妻、子的!”
黑衣蒙面人默然不语,良久,突然一叹摇头,无限颓废:“一着之差,全盘皆墨,天败我也,夫复何言?”
书生冷冷一笑,道:“你承认输了?”
黑衣蒙面人道:“四先生找到独孤承了么?”
书生挑眉说道:“莫非你还不服输?”
黑衣蒙面人笑了,笑得好不狰狞:“我还没见着独孤承!”
看来,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书生冷冷一笑,道:“有什么狡诈、歹毒伎俩,在这未见到‘百巧先生’前的转瞬工夫中,你不妨尽量的施,不过我要先告诉你,小心你自己。”
黑衣蒙面人目闪厉芒,嘿嘿笑道:“多谢四先生明教,那当然!”
书生冷哼一声,转注算卦的道:“二哥!”
算卦的一点头,身形电闪,直掠左壁,然后虚空扬掌,暗凝五成功力,向着左壁那块青石微微一按!
这是算卦的经验老到处,也是他小心谨慎处!
掌力甫吐,右壁那块青石应掌往内一陷,一阵格格轻响,奇事顿现,第四块青石忽动,一阵缓缓旋转之后,右壁上现出—个人高门户!
暗门已现,可却无丝毫征兆。
书生冷冷一笑,左腕微振,道,“阁下,带路!”
黑衣蒙面人一言不发,毅然举步,当先行进暗门j书生跟他走个并肩,算卦的依然紧跟身后!
暗门后,是另一条甬道!
但,转个弯后,一间石室顿时呈现目前!
石室,摆设华丽,布置之美仑美奂,犹胜“汴梁世家”那每—处楼阁,那里像囚人处所?分明贵客所居!
石室中,厚厚红毡铺地,锦榻绣帐,金猊吐香,石室顶上,是—只八角琉璃灯,照耀得室内纤细毕见!
室左,几把漆椅,一张书桌,书桌之上,平摆着一具玉质古琴。其后,是一列整齐书册,及文房四宝!
看来,这石室是兼卧室、书房两用。
这,书生跟算卦的都能不屑一顾!
使他俩神情激动,目不转瞬,默流英雄热泪的,是当门而立的一个须发如雪,面貌清癯的老人!
老人长眉风目,一袭青衫,清奇中带着几分飘逸,慈祥中带着几分威严,超脱出尘,直如神仙中人!
此际,老人一袭青衫无风自动,胡发皆颤,老脸抽搐,凤目中也现泪光,将口数张,只是说不出—句话来!
这是久别突重逢前,那悲喜莫名,使人发呆的片刻!
这片刻,真情流露,也最为感人!
石室中,是一片既悲又喜的气氛!
这气氛,就是铁面人儿也落泪!
而,黑衣蒙面人却目光冷酷,无动于衷!
蓦地里,他一声轻笑,打破沉寂:“睽别多年又重逢,我深为三位喜,深为三位贺,可是,这令人心酸的情景,却让我这个做主人的好不难过,三位,可以开口了!”
三人瞿然而醒,算卦的抢前一步拜了下去,书生他不能,他只是有深深地躬下身形为礼!
算卦的声音有点哑,也带着点颤抖:“弟来迟多年,能见恩兄康健如昔,容颜不改,我几个就是死也瞑目了,恩兄受我,兄弟一拜!”
老人自然便是那位,当代奇人“百巧先生”独孤承!
他跨前一步,出双手相扶,带着笑,带着泪,也带着颤抖:“分别多年,没想到还能活着见知交故人,愚兄就是眼前撒手尘寰,也含笑九泉,此生无憾了!”
算卦的一拜而起!
独孤承却抢着又一句:“二弟,四弟,大弟跟三弟来了么?”
算卦的道:“他两个在外面,没进来!”
独孤承道:“还是老样子!”
算卦的道:“托恩兄之福!”
独孤承举袖拭泪,连连点头:“晚一辈的,他们都好……?”
算卦的道:“都好,只是振秋老多了!”
独孤承道:“别说他了,你看看愚兄,当年最后—次聚首时,愚兄这一头须发,那是这等模样?……”
摇头一叹,接道:“百年一瞬,岁月如流,当年分别犹漆须,如今重逢己白头,岁月何曾饶过人?二弟,成家了么?”
算卦的摇头苦笑,道:“恩兄看看,我们这几个,除了四弟,那一个是成家的材料?又那—个能成家?再说,大哥都不急,我急什么?”
独孤承笑了,转注书生,道:“四弟。婉姑娘可是已成了愚兄的弟媳妇?”
书生脸一红,摇了头!
独孤承一怔,瞪了凤目:“怎么,四弟,难道……”
书生苦笑说道:“倒不是她,恩兄知我?我能害人家一辈子么?”
独孤承道:“四弟,不错,愚兄我最知你。可是,当年我劝你,如今我却要说你,婉姑娘可不是—个寻常女儿家可比……”
书生道:“恩兄,这个我知道,无如,无如……”
独孤承道:“四弟,无如什么?”
书牛苦笑说道:“恩兄?容出去后.我再详告,行么?”
敢情,当着外人,置身龙潭虎穴,却因悲喜而忘险,谈起了家常,真是!其实,由此也越见交情之深厚!
黑衣蒙面人突然—笑说道:“对,对,当着我这个外人,总不好说话,还是四先生思虑周到,心思细密,令人佩服!”
书生双眉一挑,尚未发话!
独孤承忽地一楞说道:“四弟,这是何人?”
书生道:“恩兄怎不知‘汴梁世家’的老主人?这位便是!”
独孤承又一怔,道:“四弟,‘汴梁世家’的老主人,愚兄见过多次了!”
书生—震,道:“怎么?”
独孤承道:“这个不是!”
黑衣蒙面人大笑说道:“‘百巧先生’说笑话,谁不知我是‘汴梁世家’的老主人?”
书生没理他,目注独孤承,道:“何以见得?”
独孤承道:“身材虽像,但话声不对!”
书生目中寒芒一闪,道:“恩兄没听错?”
独孤承道:“恩兄耳目不减当年!”
书生冷哼一声,右掌如电,飞扣黑衣蒙面人右腕脉。
黑衣蒙面人躲闪不及,一把被书生扣个正着,不由自主地闷哼了一声,可是他还能挺得住,笑了笑,道:“四先生,这是何意?”
书生冷笑说道:“要问你自己!”
黑衣蒙面人嘿嘿笑道:“我要懂还问四先生么?”
敢情他挺会装糊涂!
书生冷冷说道:“你是谁,说!”
黑衣蒙面人笑道:“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汴梁世家’试打听,谁不知我是老主人!”
书生目中威棱一闪,道:“我没工夫跟你嗑牙,说!”
五指猛一用力!
黑衣蒙面人闷哼一声,身子矮了一矮,道:“四先生,‘汴梁世家’行规严厉,可没人敢冒充老主人!”
书生冷笑说道:“这个我知道!但奉命行事那该当别沦。”
黑衣蒙面人道:“‘汴梁世家’那个敢指使我,恐怕还没这个人!”
书生冷冷一笑,左掌刚抬!
黑衣蒙面人已然诡笑说道:“四先生,一诺重千金,四先生可不能自抑身份!”
书生手上缓了一缓,道:“我可没说你赖赌我不能动你!”
黑衣蒙面人笑道:“四先生,我赖赌了么?”
这话不错,他没赖赌!
书生道:“你冒充你那老主人欺我,这该怎么说?”
黑衣蒙面人道:“跟四先生赌的是我,我输了,这双手任凭四先生拿去,我没赖赌,至于什么冒充,四先生……”
笑了笑,接道:“我说我是,四先生是要硬说不是,我有什么办法?”
书生冷笑说道:“百巧先生可是见过你那老主人很多次了!”
黑衣蒙面人道:“四先生就准知,跟他见过多次面的,就是老主人?”
这话不错!
书生目注独孤承,独孤承道:“他自己说的!”
书生眉头一皱!
黑衣蒙面人笑道:“是喽,他说他是,我说我是,二位信谁的?”
这可难了,没见过庐山真面目,两个都说是,该信谁的?
独孤承道:“先入者为主,我信他的。”
黑衣蒙面人道:“我想听听‘百巧先生’的理由!”
独孤承道:“每次他来求我的,都是机密大事,机密大事该不会假手他人,这是你‘汴梁世家’的行规!”
黑衣蒙面人笑道:“找你‘百巧先生’,进入最隐密地道,难道这不是机密大事!”
独孤承—怔,没能即时答话!
算卦的突然说道:“我以为不必舌辩.该有办法判明!”
黑衣蒙面人道:“二先生又有何高见?”
算卦的冷冷说道:“只消取下你那覆面之物……”
黑衣蒙面人笑道:“那有用吗?恐怕难判明!”
算卦的道:“不见得!”
黑衣蒙面人目闪狡黠色,笑道:“二先生知道‘汴梁世家’的老主人像貌如何?”
这可好,别说算卦的兄弟没见过,就是“汴梁世家”恐怕也没有几个见过老主人那庐山真面目!
算卦的也哑了口!
黑衣蒙面人笑了,笑的好不得意!
书生适时目光凝注,冷笑说道:“看不出你竟有这么—张能说善辩的嘴!”
“好说!”黑衣蒙面人嘿嘿笑道:“那是四先生夸奖,事实由来胜过雄辩!”
书生道:“可惜你说的都不是事实!”
黑衣蒙面人道:“何以见得?”
书生道:“你先答我问话,我要的是谁的手?”
黑衣蒙面人道:“我的!”
书生冷笑说道:“你很机警,再答我一句,你是谁?”
黑衣蒙面人笑道:“四先生岂非多此……”
“—点不多余!”书生道:“答我问话。”
黑衣蒙面人道:“‘汴梁世家’的老主人!”
书生道:“那么,我要的该是,‘汴梁世家’老主人的手!”
黑衣蒙面人道:“不错!”
书生道:“那些喽哕角色的手,我不要!”
黑衣蒙面人道:“也不错!”
书生冷笑说道:“没了手,可就是废人一个,纵有绝世的功力,也无从施展,纵有天大的野心,也无从实现了!”
黑衣蒙面人道:“双手万能,正是这样!”
书生道:“这么说。人该是没有不珍惜双手的,要不是万分不得已,他可也该绝不愿失去双手!”
黑衣蒙面人道:“四先生高见!”
书生冷冷一笑,道:“假如你真是汴梁世家的老主人,如今被我误认冒充,能保全双手,你该求之不得,那有宁失良机的道理?”
黑衣蒙面人身形,一震,旋即笑道:“四先生,保全双手,那要看是在什么情形下,为了保全双手而赖赌,这种事,我不屑为之!”
倒是挺英雄的!
书生冷冷一笑道;“找不到‘百巧先生’,我兄弟赔上双眼,找到‘百巧先生’,我赢得个喽哕角色的一双手,打得好算盘。”
黑衣蒙面人道:“四先生,我这双手可是值得。”
敢情他还辩!
书生道:“你要知道,刚才我说的,不是你唯一破绽。”
黑衣蒙面人笑道:“难不成还有?”
书生道:“有,还不止有一个!”
黑衣蒙面人道,“几个?”
书生道:“两个。”
黑衣蒙面人“哦”地一声笑道:“我愿意都听听。”
书生道:“我自然要让你口服心服,无从遁形。”
活声微顿,接道:“‘汴梁世家’少主人—身功力已然不低,那老主人—身功力自该更高,百招之内,我恐怕还奈何他不得。”
黑衣蒙面人道:“怎么说?”
书生道:“你要是老主人,这只左腕不会那么容易落在我掌中!”
黑衣蒙面人身形一震,笑道:“那是我没打算跑……”
算卦的突然冷冷插了一嘴:“‘天蚕丝带’系腕,你怎不说想跑也跑不掉!”
黑衣蒙面人笑道:“所以我让四先生扣上了左腕脉!”
这敢情好,算卦的倒等于帮了他一句!
算卦的长眉刚挑,他已然转向书生:“四先生该记得万家香前……”
书生截口说道:“我没有忘记,那不是你,他才是真正的‘汴梁世家’老主人,你的身材虽和他一样,但是他的声音较你低沉,我一时不察,被你瞒过了。”
黑衣蒙面人这回未置辩,笑了笑,道:“还有那最后一处破绽呢?”
书生道;“这不是人为的,这怪不了你!”
黑衣蒙面人道:“我不懂!”
书生道:“你自然不懂!你比他缺少了些什么!”
黑衣蒙面人道:“什么?”
书生道:“气度,雄风,还有那一代枭雄的自然慑人之威!”
黑衣蒙面人目中异采电闪,突然仰首大笑:“能得四先生许为当世枭雄,我那老主人值得安慰了!”
笑声忽住,阴阴接道:“这么说来,四先生是明白了!”
书生淡然点头道:“不错,我明白了!”
黑衣蒙面人道:“什么时候?”
书生道:“刚才!”
黑衣蒙面人道:“可惜太晚了!”
书生道:“我知道!”
黑衣蒙面人道:“我为四先生惋惜!”
书生道:“谢了,那倒不用!”
黑衣蒙面人道:“怎么说?”
书生道:“东海水曾闻无定波,世事何须扼腕,北邙山未曾留闲地,人生且自舒眉!”这令人心折!
黑衣蒙面人目中异采暴射,道:“四先生好洒脱超人的胸襟!”
这,该是由衷之言!
书生淡淡笑道:“过奖,这句话,我不该说!”
黑衣蒙面人道:“怎么?”
书生道:“更坚定了你那老主人杀我之心!”
黑衣蒙面人目中异采飞闪,大笑说道:“四先生好高绝的智慧,看来,天下英雄唯四先生与我那老主人耳,却不知道这英雄翘楚,他年谁属?”
书生淡淡说道:“以你看呢?”
黑衣蒙面人笑声—住,阴阴说道:“四先生以为我会说谁?”
书生道:“吃谁的自然帮谁。”
黑衣蒙面人笑道:“那四先生何必再问?”
书生笑了笑,没说话!
黑衣蒙面人目光—转,道:“四先生,我这双手,四先生还要么?”
书生道:“你十双于也抵不过你那老主人—双手!”
黑衣蒙面人道:“那么,四先生可以松松手了!”
书生淡淡—笑,松了五指!
黑衣蒙面人摸摸左腕,笑道:“还好,骨头没碎……”
深注书生一眼,接道:“四先生已经知道的,好像很多?”
书生点头说道:“的确不少。”
黑衣蒙面人道:“四先生都知道些什么?”
书生淡淡说道:“你要听?”
黑衣蒙面人道:“我想多知道一些四先生的高智!”
书生笑了笑,道:“好让你那老主人也多知道一些。”
黑衣蒙面人身形一震,嘿嘿笑道:“看来,我这点心意,永远难瞒过四先生神目。”——